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陈维祺离开,我才哭出声来,眼泪滴在碎片上,倒映出一张哭得难看的脸,破碎成了千百片。
伴君如伴虎,这话对我们情妇而言,亘古不变的真理。
第二天,我就收到了陈维祺派人送来的fendi最新款的包:“昨天晚上委屈你了。”
这是陈维祺打了一棒之后给我的一颗糖。
我抿了抿下唇,做出了俯首的软弱姿态:“是我错了,让你失望了。我学了一道新菜,什么时候来我做给你吃”
“我老婆怀疑我背着她偷吃,说要查我,这段时间我就不去你那儿了。”陈维祺的语气很平淡,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心里慌张起来,害怕慢慢就会被陈维祺淡忘。
可这一通电话我不能打过去,更不能质问或者再道歉,我知道陈维祺是故意冷落我,如果纠缠只会让他更加厌烦。
转眼就瞥见了新款的包,刺眼得让我控制不住,一掌就扔到了地面。
我要的可不仅仅是这一个fendi包!
我赶紧擦掉了眼角溢出的眼泪,决定去换个新发型,必须要在陈维祺面前保持新意,一旦陈维祺觉得我旧了,我就再没有资本留在他身边了。
临走前,我还是拎了这款包,毕竟是他送给我的。
我给清姐打了一通电话,约她出来逛街。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情妇圈子里,清姐算是我最合得来的,就连清姐也不曾知道我的金主是陈维祺。她总骂我不争气,学不到从男人口袋里掏钱的本事,领我见不少达官贵人,一心想把我推荐给更优质的金主。
之前在圈子里的聚会上有人明着说我一身破烂,暗着骂我找不到靠谱的金主,清姐抬手就给了那人一耳光,笑着把副局长请到了我身边,说我是这位爷照顾的,狠狠涨了一把面子。
做完指甲正要去吃饭的时候,我一眼就看见了餐厅的玻璃窗里的那一对男女。
陈维祺俊美的脸庞总是很显眼,尤其是嘴角带着浅笑的时候尤其迷人,可他现在正一脸宠溺地给对面的女人夹菜,甚至还亲吻了女人的手背。
我愣在了原地,似乎浑身的血液都结上了冰,顺着血管冷过了我的四肢百骸,冷得生疼。
这个女人是谁难道是另一个情妇他老婆不是在查他吗
无数的问号郁积在胸口,让我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该不是他就是你一直藏着的金主吧”清姐很会看人脸色,一下子就猜中了。“这可不像你说的只有你一个情人啊,啧啧。”
清姐的话让我脸色更加难看,这是陈维祺对我的惩罚,还是已经物色了另一个更合心意的宠物
我心乱如麻,刚想要逃走,就跟刚好抬头的陈维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电光火石之间,我还来不及看清他眼里的意思,他就转移了视线,放佛我不过是个陌生人。
我怎么忘了,我和陈维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隐藏在地下的秘密,而我的身份根本不配走在他身边。
清姐揽住了我的肩膀,轻启红唇:“如果我是你,我会大大方方坐在他旁边吃饭,女人要有自己独特的魄力才能更好的留住男人。”
我望了清姐一眼,点了点头。
选在陈维祺的旁边桌坐了下来,我自若地跟清姐谈笑风生,偶尔用不经意的眼神打量了一眼隔壁桌的女人。
女人五官很好,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尤其是那明显的卧蚕,看起来更加楚楚可人。身材方面,我有自信不输别人。我的眼睛属于狭长型,眼尾自然上翘,不少人用狐媚子形容我,当初陈维祺就看中了我这身段和眼睛,难不成他真换口味了
心里憋着气闷,脸上的表情却是越发温和,我眯了眯眼睛,笑着把菜放进了嘴里。
“清姐,我去补个妆。”我擦了擦嘴,提着包去了洗手间。
刚打开厕所隔间,就被一股推搡的力量堵进了厕所。
身后的男人一把将我抵在墙壁上,咬住了我的耳垂:“嫉妒了”
说着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我光滑的大腿上,顺着腿部线条往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