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些酒囊饭袋的错,办些事都办不好,没将葛如沫摁死在汝阴。
说起这个,卫盈盈也是恨,明明最初的时候都占了先机,占了地利,还占了人和,这样还弄不死她,
“而且既然决定出手,也要考虑到失败需要的代价。房家出手,那是必然的,趁他病要他命,在那样的情况下,葛如沫一死,谢家必然会分崩离析。这样的诱惑太大了,无论是谁,处在房家的位置上,都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只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葛如沫能顺利躲过一劫,是她命不该绝,谢家气数未尽吧。”房宗誉说这话时,面上淡然,其实心在滴血,多好的机会啊,就这样失手了。
“对了外公,从刚才下人们对雪中认亲场景的实时汇报里,葛如沫的话里似乎隐约透露出冯国公有隐疾?”
房宗誉想想刚才下人汇报的信息,发现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他肯定地对卫盈盈说道,“你很细心,这样很好。安哲,这一点你要好好向你表姐学习。”后面一句,他是对他最看好的孙子房安哲说的。
房安哲笑言,“表姐很厉害。”
卫盈盈对他们的赞美虽然也高兴,但心里仍然记挂着方才的问题。
“外公,你觉得会是真的吗?当时白大国手和谢大国手都在,若冯国老真有隐疾,他们应该能察觉才对啊。可他们虽然对葛如沫意有所指的话没有肯定,但也没否定。难道她的医术真的高明到了能与他们比肩的程度吗?”
卫盈盈话是这么说,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的。
对于她的人生,房宗誉是有规划的。她的医术不错,但知道的人很少,她外公说了,这要做为杀手锏存在,等到时机成熟,必然让她大放异彩。可葛如沫的医术真那么厉害的话,就完全将她的路子给堵死了。她的医术纵然不错,但也不可能和三大国手比肩啊,但葛如沫能。
其实她们两人还有很相似之处,都是三大国手的嫡亲外孙女,但她在房家虽然也颇得房宗誉的重视,但能和葛如沫比吗?谢家就剩下她唯一一滴血脉了,谢大国手待她必然是如珠如宝的。
难怪葛如玺会心生不平了,上天给了她那么好的身世,给了她那么好的脑子,还要给她那么好的际遇。
房宗誉也不敢肯定,毕竟他没在现场,没法亲眼看看,“外公只能说,不无可能。葛如玺递来的信你也看了,上面所写的医学知识很是玄妙,和我们从——嗯,那得到的有异曲同工之处。如果葛如沫的传承是同出一源的话——”
房宗誉未竟之语卫盈盈能听出来。
“葛如玺手上握着的东西我们一定要弄到手!”房宗誉目露寒光,“至于葛如沫的传承,还有谢家的医典,再从长计议。”
“如此一来,那葛如玺提的条件,我们就得答应。”
“答应下来吧。”
“外公,可从今天的舆论来看,这事不好弄啊。”
“你也说了是舆论,舆论从来都是被人引导和操控的。你要记住,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努力和代价,只要这里不生锈,总会让我们抓到机会的。”房宗誉指着自已的太阳穴道。
人前教妻,背后教子,对于自家血脉,他从不吝啬教导,“做事不能急躁,要有耐性,以目前的形势而言,该急的不是我们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