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那些外村人在家去的路上也忍不住对今天的事发表了意见。
“葛家这些老家伙还是老当益壮啊。”徐继发有感而发。
李云飞踢走一脚趾前的一颗石头,“我瞧着葛家七房糊涂的人可不少,亏得上头还有葛有龄葛祥荣等人镇压着,不然还不知道怎么乱呢。”
他们上饶村和下沟村和上藜村毗邻而居,葛七斤家闹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听到风声赶过来了,当真是看了好大一出戏啊。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对宗族同样适用。上藜村的土地算不上肥沃,年年要交不少的苛捐杂税,但这么些年上藜村葛氏七房却没有哪户人家因此卖儿卖女,不得不说是上头的人领导有方。”徐里嘴里感叹的人是葛有龄,
比起他来,葛祥荣差了一筹,但胜在葛祥荣听话,没有一门心思揽权内斗,守成足矣。
“咱哥俩也得努力让族人让村民们都过得更好才是啊,至少不能落后上藜村太多。”徐继发拍拍李云飞的肩膀。
两位里正都觉得肩上担子重啊,可惜他们村里都没有出现一个葛小五,可惜啊。
“堂妹,你是怎么做到的啊?”葛如楠实在忍不住好奇,问出心中的疑惑。实在是那颜色蓝得太漂亮了,染在那绣着蝴蝶兰的花上,让人移不开眼。
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挠心挠肺想知道答案。
“想知道啊?”
葛如楠点头如捣蒜。
今天能化险为夷,葛如沫心情不错,再想到不日葛七斤一家子就进京了,再不会时不时出来恶心她了,心情就更好了,至于每三个月的养老银子?能用银子解决的都是小事。
这般一想,再看堂姐那眼巴巴的样子,不由得促狭了一回,“这是秘密。”
啊——葛如楠张大了嘴巴。
葛如沫是不会说的。
其实他们觉得神秘,对于在现代呆了近三十年,受了二十年的文化教育,又经历了信息大暴炸时代 ,真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借助了一点化学知识。
说起来也是巧,她之前不是从赵郡贤那里拉回来一车海带和一车紫菜吗?海带她私下煅烧了部分,制成粉沫状,预备拿来做药材用。碘微融于水却融于有机物,所以先简单处理,然后制成碘酒。
其实海带煅烧后的灰含碘量高,可也含有杂质,在现代还需要做氧化还原实验才能得到单质碘,但她只想看看这批海带的含碘量,所以直接用了高度白酒来融碘。
这时候也没有医用酒精,也来不及让赵郡贤慢慢摸索着制了,她直接买了几瓶最烈的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