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慢点儿…呃…”浅浅仰着头,脖子伸的老长,小嘴儿吸着气,不断地挪动着自己的小股。
“啊…”这一声儿尾音拖得老长,颤颤的语音让罗叡笒的尾椎一麻,差点儿泄、掉,原是小丫头自己晃动股,顶到了某处,一下子就叫出来了。
紧握着这害人的小妖jīng的\股、蛋儿,五指都陷进去了,罗叡笒自打chā、进去就没有好好动过,一直照顾着丫头的感觉,这一声儿可是惹祸了。
这男人腰上一使力,借着往前顶的劲儿站起来了,哗的一声,水花四溅,两人已经站在浴缸外面了。
啧啧,想想撒,那么高壮的棕sè男体上挂着个嫩白丰、腴的女体,两人的私、处还紧紧地搅在一起,上还湿达达的不断有水往下留着,那光景,要是有人看见那还得了。
嘴狠狠吸上丫头不断啜着气的嘴儿,浅浅双手抱着这人的脖子,两只腿儿夹着人家的腰,全的重量都集中在支撑自己的那点上,由于害怕自己滑下去,下意识的收缩肌,真真儿是要了她男人的命了喀。
等不及走出去了,抱着丫头抵在墙上,卯足了劲儿,没有过多的技巧,只是遵从本能,chā、进去,拔出来。如此反复,越弄越觉得不满足,□的力越使越大,简直就是在、bàng上串了一个女体,可着劲儿的顶、刺。
后是冰冷的瓷砖墙,前又是散发着绝度高温的壮实膛,一冷一,这人又像发了狂一样的弄自己,浅浅觉得自己将要被整治死了。
“啊…嗯…你慢点儿撒…”声音已经带上哭腔了。指甲抓进这男人的皮子里面了,越说越抓这男人越狠。
两人相连的地方黏糊成一片,紧贴着的毛、发湿黏黏的,罗叡笒的根进出间,已经有泡沫被磨出来了,两片小嫩chún可怜兮兮的随着入侵自己的焰被带进带出,不时还有湿液随着晃动的体往下滴。
远远看过去,交、缠的两具胴、体上都在冒气,男人上遒劲的肌疙瘩鼓动着,哎哟,这、事激烈的,啧啧。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莫姑娘已经哭得眼睛发,嗓子哑的不行。被抱着放倒在上的时候,半天缓不过劲儿来。两人□还连在一起,面对面躺在上休息。
这男人的体力忒好,呼吸都已经平稳了,浅浅闭着眼睛,推了推旁的人,“出去啦,涨…不舒服。”原是罗叡笒的□又有肿胀的趋势。
罗叡笒也不说话,也不抽出去,嗨,个闷男人,在无声的耍赖呢。
一把按住想要缩过去的小股,往自己跟前一摁,两人相贴的越近了。
闷哼一声,莫姑娘被顶了这么一记,恰好顶在花心上了,还敏感的花心深处又捅出来了一大股子蜜水儿。
“我明天要踢正步啦,出去嘛。”带着点激后特有的嗓音撒着,男人的、根涨的更大了。
磨蹭了会儿,还是抽出去了,发出好大一声的拔酒瓶塞子的气音,终究是舍不得丫头受哪怕一点点儿苦喀。
“唔,流出来了…”往下看的莫姑娘感觉一股子液体沿着甬道往外流,忙忙的嚷着。
该死的,这男人要疯了,翻坐起来想打理一下自己不愿意起来的小媳妇儿,可看着不断吐出混合着透明水儿的白浊的大花瓣儿,罗叡笒心里都有骂娘的冲动了。
扯过头放着的手纸,抽出好几张捂住不断、惑自己的小口子,翻着眼睛给收拾好了,平躺在上喘气。
“啊,要死了…你直接这样,我会不会有娃娃啊?”这姑娘一激灵,想起了这茬儿。
罗叡笒自然知道这事儿的,“你在安全期,不会怀孕的。”
“那要是万一呢?”浅浅快要担心死了,自己才大一就生娃娃,同学知道了会怎样看自己,小姑娘急的要哭出来了。
罗叡笒看浅浅这样子,自然不敢说实话,连忙装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真的不会,相信我,不会有的啊,没事儿,我都算好你的子了,不会有事儿的。”
还是有点担心的小丫头搡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去买避孕药啦。”
“不行,你不能吃那个,真的没事儿,真的,真的”少言的男人一反常态的话多。
这丫头的子说不定还没长开,那药可全是激素,哪能随便儿吃。
不放心的得到这男人的好几遍保证,浅浅才扔过这茬儿 。
扯过被子盖上两人,这时间睡起来还早,才不过刚刚九点,浅浅就叽叽喳喳的给罗叡笒说军训的事儿,说她们宿舍的事儿,罗叡笒不时的chā几句,小夫妻两儿到有些子寻常人家过子的感觉。
温的气氛维持不了多久,浅浅就开始向她男人诉苦了,什么部队的饭难吃,教官太严格,天气太,内务自己老不及格。罗叡笒含笑看着小妻子向自己说着她的种种,冷硬的线条都软了下来。
“个怂蛋儿,被子让人家揪了几次还好意思说昂,说出去都丢我的人。”
“哎呀,人家,人家那是没好好儿叠…”小姑娘皱着鼻子掩饰自己内务老不及格。
“还有哦,我的脚都快磨破了,那胶鞋穿着可不舒服了,我的鞋还大。”说着就举起自己的脚丫子到人家跟前。
两只嫩生生的脚丫子,脚后跟儿的地方确实磨得破皮了。罗叡笒眉头蹙起来了,坐起查看着丫头的脚。拇指都已经出过水泡了,后跟儿破皮了,都不严重,可是天天磨着,这气的姑娘怎受得了的。
“疼么?”
“嗯,疼,可是我还是得好好儿练,要不然同学和教官都说我呢。”姑娘一本正经的说疼,眼睛里很干净,很认真的说着这话。
吻上捧在手里的小脚,“我的媳妇儿真bàng!”
莫姑娘最受不了别人夸她,一夸就不好意思,还是出自这人之口,缩回脚,笑得很好看。
这酒店也没个急救箱什么的,罗叡笒想着明天一定要给丫头买上药膏带过去。
“哦,对了,我的这儿疼了几天了。”这丫头就像个孩子,一看见大人了,忙忙的把自己吃过的苦都给人说了,以搏取人家的心疼和冲哄。
“哪儿还疼?”
不好意思说出来,浅浅拉着人家的手进到被子里。
指尖碰着那颗小豆豆,罗叡笒脸有些僵住了。
“这儿疼?”
“嗯,已经好几天了。”
松了口气,那就不是自己刚才太粗野的问题。
扒开被子,抱着小丫头的、股放在光亮下,跪爬着子,拨开花瓣儿,看见那处除了有些肿没有其它异常啊。
“你不要吹气啦。”许是罗叡笒凑得太近,浅浅又敏感的很,气撒上去就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