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烯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下,最后还是用了极大的自制力,身子才与她分开。
“嗯。”他站起来,背对着她,开始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他突然喊她,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淡淡的沙哑,“初夏。”
“啊?”
“昨晚事发突然……我只能想到那个办法,并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严以烯心中惴惴,他既怕她误会,也怕在她眼中看到厌恶。
没想到严以烯说的是这个,白初夏咬咬下chún,“我知道的。”
昨晚半梦半醒,她听到他时而缱绻时而痛苦的喊她,还以为都是在做梦……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开始这么患得患失了?
两个人穿好衣服出了门,严以烯在厨房外帮忙把烧的柴火拾好,婆婆则笑得就像偷-腥的猫,她和蔼的看着白初夏:“你们夫妻俩一定很恩爱吧?”
白初夏急得辩解:“婆婆,我们不是……”
“嘘!婆婆我眼花心不花,你男人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简直把你当成宝贝捧着,昨天他背你进门的第一步不是给自己取暖,而是帮你搓热手心。你看,他连忙活的时候也时不时看向你,以为我就是豺狼猛兽,会把你吃了一样!”
经过婆婆的提示,白初夏果然发现严以烯时不时看她,每当他们的视线交汇,他又会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
“你们还年轻,能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不要等到婆婆我这把年纪,再后悔当初怎么了不去争取。”婆婆叹息一声,弯着佝偻的背往锅里下米。
不到中午,严以烯的属下就赶到了。白初夏郑重的跟婆婆道了谢谢,等回到孤儿院,才知道小宝病重,这附近的医院束手无策,昨晚连夜已经送回了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