陈槐安咂吧了下嘴,回头对站在门口的管家说:“去给我倒杯咖啡来,加奶,不要糖。”
管家看看貌楚,转身而去。
陈槐安又掏出支烟在桌上磕了磕,点燃道:“如果上校不肯答应,那待会儿只可能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我挟持住您成功逃脱;另一个是被您的兵乱枪打死。”
“就这么简单?”
“当然,随后缅邦各大新闻电台、周边所有国家和势力、以及网络和世界知名媒体,都会收到那本账簿的复印件。
要是上校您有头疼之类的小毛病,现在就可以吃药准备了。”
“单凭一本账簿,你就想让老夫头疼?天真!”
貌楚冷笑,拿起桌上的笔记本晃了晃,说,“这上面根本不是耶波的字迹,农场里也没有什么女人和孩子,一切都是我政敌的栽赃陷害。”
陈槐安点头:“以您的能量,当然轻而易举就能颠倒黑白,但是……”
他掏出林曼丽的证件丢过去,“很多人都在关注着农场,我是最晚的一个,只是运气比较好罢了。”
貌楚打开证件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照片里的女人他很眼熟,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但证件上的职位描述已经足以让他心脏开始往下沉。
“耶波负责着这么重要的事情,您肯定时刻都在监控着他,应该知道,他最近几个月特别喜欢去一家名叫‘曼丽’的酒吧。”
貌楚目光一凝,确定了女人的身份,把证件慢慢放在账簿上,还用手拍了拍。
“这个女人现在在哪儿?”
陈槐安笑了:“抱歉!这是晚辈的一张保命底牌,不能告诉您她的下落。
我只能说,她现在无法和任何人联系。至于之后她是活是死,那就要看上校您怎么决定了。”
貌楚开始吧嗒吧嗒的抽烟斗。
正如他刚才所言,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农场里的所有罪证,并将一切都归咎于政敌迫害,事后顶多名誉受损,以他的能量,要保住现在的地位一点都不难。
可是,缅邦官府那边早早就派了间谍过来的事实,让他不得不放下所有侥幸,认真考虑起陈槐安的提议来。
账簿可以说是作假,那万一官府还掌握着其它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