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君泽知道自己是猜中了,抖着胆子继续往下问,“因为什么事啊?”
男人又是一杯酒guàn下去,不管不顾的架势,浅黄sè的液体没入喉咙,深刻的五官在暗沉的光影里更显削刻,紧抿的薄chún显得他似乎更加薄情。
“她放不下那个前夫。”跟别人讨论起她,还有些别扭。
其实舒恬大部分的事情几人都有耳闻,厉函,裴昱,令君泽还有季川祎四个人有一个群,舒恬在函祎工作,季川祎自然很了解,大家彼此都心照不宣。
“那个小姑娘哪儿好了,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深更半夜出来喝酒买醉,实在不像他的作风。
能让他这样的人,除了林楚婧,他还没见到过第二个。
闻言,厉函轻轻勾chún,自嘲的笑了下,哪儿好?
他也想知道,一个小自己八岁的丫头,偏偏就让他有冲动。
“要我说裴昱这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行你换个试试,要是别人也能成……”令君泽话还没说完,便被厉函犀利的眼神杀主。
他chún角一抽,“得,当我没说。”
其实令君泽也是心疼厉函,他身上的障碍其实来源于内心,曾经的遭遇让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有着最疼痛的一笔,那是一道不会轻易消失的疤痕。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令君泽跟他碰了一杯,仰头如数喝下,“阿函,要是真喜欢就放手去试吧,无非男欢女爱,只要你把控住一个度,也没什么不可。”
“喜欢?”厉函垂眸盯着杯子里浅黄sè的液体,容颜暗淡,“我已经很难喜欢上一个人了。”
令君泽一怔,眉心拧起,“说不定是你误会了,虽然我没见过那姑娘几次,但印象里看上去不是脚踩两只船的。”
“我针对她前夫,她不乐意。”否则那段视频,她不会要出去,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总之,她对唐家有着还未割舍掉的感情。
说他变态也好,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对前夫家庭有任何感情存在。
哪怕只是同情心。
令君泽知道他最介意的是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劝。
感情的事太磨人,时隔这么多年,看到有人再一次在厉函身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目的,做兄弟的总归是感到一点安慰。
剩下的,只能期盼舒恬是个好女人,两个人去磨了。
……
一场酒喝完,已经临近凌晨两点。
三人都喝了不少,光酒瓶就占了三分之一的桌面。
裴昱叫了红鼎的代驾送两人离开,自己直接住在楼上,临走离开,令君泽拍了拍她的肩膀,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味道,“再好好想想,别太武断了……”≈lt;ig src=≈ap;039;/iage/19507/5674001webp≈ap;039; width=≈ap;039;900≈ap;039;≈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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