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这样的场景让薄锦郁想起昨天他们单独在会议室的模样,不知道今天会不去会也像昨天那么失控。
“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这里吗?”雷奕一双墨黑的眸子睨了她一眼。
薄锦郁目不斜视,并不惧怕眼前的这个如豺狼猎豹般的男人,摇摇头:“不知道。”
她一直就猜不透这个男人,不管过了多久,这个男人就像谜一样。
雷奕嗤笑一声,扬了扬冷傲的下巴,看着她说:“你忘记了吗,这可是你五年前爬上我床的地方。”
听他这句话,薄锦郁脸sè煞白,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突然说这个,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只是觉得无地自容。
“忘记那天晚上,你怎么下贱的缠着我不肯放手吗?”雷奕薄chún冰冷的吐出这句话,好像一定要羞辱她才甘心一样。
“够了,不要再说了。”薄锦郁毫无血sè的脸上带着易碎的表情,她的确没想到那天晚上的事,还会被他重新提起。
雷奕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不顾她苍白的脸sè,继续说着:“如果不是那摊血,你开放的让我以为,你有过很多男人。”
“住口,雷奕,你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我羞辱我?如果是,那你做到了。”薄锦郁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被扒光了一样,bào露在他面前,那种羞耻感,让她想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怎么,不敢面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雷奕冷淡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就算看着她此时这么脆弱受伤,也没有一丝的动容。
薄锦郁咬着自己的chún瓣,眸子里渐渐泛起泪水,却被她qiáng忍住了,倔qiáng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雷奕,如果你觉得这样你有意思的话,我不说什么。”
不管他说出多么羞辱的话,她什么都不会说,反正类似这样的话她听的实在太多了,心口处也总是结痂后被撕开,撕开后又结痂。
“薄锦郁,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现在这幅样子。”雷奕眯起眸子,带着冰冷的语气吐出这句话。
这幅清高又倔qiáng的样子,五年前他就厌恶,如今更甚,每次看到,他都会想将她所有的倔qiáng打破,让她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