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晴天霹雳,没死成,睁眼就多出个凶神恶煞的老公来,还莫名其妙地预支出去一个肾,这日子,没法过了!
严谨没再跟她多说,没一会儿她就被强制洗了个胃,从病床上下来的时候,还两腿直打颤。
纪星沉人没在,不知道哪里去了,她坐在过道的椅子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等严谨打完电话,她才无力地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那个,我想回家,回自己家。”她才不想往那个人枪口上撞,刚才从这个秘书口中得知林安柔好像真做了什么不人道的坏事,今时不同往日,那个男的要是凶起来,她这脆弱身板根本就不是对手,还是躲得远一点比较好。
“回自己家”严谨愣怔了好几秒,随即不确定地看了她一眼,“确定”
她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坐上了车,她没想到这个秘书居然这么好说话,整个人放松了许多,疲乏地靠在椅背上打盹。
“夫人,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严谨叫醒了她,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高大的铁门,这才推门下了车。
走到跟前她才发现不对劲,自己刚才那房子好像是三层小楼,花园里还有个游泳池来着,这个院子虽然也大,但是跟那个比起来,也小了许多,明显不一样呀!
“我说回我家,回我家!这,这”她一脸懵逼地看着面前坦然的严谨,以为是自己的表达出了问题。
“这就是夫人的家啊,林家。您的酒还没醒吗”
许昭暮看着他天真无邪的卡姿兰大眼睛,吃痛地揉了揉眉心,正欲上车,就听见后面大门打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安柔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