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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夫君总套路我 > 伍拾捌 先生,你干嘛

伍拾捌 先生,你干嘛

阿杨左看看那个人右又看看顾先生,然后头痛的晃了晃脑袋,拿了一个大碗,自己就先喝上了。

那人轻轻地那酒杯碰了碰小公子的。“我叫白马,很庆幸能遇见你。”他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那一个敬称,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连旁边坐着的阿杨都没有听到。

顾三的眼神愈发的高深莫测,勾了勾唇角笑。“顾家,顾三。”

白马像同顾念珩外与人说然后又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你这般笑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吞进去的那一个名字在舌尖打转怎么都说不出口。

同白马话别了之后,两人又悠哉的上路了。

“你手上还有多少银子。”

“两银。”阿杨眼神戒备的望着顾念珩,“你别看我了,花的最多的是你。”

“又没说你什么。”顾念珩淡定的转过身去,冷淡的看着阿杨。“你想不想赚钱?”

“你该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阿杨试探的问了句,“然后你自己先走,让我偷偷的偷跑出去?”

顾念珩面无表情的上下打量着阿杨,“卖到楼里是有点资本。”

……

不久之后,两个人便蹲在可看到繁华地带的转角处一个二楼隐秘的角落里。

“你看了这么久,究竟在干什么呀?”阿杨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腿,禁不住问道。

“嘘,在干好事,你别吵。”顾念珩头也不回,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川流不息的大街。

不久,一个容颜俏丽戴着面纱的女子那入了顾三的视野。

一个身着华丽的老者刚从顾三对面的一个繁华的街道里拐角而去。那女子蓦然间加快了步伐,故意装出心不在焉的样子,和老者撞了个满怀。她赶忙连连道歉,露出一个漂亮的笑容。老者弯腰去捡了地上掉了的拐杖,说没有关系。

她匆匆向更热闹的街里处走去,拐出转角。瞬间消失在了人流中。

顾念珩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动作迅速,从二楼直接翻了下去,在顾三追上她之前,她已经穿过一一层层的人海,准备朝着洗黑钱的当铺里去。

顾三抿了抿自己生硬的唇线,使了点力气抓住她的肩膀,微笑着说:“请等一下。”

小姑姑一下子怔住了,然后转过身看顾三,好像顾三突然冒出来一样,只觉得肩膀上的力度让她隐隐酸疼。她一脸不悦的皱着眉头,警惕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顾念珩幽黑的瞳孔越发的深邃了,一脸严肃的说,“你和我最好谈谈。”

面纱下女子的容颜一晃一晃的,语气疏冷。“我一般不和陌生男子谈话。”

顾念珩无动于衷,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怒地闪了一下,冷笑道:“我建议你放开我的手臂,要不然我随便喊出点什么,那就别怪我了。”

顾念珩一动不动的,依旧面色严肃的看着她,“你知道,我是个捕快。”说着他慢悠悠的从怀里拿出了令牌来。

她脸白了。

顾三领她穿过繁华的人群,回到了原来守着她的时候呆的地方,她没有抗拒。

倒是阿杨骤然看突然离去的顾先生冷不丁的带来了那么大的一个人,吓唬了一大跳。但是平静的窝着,没吭声。

顾三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然后坦荡荡的坐在她对面。

顾三拿过手边的一壶茶盏,缓缓的倒了两杯茶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的女子。她长着一张得纯洁、无辜的脸,若不是他看清了她手头的动作,也是说什么都不信的。

两人相互的看了几息之后。

顾三平静的勾起了嘴角,“亳无疑问,你是我遇见的最不像小偷的小偷。”

那女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那个转角,你下的手,我坐在这。“小公子指了指那个繁华街口的转角,有理有据的将凶手定死在犯罪现场。

那女子顺着小公子的目光看去,脸上已经有虚汗冒出。

顾三轻描淡写的喝了一口茶,缓缓的将茶杯放下,茶杯粘到桌面,瞬间裂成了碎片,他面不改色的冲着对面的小姑娘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你知道的,我想去领功。”然后顾三冷淡的看了一眼那女子,“你觉得需要我亲自搜身吗?”

“我,我不是小偷……”那女子摘下面纱,咬了咬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是我第一次……不要把我送到衙门去好不好,我们是不冲突的。你拿了钱财可以上交给衙门……”

“看你表现。”顾三一脸面瘫的模样,不动声色的装出被触动的样子,装模作样的考虑了起来。

待得那女子走后,阿杨一声不吭的握着手上沉甸甸的财物,向女子投下了怜悯的目光。

然后同顾先生狼狈为奸,非常没有良心的马不停蹄的往黑市里去,把财物给换成了银子,货币。

“先生,这如同梦一般。”握着手中沉甸甸的货币,阿杨反而有些不安起来。“我们真的不需要还过去吗。”

“我们是抓小偷额外得来的钱,这是正义的,你看有了钱,我们一路上可以救济那些贫困的人。”顾三冷淡的勾起嘴角,一本正经的勾起嘴角。

“对了,先生,你哪来的令牌呀?”阿杨回忆了小公子所说的细节,突然间问道。

“我见过捕快的令牌,自个大概捏造了一块,其实很劣质的,但是她心虚就没细看,然后我就糊弄过去了。”顾三语调毫无起伏,毫不羞愧的道。

“那么问题来了,你平时干嘛弄那个令牌呀?”阿杨开始新一轮的发问。

“这个嘛……”顾三摸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佛说,不可说。”

“那你为什么专门盯着那个转角处?”

“如果我是小偷,我会在那里下手。”顾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而且小偷很明显的以为我只是刚好看到而已,只是在感慨自己的运气不好。你看对于两个人来说,都并没有什么损失。”

两人正边走边说着……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可怖的叫喊,接着鸡飞狗跳的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头怒气冲冲的马,用蹄子刨了刨地,接着痛苦而狂怒地向众人发起了攻击,横冲乱撞的,往街上跑去,马上的主人拿着马绳死死地拉着,手都出血了马却一点都不受影响。所过之处人们纷纷吓的大惊失色,四处奔逃。

待的顾三同阿杨走上前去时,前面的动乱已经平息了。

马死了,主人受了惊晕了过去。

马下发现下面有一个男孩,一个六岁的男孩,一只手提着一只已经死透了的鸡,另一只抱着一束稻草。

男孩面色如土,但是安然无差,就这么呆呆的立在马下,马死了溅了一身的血,小男孩眼神依旧一动不动的。

而有着不幸经历的头发乱糟糟一团的人安静的躺在男孩的旁边,一动也不动,他的头下枕着鲜血,结实的胸膛已经被疯了的马用马蹄用力的踏的皮开肉绽,被撕烂的血淋淋的内脏器在体外。

路人们纷纷下的吓得脸色铁青,呆若木鸡,胆小的尖叫一声,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纷纷绕道走了。

议论声还在继续中,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了。

有人见证了那场惊心动魄的画面,只觉得眼睛越来越模糊了,仿佛看不清,眼睛里还瞪着不可置信的目光。

拦马的人是个手无寸铁又身无分文的人,那毛茸茸的狮子像是几年没有洗过的头,那被头发逃拖着的可怜的面孔,浑浊的目光,大家平时都是印象很深的。

可那个人给人的印象里总是一个有着不幸的经历的一个怪人,一个望着人时总是眼神时而浑浊时而平静的人,一个心灵干枯的毫无感情,疯疯癫癫,动不动就大跳大叫的的人……

人散了,疯马的主子将他们的主子领了回去,给了银子给下人安排安葬的拦马那人,小孩子的父母亲被乡亲们拥拥挤挤的快步上前来,一个劲的抱着孩子哭。

聚集的人群也渐渐的散了……

没什么关系,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人,死了,而已……

“先生,你干嘛?”阿杨挠了挠脑袋,有点不解的看着小公子一脸虔诚的转动着佛珠,口中念念叨叨着什么。

“超度亡魂。”顾三也不理会阿杨,待得将口中的佛珠捏完,面色毫无波澜的望着阿杨道。

“是个英雄。”阿杨脑海中依旧忘不了那人的惨状,但是目光有点不解,“你说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他们都说他是个疯子。”

“你记得多年前的一件大事吗?”顾三面色悠远的望着天边,缓缓的,有些沉重的开口道。“十年前,曾有一个名震一时的贵公子被贬到雍州城来,一夜发了疯,不问世事,成了乞丐似的在街上疯闹着……”

顾三忽然指了指一个泪水撗流,衣冠整洁但是神情有些疯疯癫癫跑来的妇人,他面色带着救赎道。“那是一个将儒道揉进骨子里的贵族。”

“那贵公子家的人不管他吗?”

“一个疯子难不成成天把他绑起来吗?”顾三忍不住感慨。“自己要作怪呀,管不了的最好办法就是放任其自由。”顿了顿,又道。“你说一个寻常的疯子,能活过十年吗。怕是那家人好吃好喝的放着给他呢,多少也是吃了的,不至于就这么死了……”

“不过,这么死了,也好。”顾三本来想靠近着那妇人安慰一两句,但是想了想忍住了步伐。因为他心里始终认为,安慰别人就是重新掀开别人的伤疤再放一点糖进去。

“你为什么会知道十年前的那桩旧事啊?”阿杨又垂着脑袋发问。

“雍州城就这么大块的地,早些年的故事早就看完了,就往更古远的方向发展。”小公子一脸平静的道。

阿杨望着那毫无波澜的双曈,那一句你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又偷偷的吞进去了,每当先生给他讲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他总是脑袋里发浑,完全当睡前故事来听……

“先生真的是什么都知道。”阿杨感慨了一下,又转过头来望着顾三,“先生,您的母亲真的是高平郗氏贵女吗?”

“你觉得呢。”顾念珩抿了抿唇,眼神一横。“你忘了当年雪夜叩响佛门的那一段呢。”

“可是,竟然她是名门贵族的,她为了什么出家呀,我真的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那样要什么有什么的人会出家?”阿杨由衷的感慨道。“当年的高平郗氏啊!听起来就是一本传说,况且还是高平郗氏嫡长女!”

顾念珩眼神深邃,一脸看破红尘的望着阿杨,“你还小,你不会懂的。”

那你懂了?

阿杨忍不住心里嘀咕道。

夜深了,两人找了个店打尖,关上了房门之后,两人将地图摊在桌子上,又认真研究起来。

“按照道理来说,还有一天就到了。”阿杨非常兴奋的说道。

顾三径直的脱去直缀,点了点头,然后拿手将阿杨的嘴角堪堪扯开的笑容弄平,脱了鞋上床之后又捧起一本书来看了。“我们是顺路去雍州奔丧,到时候我再看到你这样笑,不等他们把你弄死你就先自己下手摁死你。”

“先生啊啊……”看着阿杨沉重的点了点头,顾三转着手上的佛珠,“那个女人到死都没有回去过,怕是那么多年来的古寺青灯,心中想念的,还是那个家罢……”

“嗯。”阿杨拍着胸脯保证道。

顾念珩嘴角一抽,盯了阿杨一会儿,不便再说他什么了。“睡觉。”

阿杨哦了一声,扬声叫来小二,拿多一张被子,然后慢悠悠的起身将蜡烛吹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顾三一个不注意直接踩到了在地下打床铺的阿杨的身上去,阿杨啊呀哎呦的痛呼一声,裹着被子直接又滚了两圈,然后睁开惺忪的眼睛,怒瞪着顾念珩。

“我踩到你肚子里捂着牙干嘛?”顾三看着阿杨奇怪的动作,扑通一声,笑了起来,脸上的一点愧疚也散的干净。

“我牙疼了嘛,昨天被它折磨了一晚上我都没好意思磨牙,好不容易睡着了,结果早上醒来又痛了!”阿杨皱着眉头,黑着一张脸,眼神极其的不悦。

“叫小二拿点盐,泡着水在嘴里含着不就得了!”顾三禁不住取笑道,“忍了一晚上,不得了了。”

阿杨哼得一声,也顾不得衣衫不整,扬声就叫来小二拿盐。

阿杨便坐在床上,晃荡着脚丫,悠哉悠哉的,耳边便听得顾三道。“叫你平时多了些糖果偷偷的吃了个干净,人在做天在看,苍天又能饶过谁。”

阿杨一手捂着嘴,一手拿着杯盏,大刀阔斧的坐在凳子上,苦着眉头,神情有些微妙,表示……被咸到了。

“你这牙疼成这样,肯定是要拔的了。”顾三煞有其事的说道。“若是晚了,说不定直接长出第二只牙来。”

“我的天,不会吧,只是疼而已。”阿杨龇牙咧嘴的问,神情不安。

“你忘了你小时候那些牙是怎么没的吗?”顾三幽幽的道。“听说还会传染的,你小时候不是一个牙疼,第二个牙也疼吗。”

阿杨惊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么厉害的妈,他平时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先生会不会是在骗他。可是先生为什么要骗他呢,如果整颗牙拔掉了之后,那牙会不会不会再长了,那他从此就是说话漏风的人了?

于是,阿杨当机立断的抱紧顾三的大腿,鬼哭狼嚎的在地上爬滚,口中直嚷嚷着,“先生,救我。”

顾三居高临下的望着撒泼卖萌的阿杨,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比沈休更蠢的生物。顾三也不知道母亲怎么教导阿杨的,跟沈相教导沈休用的是一样的法子吗,这一类人,心思单纯到透亮,却又真是令人费解。

好听点是死脑筋,往坏里说就是一个字,蠢。

于是,顾三低下头来摸了摸阿杨嘴边的牙,“一颗牙就如此令你大动干戈了?”

“先生,知错了。”阿杨顿时有些可怜巴巴的低下头来,眼底挂着一丝委屈。

“就这么个角度看你,倒显得略有粗糙。”顾三脑海中将沈休的面容细细的过了一遍,实事求是地评价阿杨道。

阿杨哭丧着一张脸,他怎么粗糙了?不还是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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