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一句不知情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了是吧?那年在灵瘾寺,你们是故意换走孩子的吧?"
"没有,怎么会?”周氏一个劲地摇头否认,“大人,你误会我们了。”
“有二就有一,你们能在傅家找上门后,还让自已的女儿顶替了如沫的身份,很难让人相信你们之前不是故意的。”一想到被这样的人耍了两次,傅香儒就恶心得不行。
“至于你们两个,我不管你们知不知情,无不无辜,从此刻开始,你们俩不要姓傅也不配姓傅!傅府不欢迎你们!”
一句话,傅香儒就将她们扫地出门。
这——谢婉看向傅梓琳的目光有犹豫。放弃傅如玺可以,但放弃傅梓琳,说实话,她有点舍不得。
傅梓琳冲她摇摇头,现在正是傅谢两家情绪暴发的最高点,她这个时候回去,肯定是他们的眼中钉,还不如等过一阵子再说。再说,谢家曾答应过她一个条件的,她相信谢家不会食言,所以她不着急回去傅家。
“王大人,还有诸位——”傅香儒拱手施礼,“这对夫妇居心叵测,恶意混淆官家血脉,傅某欲将他们扭送官府,请大人量刑!傅某在此恳请大家做个见证。”
先是路人纷纷响应:
“这是应该的。”
“对,应该的,傅太医放心吧,如果需要人证,我们都会做证的!”
“傅某在此谢谢诸位。”
历来都是民不告官不究。此事牵连了三家人,苦主除了葛如沫外,她的亲生父母也是苦主之一,既然傅香儒要追究,那当然是可以的。
“你们夫妇二人真是又狠又毒,落到今天的下场全是咎由自取。”王直看着葛七斤夫妇直摇头,关于葛如沫的经历他知道的不少,说他们咎由自取一点也不为过。这做人哪,即使不懂大周律法,也该有点道德底线。如果为人做事没有底线,那就离犯法犯罪不远了。
谢羌恒冷眼看着,这些他都不插手,给傅香儒谢婉这对做父母的表现,如果他们做的他不满意,那他再出手也不迟。
自古以来,都是民怕官,一听到要送官,周氏脚都软了,果然,如玺说得没错,他们真的不能承认的!
此事之后,她以为顶多被人指点一番,往阴暗的地方想,最多,也就是被谢傅两家暗地里报复而已,她都打算好了,回去之后,全家将细软收一收,然后回老家去。汝阴毕竟离京城一千多公里,躲个几年,等谢傅两家将此事渐渐淡忘,那他们一家就安全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哪?
“将葛七斤周氏二人带走!”
“不不,是我,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与孩子他爹无关,要抓就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