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在艾府的屋檐下,又是男仆的身份,行为肯定会受到限制,她若有心闪避,他想见到可人儿就要费些工夫了。
不过,这点小事也难不倒他,她的善良就是最大的弱点!
韩邪轻笑声,原来这次的经历可不只有苦难,还有他所料未及的甜<i src”igejpg”>结果呢!
“昭君、昭君…”
数声叫唤,让艾昭君回过了神,有些茫然地看着家人。“什…什么事”
“昭君,不吃饭在发什么呆有什么事吗”
艾府的大夫人看着女儿。全家人正在膳厅用晚膳。
艾昭君含混一笑“没事、我没事!”忙动筷子吃饭。
“昭君,很少有心不在焉的情形发生,若真有事就说出来,大家帮拿主意。”艾百昌关心,四个女儿都是他的心肝宝贝。
“爹、娘,女儿真的没事,您们别担心,女儿帮您们装汤。”艾昭君灿颜一笑,亲自为父母服务。
“昭君,该不会又打主意想买琵琶吧”艾西施提起。
“我近来都不会买乐器的,放心吧。”艾昭君回眸看了眼妹妹。
“昭君,若真想买琵琶,就向账房拿银子吧。”艾百昌疼爱地说,他明白昭君拿着本要买琵琶的钱救了个昆仑奴回来,女儿的善心令他非常欣慰。
艾西施马上发难:“爹,我反对,您别因为一时心软就做这种吓人的事,否则昭君练琴时,您就别跑第一个!”
“这…”艾百昌心虚一笑。
四夫人忙轻斥女儿:“西施,说得太过份了!”
“我不会买琵琶的。”艾昭君没好气地再声明一次。
“该不会为了那个昆仑奴吧”艾貂蝉开口。
“吱呀!”艾昭君心一惊,手不稳地便将整个碗翻倒,汤洒了满桌。
她手忙脚乱地忙要阻止汤水乱流,一旁婢女见状,赶紧上前清理。
“昭君,有没有被烫着”大夫人起身,焦心地探视女儿。
艾昭君摇头:“娘,我很好,只是我笨手笨脚将汤给弄倒了,对不起!”
“没受伤就好,这是小事,无妨。”大夫人笑道。
婢女快手脚清理好桌面,众人再继续用膳。
“昆仑奴不是在府里养伤吗昭君为什么要为他心神不宁啊”艾西施看着貂蝉问。
“我才没为他心神不宁呢,们别乱说!”
艾昭君忙辩驳,脸却不由得转红了,引来艾飞燕注视的目光,让她脸更红。
“昆仑奴有什么问题吗”大夫人疑问。
“我听婢女说,那个昆仑奴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吧,真可惜他生得一表人才了!”艾貂蝉说明。
“二小姐,小姐说他不是哑吧,小姐曾听过他说话。”站在一旁伺候的菊儿出声。
“真的吗为何他却不和别人说话传言昆仑奴性子刚烈忠诚,只对认定的主人尽忠,一生不变,该不会是他只认昭君做主人,其余人皆不看入眼里吧那不就麻烦了。昭君,怎么说”艾貂蝉指出,她可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她对那个昆仑奴还是很有兴趣的!
“没有这种事,可能是环境不熟让他不爱说话吧。我已吩咐张管事多注意他,他既然做了艾府的仆人,就必须和一般的男仆一样,为艾府尽心,张管事会好好教导他的。”艾昭君漾出笑容说明,在他那样轻薄过自己后,她怎可能还想再见他,若非自己真是狠不下心,她早该将那个色狼给逐出艾府。
“昆仑奴生长的环境和我们不同,一定不好教,张管事要辛苦了!”艾西施出声。
“那就由我来教吧,我肯定可以将他教导成能文能武,非常好用的男仆兼护卫、保镖,一个人当成多人来用!”艾貂蝉自告奋勇。
艾昭君忙阻止:“貂蝉,教导仆人的事一向就由张管事负责,别破坏规则;而且昆仑奴的心性如何我们不清楚,或许他有危险性也说不定,还是不要和他太接近。”她害怕韩邪也会对貂蝉胡来。
“昭君说的对,这种事还是交给张管事,貂蝉,不要和那昆仑奴太接近了!”艾百昌交代爱女。
“我知道了,不过爹您担心的应该是昭君,那个昆仑奴好像对昭君特别不一样,只肯和她说话,小心他对昭君别有企图。”艾貂蝉提醒。
艾昭君正在吃菜,这话让她差点噎到,掩着嘴咳了起来。
艾飞燕放下碗筷,轻拍着她的背脊,简短开口:“若他是困扰,就赶他离开!”
“那是花一百两银子买回来的,赶他走多可惜。”艾貂蝉不赞同。
“留下不该留的人才是麻烦!”艾飞燕直言。
艾昭君忙为韩邪说话:“飞燕,韩邪不会是麻烦,误会他了。就先让张管事教导他吧,如果他真无法适应,再教他离开也不迟。”飞燕的眼睛太锐利了,似乎任何事都瞒不了她。
“小心。”艾飞燕叮咛。
艾昭君点头,笑得很不自然。
“飞燕,为何要昭君小心,出了什么事吗”艾貂蝉一脸的好奇。
艾飞燕转头看向她:“太爱玩,也一样要小心,还有不准拿家里的人来玩!”
艾貂蝉忍不住翘起小嘴嘟嚷:“我是姊姊呢,哪有妹妹教训姊姊的!”
“哈…貂蝉,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抬出当姊姊的身份!”艾西施取笑。
“最小,最没辈份的可是呢!”
艾貂蝉凉凉地将她一军,说得整桌人都笑了起来。
艾昭君也笑了,不过心里实在无法轻松起来,韩邪的存在像是个威胁,含她想将他排除在自己生活之外,但又狠不下心。该留下还是该赶走呢她陷入矛盾里。
用完膳,艾昭君回到卧房,坐在梳妆台前让菊儿为她拆下头上的发钗珠花,准备沐浴。
菊儿为小姐边梳着长发边间起:“小姐,您去看韩邪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您回来后神情一直不对劲呢”
艾昭君微红着脸忙否认:“没啊,都说没什么事了,怎还问!”
“不过韩邪肯和小姐您说话,还对您坦白了他的其名字,他当真对您特别不同呢!难道真像二小姐说的,韩邪只视您为主人那小姐您不就有了个肯为您上刀山、下火海的超级护卫了!”菊儿觉得有趣。
艾昭君却冲口而出:“我才不稀罕呢!”
“为什么”菊儿疑惑地看着小姐。
那种事教她如何开口艾昭君烦闷低斥:“别问了,以后也不准在我面前提到那人!”
菊儿听到这话更是不明白,不过看小姐脸色不好,她也聪明地不敢再提,为小姐梳好发丝,就退下去准备热水了。
艾昭君仍坐在镜子前,胖光落在自己艳红的唇上,脑海里浮起两人唇嘴相贴的亲密画面。刚开始她真傻住了,无法意会到那就是吻,当她明白后,惊惶地想呼救,哪知一开口却让他的侵犯更加长驱直入,他还用舌尖对她…天啊!艾昭君慌忙惊跳起身,不敢看镜里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脸色,心跳快得似乎要冲出身体般。
他…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她的初吻应该是要留给她的夫君,竟然这般轻易就被他夺走了!想到他还提出每天吻他一下的交换条件,更令她气愤,即便她心软对人和善,他也不能这样欺负她,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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