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难怪二嫂都不愿意来京,人家压根不想和你过!”
提起这个,就是栾晟的痛了。
果然,“臭丫头,你混说什么?!”说着,栾晟就扬起手来。
栾徽音也不躲,就这样仰着小脸倔强地看着他。
啪!信阳长公主手掌往旁边的桌子狠狠一拍,“长本事了你,自已做错了事还要掌掴你妹妹?”
栾晟悻悻然地垂下手,“娘,她压根就没尊重我这个当二哥的。”
栾徽音喊,“你倒是有当兄长的样子啊,你看大哥,他就不像你这样,你要是有大哥一半的好,娘就不用一直替你收拾烂摊子了!”
“不就是睡了一个姑娘嘛,哪有男人不好色的。”
信阳长公主皱眉,栾家是文勋世家,她和附马的性子都是极好的,她都不明白怎么养出了栾晟这种性子——好色,眼大手空,仗势欺人。要不是他的长相随了栾家,她都以为这孩子被人掉包了,真是好竹出歹笋。
“说吧,你们要我怎样吧。”
信阳长公主瞭了他一眼,“现在已经不是说要你怎样就能摆平这事的。”
这事他处理得太糟糕了,而她知道得又太晚,已经满城皆知。纳了王星月?那不摆明了说上元节那天的事是栾晟做的吗?虽然确实是他干的,但长公主府要脸,皇家也要脸。但她近来得到的消息,谢家是很重要的存在,不能不顾及,什么样的补偿会让王家与谢家满意呢?
崖底,阿依族
王二嫂子的担忧不无道理,韩虎果然没沉住气,于王二嫂子提醒后的两天在半道上暗中伏击沈东篱。结果却被沈东篱和郑明二人反打伤了腿,然后闹到酋长那里,非说是沈东篱找他们麻烦,将他打伤了,让酋长处理。
这让酋长怎么处理?沈东篱他们是外族人,流落此处,虽不至于夹着尾巴做人,但也不会主动惹事。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不明摆着欺负沈东篱一行人是外族人吗?可人家来头也不小。酋长自然要将这事按压下来,暂时不作处理,但原因又不便对外说,只能说几句让韩虎别闹。
加上阿依芙因为喜欢沈东篱,心向着他,说话一个劲地偏着沈东篱指责韩虎。
韩虎的脸阴得能滴出水来。
她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沈东篱对她这没脑子的行为忍耐着。
在酋长允许他们离开后,沈东篱是头也不回地携着谢如沫往外走,脚步飞快,对于身后阿依芙的叫唤假装听不见。
谢如沫拍拍沈东篱的手背,示意他停下来。在阿依族,不同同时得罪酋长一系和韩虎一系。
沈东篱听话地停下脚步。
阿依芙见二人停了下来,大喜,忙朝他们飞奔而来,“沈大哥,你怎么走那么快呀,我刚才在后面一直喊,你没听见吗?”
谢如沫知道他不耐烦应付阿依芙,便出声,“阿依芙,你叫住我们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