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在中海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了吧,但连知道qiáng榜的资格都没有。
可想而知,这qiáng榜是多么可怕的分量,姜天的实力又是多么qiáng大。
叶皓辰察觉出沈秘书的傲慢,眼中腾起愤怒的火焰,但又迅速压制下来了。
沈秘书分量太重了,中枢大首长的红sè特使,连老爸连爷爷见之都要毕恭毕敬,他哪里有反击的资格呢?
毕竟,沈秘书代表的是中枢大首长,他的话就是中枢的传声筒。谁敢不给沈秘书面子,那就是无视中枢权威,是死罪。
想到这里,他不由看向云淡风轻的姜天,心中升起一股浓浓的悲凉和悔意。
他原本以为姜天就是一个土包子bào发户罢了,论底蕴哪里能和自己比,会被自己压制得死死的,但此时才发现,就像赵雪晴说的那样“他一个人就是世界上最qiáng的豪门”,姜天已经稳稳地占据了上风。
叶伟豪、王天鹤等人,心中一万头羊驼疾驰而过,谁能想到姜天年纪轻轻竟然能做出这么大的成就,拥有如此的地位?
苏省的刘秘书更是额头冒汗,刚刚和范书记通话后,范书记让他立刻向姜天道歉,但问题是,现在道歉人家还会接受吗?
付老板、张老板等诸多中海富豪,都全部看傻眼了。今日这一场明争暗斗,真是一波三折。
姜天竟然绝地翻盘,最终由沈秘书一锤定音,中海叶家、王家、星洲何家可谓满盘皆输,灰头土脸。
中海叶家再qiáng,哪里又有与中枢大首长为敌呢?那简直是自己找死!
“付老板,你赶紧把你那副郑板桥的竹石图给我哦!”张老板得意大笑道。
“行行行,给你就给你,输了五百万,但能看今天这一场大戏,不亏啊!”付老板笑了笑道。
张老板忽然脸sè一凛道:“好戏还没结束呢,我听说那位姜大师可是枭雄之心,一路杀伐啊,今天,叶家不会得善终的!甚至,中海都要变天了啊!”
……
果然,很快,姜天的反击开始了。
他先看向王天鹤,冷笑道:“王天鹤,我打断你儿子的四肢,你还要控告我吗?”
“这……”
王天鹤身躯一颤,脸sè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冷汗如浆冒出。
“姜先生,怎么回事儿啊?”沈秘书皱了皱眉,沉声问道。
姜天懒得废话,还是韩嫣儿上前,三言两语地把事情经过说了。
沈秘书闻言,脸sè顿时yīn沉如水,不怒自威地道:“王先生,你可知道侮辱冒犯一位民族英雄勋章获得者,是何罪名吗?恐怕王平江都承受不住吧!”
王天鹤再也控制不住了。
姜天现在受到中枢器重,得罪姜天,就是一百个王家也不够砍的。
他深深鞠躬,颤抖着嗓音道:“姜先生,我代犬子向您道歉,是王家管教不周,得罪了姜先生,还请姜先生法外开恩,多多恕罪!”
姜天
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王天鹤心中一紧,这姜大师明显不想放过自己和王家啊,再想想姜天血洗聂家的血腥手段,不由惊得双腿一软,情不自禁地跪地磕头,瑟瑟发抖地道:
“姜大师,是我们王家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姜大师放过我等!”
这一瞬间,全场皆惊,一片死寂,震撼。
众人瞠目结舌,都发不出一个最简单的音节。
王天鹤,堂堂中海王家家主,大律师,掌控百亿规模资产的大富豪,竟然不顾身份地给姜天下跪求饶!
这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姜天连叶启德都不惧怕了,叶家是比王家qiáng大,但也不过是一个数量级罢了。
“你呢?何君意。还想把我赶出星洲吗?”姜天看向何君意,寒声质问道。
“这……”
何君意脸sè一僵,他不想干脆地下跪,还没想好该如何狡辩一番。
“三番五次地挑衅威胁于我,你是嫌自己命长吧!”姜天已经吐气开声,一股庞大的威压从天而降。
啪嚓!何君意被压得如同癞蛤蟆般趴在地上,脑袋都抬不起来。
“姜大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何君意摇尾乞怜,满脸鼻涕与泪水,嚎啕大哭,已经吓得屎niào齐出。
“你就去死吧!”姜天冷冷一笑,好像拍死苍蝇般,一掌拍下。
啪!地一声,何君意瞬间化为一滩肉泥,好像扭曲变形的纸片一样贴在地上,道道猩红与碎骨四散爆射。
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毛骨悚然,如坠冰窖般,周身发冷,心底一阵阵冒凉气。
所有人都没想到,姜天竟然直接杀掉了何君意,
这可是星洲数一数二的大少啊,甚至比郭昌盛都要qiáng盛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