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李白还这么年轻,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胡先生简直都有点佩服自己了,还真是捡到宝了!
俗话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自己这是妥妥的当了一回伯乐呀!
胡先生简直都有点佩服自己了,这个新主人认得可真值啊!
事情搞清楚了李贤可没闲着,他带着都察院左签都御史,刑部北直隶清吏司郎中,以及大理寺丞,一路火急火燎入得宫来。
小内宦禀报之后,过得片刻,小顺子出来了,将他们引领至了御花园里的一个小亭。
此时,夜色朦胧,秋日的傍晚凉风习习,荷塘月色里,朱祁镇正端坐在亭中品茗,显得很是悠闲呐。
李贤几人走近,见他慢慢放下茶盏,微眯着双眼,仿佛陶醉于茶的醇香,又好似突然嗅到了,园中桂树的阵阵芬芳怡然自得。
李贤稍作沉吟,一时之间踌躇着,到底要不要上前去汇报此事?像是怕惊扰了皇帝的雅兴。
这时,亭畔残荷之上的一只青蛙,‘’噗咚‘’一声跳入了水中,朱祁镇像是被惊扰到了一般,瞬间,睁大了双眼,稍倾,又像是喃喃自语一般,嘟朗道:“看!它还是受惊了!癞蛤蟆入水!恶心的家伙逃走了,要想捉住,可就得大费周折啦!”
李贤没听明白,趁机插言问道:“圣上在顾虑何事?”
朱祁镇抬头,借着挂在亭角的灯笼发出的微光,环顾四人。
四人连忙近前施礼。
朱祁镇温和的命他们平身之后,目光看向李贤,问道:“结果如何?”
李贤答道:“回禀陛下!经三法司共同堪定,刺杀李侍讲之人,乃是大同边镇弓弩手。‘’
见朱祁镇并无反应,便又继续说道:‘’兵部侍郎王岩,也曾下令将李侍讲一行人格杀勿论!若不是锦衣卫及时赶至,恐怕他们今日难逃一死!”
朱祁镇闻听之后久久不语,面沉如水。
一个帝王,如此的做派,面前的人,谁不战战兢兢?
李贤几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啊!
都察院签都御史见皇帝如此模样,便也奏道:“启禀圣上!兵部侍郎王岩,偏袒兵马司都指挥卢遥彬,曾当众免去了李侍讲的兵部主事之职,此人实属昏聩!臣参他处事不公,欲擅杀忠良之罪!”
朱祁镇点点头,面露沉思之状,但还是一言不发。
刑部北直隶清吏司郎中奏道:“启奏陛下!兵马司都指挥卢遥彬,也曾下令格杀李侍讲众人,只是他自己被李侍讲的一名护卫擒获,割掉了一耳,他不得已,才下令收兵。”
朱祁镇明显的眼睛一亮,继而愤愤的道:“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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