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此时他对姜天三分忌惮,三分敬佩,四分重视。但姜天越是qiáng大,他对姜天越是要赶尽杀绝。
梁子已经结下了,而且姜天还掌握了他们叶家在国企改制中的一些丑闻,这就不是义气之争那么简单了,而是生死大敌。
现在姜天还年轻,还相对弱小,但成长空间很大,谁能想象十年后二十年后,姜天会成长为什么样的庞然大物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趁其弱小,将萌芽扼杀在摇篮之中,绝对不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
想到这里,叶启德眸光jīng芒一闪,沉声道:“姜大师,你的确不凡,但王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你当众折断王权的四肢,双手染满鲜血,就是唐宏图就是曹世雄在此,老夫也要问问,战龙的人就是能这样胡作非为,无视军纪国法吗?”
叶启德如高高盘踞的座山雕般,鹰视俯瞰着眼前似在傲立qiáng撑的年轻人,沉声道:
“而且,你只是战龙的武道顾问,并无军职在身,不过一介江湖草莽罢了,却敢冲撞中海访问判团,影响两国经济发展大计!这件大事,中枢都在关注,若有机会,我倒是要问问中枢大佬们,你有没有这个权利!”
此语一出,全场一片肃杀。
一顶顶高帽子lún番砸来,哪怕就是曹世雄出面,都未必能帮姜天挡得住。
就连赵雪晴都有几分紧张起来。
姜天的行为可轻可重,轻一点是打架斗殴,但往大里说,那就是冲撞代表政府与国家威严的外事考察团。
即便不付诸法律,但叶启德往中枢大员里一告,也是越描越黑。
姜天虽然和军方有关系,但这种超然力量,又何尝不让国家忌惮呢?
要知道,当年有不少国家是拿核武来打击和威慑神境高手的啊!
不然,又怎么有这超然实力的万马齐喑,又怎么有现在的太平盛世?
对姜天这种超然势力,或杀,或留,或利用或打压,只不过都在几位中枢大员的一念之间罢了。
一瞬间,赵雪晴脑海中,也是闪过诸多念头,但聪颖如她,也是毫无办法,只是那攥紧的手指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的肉里。
下一刻,叶启德就看向李宪龙,沉声道:“李总理,此子虽然是华夏人,但在星洲蓄意伤人,麻烦你驱动军警,将此人抓获!”
李宪龙汉语说得不太好,看姜天和他们似乎有矛盾,一直让翻译介绍给自己。
此时听得这话,李宪龙顿时急眼了,快步走到姜天跟前,深深鞠躬,以平生最恭敬的语气道:
“国师大人,您有何吩咐,小李我一定会彻底执行,要不要把他们驱逐出境呢?”
“国师大人?”
在场的众人,听得这话,彻底震撼了,纷纷蒙圈了。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位星洲一国之主,卑躬屈膝地站在姜天跟前,如信徒面对神灵一般。
“他是星洲国师?”
在场的众人,都纷纷惊愕了,震撼得瞠目结舌,如大白天见了鬼一般。
啪嗒!一声,叶皓辰的手中的红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徐洁捂着嫣红的小嘴,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惊呼声,饱满的xiōng脯剧烈起伏,荡漾起一道道炫目的波浪。
姜天不是金陵人氏么,真没忽然成了星洲国师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尤其是何君意更是脸sè骤变,眉头紧锁起来,脸上浮现深深的凝重之sè。
“什么!”
何君意脸sè惊变,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冷汗都流了下来。
就连叶启德眉头都猛然一皱,一颗心迅速沉下。
“他怎么会是星洲国师?李总理,您搞错了吧?他是地地道道的华夏人啊!而且他两年前还是个疯子呢!”胡主任急赤白脸地嚷嚷道。
他都被姜天搞疯了。
这什么情况啊,今天中海考察访问团,可谓是屡屡碰壁,而姜天却是底牌频出,掀出的底牌,一张比一张恐怖,一张比一张巨大。
先是姜家太子,珍妮公主
号的主人,又是战龙武道总顾问,现在又成了星洲国师,这尼玛王炸都出来了,还让不让人活啊!
但他觉得不敢相信,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炸胡,这不可能啊!
“这位先生,你慎言!”
李宪龙一时间也搞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毕竟胡主任只是李伟豪的管家罢了,但哪怕是叶伟豪说这话,他也是要顶回去的。
李宪龙一脸肃然地沉声道:“星洲国师,那就是我们星洲的守护神,是我们星洲人民的神灵,你敢这样说我们的姜太初国师,我将你驱逐出境都是轻的,我要判你终生监禁,甚至直接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