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岑合卿也不说话,裴太师顿时感觉背脊直了一寸,自己的话牢牢抓住了岑合卿的命门了。
你岑合卿不是要装么?装成个忠臣,一心为日落,一心为公主么?
“君上,我日落国代代忠诚,涂相更是先王留下的顾命大臣,那岑景玉宿说抓就抓,老臣老了,可还是想要为日落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老臣寒心啊。”
岑九念撇撇嘴,代代忠诚,裴太师你敢打包票,这日落国的都是贤臣、忠臣?
岑九念了然岑景玉大概做的是明朝东厂的活计,杀人越货,见不得人,所以好官痛恨,坏官惧怕的角sè。不然,你看看,这满朝文武,硬是没一个站起来帮他说话。
“哦,有这等事,既然公主回朝了,本君传岑景玉当面一问便知。”岑合卿开口了,一开口,直接撇开关系,棋招更是先走一步。
裴太师,你说了这么多,我不知情啊,不知情怎么认罪?
岑九念恨不得点赞,这招高呀,而且这岑合卿绝壁和岑景玉一伙的。
“传岑景玉。”侍卫立刻出去,这事她是知道的,甚至还参与了一部分,进入朝都之前,那岑景玉便带着一干人押着涂相先一步进了城,路线、时间都比他们早了一天。
左首众臣心照不宣地松了一口气,君上竟然没有发怒。
裴太师出马,果然“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