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大都市里,这是一群特殊女人赖以生存的方式,叫情妇,就是所谓的二奶。不是那种和男人一夜露水天亮就分道扬镳,而是保持长久的地下情关系,比小三赚得更多,玩的更花。
这样工种又称职业情妇,特点是门槛不低,道行要深,资历和手腕很重要。
但是我们这行也没有外人想象的那么风光,有的姐妹都让正主玩烂了也没赚多少钱,还有的姐妹被金主塞进酒瓶子,搞的终身不孕,只为了一套市中心的房子。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个玩的挺早的叫清姐,三十多岁已经退出这行改做鸡头了,目前在一家夜总会带小姐,据说清姐早年跟着一个高官捞了不少钱,后来高官落马了,清姐就跟高官的司机好上了。
为了洗白,现在高官的司机藏到新加波躲风头,私下里跟清姐喝酒的时候,清姐还说等过几年高官的司机洗白了,自己就公开说找了个新加波的富豪,过好日子去!
有人问:做你们这行的,是不是每天特潇洒
对于这句话,我只能说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因为男人对于外面情人,永远有提不完的需求。
我们聚在一起经常会说,“那个老不死的臭男人,昨天不知道在哪搞了一根胳膊那么长得器具,直接全怼进去了,疼得我现在腿都在发抖!”
另外一个会说,“知足吧,昨天张总喝多了,带上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来我家了,昨天一晚上我被四五个男人轮着干了六个多小时,还有一个是!”
而我比,她们好一点,他叫陈维祺,是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也是我以色侍人的对象。21岁年纪的我表面上是个设计专业的大学生,实际上是个声色买卖的女人,在陈维祺的身边已经待了三年。
陈维祺表面上就是个谦谦公子,一举一动都有贵族范,在我面前也极少露出难看的模样。别说带人来一起玩我,外人甚至都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也不曾在姐妹面前提过他。
只有在床上的陈维祺才会脱下恭谦的外衣,显出野兽的张力。陈维祺的活很好,每次都得弄得我特别舒服,好几次我都被他弄得大叫,求你,求你射进来,我要为你生孩子!可我心里清楚,不管他再怎么喜欢我,都不会跟他老婆离婚,更不会让我成为他的妻子,孩子什么的更是不可能有的存在。
刚才接到电话,陈维祺说会来找我,我早早的回到家,洗完澡穿好情趣内衣等着他。他好像喝了酒,来之后什么都没说,疯狂的扒着我的睡衣,让我跪在床沿,他连续的碰撞让我浑身火热……
“顾雨殇,给我,快给我!”他低吼着疯狂的冲刺,我任由他摆弄,咬住了手指挡住了害羞的脸孔。
半个小时之后,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纤长的细腿故意露给他看,陈维祺依靠在床头静静抽了一支烟,把烟蒂按压在烟灰缸里,然后伸手去拿衣服。
我搂住了他的腰身,轻声呢喃:“今晚要走吗”
陈维祺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圈圈蓝色的烟雾,勾着笑容喷在我的脸上:“今天她生日,要回去陪她。”
我心脏一抽,下意识捏紧了手心。
陈维祺口中的那个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一场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而我,只是个地下情妇,却触犯了这一行最忌讳的禁忌。
我爱上了我的金主,最不该爱的人。
对金主产生爱情是这一行的禁忌,因为情妇两个字本来就代表了金钱和欲望,男人给你钱,你给男人享受,一场交易而已。
三年来我也不是没有看过爱上了金主的女人,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男人身上,不为钱财只想把男人留在身边,可男人都是什么东西,喜新厌旧,最后活活的把女人给玩死了。
可人就是犯贱,没落在身上的事情总以为可以幸运的避免。而我,明白自己只能用情妇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时,就绞尽了脑汁千方百计留住陈维祺,这一次,我也想留住他。
陈维祺能在他妻子生日当天来找我云雨,可见那个女人在他心里也算不了什么。
我冲上去抱住了陈维祺的腰身,不停地亲吻他宽阔的背脊,柔声细语地撒娇:“留下来陪我。”
我以为陈维祺会哄我,可他却掰开了我的手指,转身俯视我,流露出讳莫如深的眼神:“你知道为何这三年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吗”
我心一紧,心脏像是被抓在了手心,只要他轻轻一捏,就足够要了我的小命。
陈维祺要的是一个可以供他消遣的对象,一个可以发泄欲望的玩具,一个可以随时宠溺随时抛弃的宠物,最讨厌的便是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他看中的就是我的笨,笨拙地待在他身边不招惹任何的麻烦。
陈维祺捏住了我的下颚,低头逼近了我,嘴唇擦过我的脸颊,最终停留在耳畔。
一丝清淡的笑声传进我的耳朵,温热的鼻息带着酥麻的感觉触动耳膜,隐藏着的威胁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要你乖乖的,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点点头,下巴被放出来的那一刻才发现后背都是冷汗。
陈维祺的话让我幡然醒悟,他带给我的温柔和宠溺,随时会收回去,同时也会一脚把我踩进地狱。
差一点,就亲手毁了这三年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