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已经基本没事了?”
程征点头,“确实如此。”
犹怜笑道,“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请阿姐告知。”
犹怜翻身揽上程征的脖颈,舔了他的耳后,说,“因为啊,这蛊虫它知道你想我了,特地带你来看看我。”
程征皱眉,“阿姐。”
犹怜哈哈大笑,起身摇摆着坐到了凳子上,“你身上已经没有蛊了,现在恢复之中,今日胸口疼痛是因为接触了极阴之物,离开阴寒环境后便可自行复原,回去把闽南王给你的药服完,过十天半个月彻底恢复了就没事了。”
程征大松了一口气,起身向犹怜作揖,“多谢阿姐。”
犹怜又扭着腰走来,一手搭在程征肩上,“怎么谢?我今晚是推掉了一个名流富商才给你机会的,你可要好生陪我。”
程征侧身躲过犹怜的手,赔着笑,“阿姐早些歇息,我先走了。”
犹怜提着尖声依依不舍道,“侯爷常来玩啊。”
程征走在路上思索,究竟接触了什么极阴之物?一临吗?可是为什么我跟一姗同床而寝却未有异样?难道是因为一姗在江南长大,寒毒已解?
话说端侯府,自从上次程征去了望春楼,一姗就买通了其中的下人帮忙看着,如果程征再去望春楼就给一姗通知,今晚程征前脚刚进去,信就已经送往端侯府了。
一姗接到信后怒不可支,拍案而起准备出门去望春楼,吹灵劝道,“公主不可冲动啊,身子重要。”
一姗已有四月身孕,捂着肚子刚走了几步看到锦风向程征书房而去,一姗灵机一动叫住了他,姑奶奶我今天就收拾你了,“锦风你过来!”
“少夫人。”锦风礼貌的走上前,静候吩咐。
一姗挺着肚子撇嘴道,“少夫人?这称呼我听着真刺耳。”
锦风解释道,“请公主恕罪,属下之前是跟在烈将军身边的,称同纯师太为夫人,称侯爷为少爷,故而称公主为少夫人,公主若不喜欢,属下改口就是。”
一姗蛮横的说,“这里是端侯府,又不是镇西王府,本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少爷!”
锦风低下头认错,“属下知错,公主身子重,切勿动气。”
一姗翻个白眼继续问,“侯爷呢?”
“侯爷办事去了,估计晚些时候才能回来。”
“是吗?去哪儿了?”
“属下不知。”
一姗指着他怒道,“你不知?你整天跟着他你会不知?”
锦风请示道,“公主见谅,属下还有事要处理,可否让属下先行离开,稍后再来向公主请罪。”
“放肆!”一姗挥手打在了锦风脸上,“你是让本公主等你是吗?”
锦风见一姗生气,跪下恭敬回答,“属下不敢。”
吹灵上前揉着一姗的手劝阻,“公主息怒啊,当心手疼。”
一姗继续斥责,“侯爷一回来就一整天不见人影,本公主今日就好好审审你。吹灵,你去给我搬个椅子来!”
吹灵走后,一姗皱着眉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锦风见她难受,站起来扶她,“公主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属下先送公主回房安歇吧。”
一姗大口喘着气点头,刚走两步竟然踉跄跌倒在地,一姗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公主您怎么样?”锦风上前询问被一姗愤怒甩开了手,“宋锦风你居然敢推我!”
吹灵丢下椅子急忙奔来,“公主怎么了?您快起来,来奴婢扶您,来人呐,快传大夫!”
锦风自知辩解无益,不再开口。
吹灵扶一姗站了起来,焦急的问,“公主您感觉如何?有没有伤到哪里?身上疼不疼啊?您要是出了事可如何是好啊,您快站着别动,奴婢把椅子搬来。”
听说一姗摔倒了,府里的下人逐渐都聚集了过来,一姗坐下缓了一会儿,怒道,“宋锦风你还不跪下!”
锦风应声跪下,一言不发等她发落。
吹灵指责锦风,“锦风大人,往日见您行事稳重,没想到居然敢对公主动手,公主怀有身孕,要是有个闪失,你担待的起吗?”
锦风低头不语,
一姗见他拒不认错,态度蛮横,怒道,“行为如此放肆竟然还毫无悔过之意,我今日就替侯爷好好管教管教你!来人啊,拿刑杖来!”
吹灵劝慰一姗,“公主您消消气,您刚摔了一跤还不知如何呢,可别再动气了。”
青含见后院乱做一团,过来劝抚,“是啊,夫人,您可要保重身子。锦风大人有错,侯爷回来自会处置,绝不会委屈了夫人,夫人还是回屋等大夫来看看吧。”
一姗坚持,“现在身上难受,走不动路,我就坐这看着他受罚没准我还能消消气。”
青含跪下求情,“夫人!锦风大人跟侯爷并肩作战十多年,情深义重,侯爷都对他另眼相待,夫人若擅自处罚了锦风大人,只怕侯爷会不高兴。夫人三思啊。”
“这是什么话!宋锦风他对我无礼在先,我还打不得骂不得了?我堂堂公主,端侯夫人,在这端侯府连处置下人的权利都没有了?你也是伺候侯爷多年的人了,你们是不是都巴不得本公主回宫,这端侯府就是你们这些元老的天下了!”
青含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公主恕罪,奴婢失言请公主责罚!”
一姗不再理会她,对下人说,“刑杖拿来了是吗,给我打!锦风他今日敢对我动手,若不严加处置,日后你们这些下人还都无法无天了,谁再求情就是对本公主不敬!”
院中众人皆敛气屏声,再也没有人敢说话,只有棍棒打在锦风背上的声音传入耳中,在这安静的晚上尤为响亮。
(写了小说,男朋友不愿看,是怎样一种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