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那边知道了多少?”
“不清楚。”
管家送来了咖啡,陈槐安啜饮一口,摇头道,“我只能猜测,他们应该还没有拿到像账簿这样的关键性证据。
因为这个林曼丽正是昨晚企图偷走账簿时被我抓住的。”
貌楚沉思片刻,目光看向陈槐安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要知道,对方可是马戏团,相信尤查大师应该已经告诉过你这个组织的恐怖了。
你就不怕未来身边的亲人一个接一个横死,自己也会在某天再也醒不过来吗?”
陈槐安沉下脸来:“这种事总有人要做,也必须有人承担相应的风险。我等不及这个人出现,农场里的那些妇孺更没时间去等。
所以,这个人只能由我来做。”
貌楚眼底光芒一闪,目光越发深邃,“没想到陈先生还是位心怀大爱之士,怪不得尤查大师会对你另眼相待,失敬!”
“没您想的那么高尚,我也是有私心的。”陈槐安摇头道,“这就是今天要说的第二件事了:我要彻底拥有达坎!”
貌楚握烟斗的手颤动了一下,“你想要军权?”
“对!”陈槐安郑重道,“确切的说,您面前的账簿就是我给您的诚意,希望您能让晚辈拜入您的门下。至于衔级,少校我不嫌高,上尉也不觉得低。”
貌楚是位带兵将领,正确来讲,应该是“加入他的麾下”,可陈槐安偏偏在“门下”二字上用了重音,含义不言而喻。
他要站队了。
这个队伍的首领,就是貌楚。
“小小一本账簿,却被你利用到了极致。”貌楚淡笑,“年轻人,老夫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像你这种心思深沉又果断狠辣的俊才,可是有点不敢用啊!”
“您说笑了。”陈槐安摸摸光头,“达坎边境驻军是什么德性,您肯定清楚的很,晚辈把它拿在手里,不过是想多一点保命的资本罢了。
坦白讲,我就是倾家荡产给那群兵油子换上世界最顶尖的装备,然后起兵造反,在戎马一生的您眼里,估计撑死也就相当于一群半大孩子过家家吧?”
貌楚脸色浮现出一抹傲然之色。这倒不是他不够沉稳,而是他将军铁血的底气所在,没什么好谦虚的。
“这件事再议,你先说说第三个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