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农户就住着一个年岁近百的老婆婆在。婆婆热心的为他们安排了一间房间,又准备了热水。
白初夏已经彻底脱力,沾到温暖的热气有些昏昏沉沉起来。眼皮子都已经掀不开了。
严以烯没办法,将她抱入浴桶,让热水活络她的四肢。
面对眼前让自己心头滚烫的一派旖旎之sè。严以烯没有旖旎的心思。很快为她擦干身子。飞快而虔诚的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像哄着孩子一样,“初夏,醒醒,我们喝完姜汤再睡好不好?”
白初夏睫羽颤动,嘴里只吐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严以烯只好一口一口用嘴把姜汤渡给她。
这里偏僻,没有供暖。只有烧热的炕和几个火炉。
夜里,白初夏吸入的乙醚还没散去。又发起高烧。一会儿嫌热胡乱踹着被子,一会儿又冷的直哆嗦。严以烯把全身的衣服脱去,坚硬的xiōng膛覆上她的柔软。将她四肢禁锢住。完完全全的搂在怀中。
第二天一早,白初夏醒来。发现她的脸贴在他的xiōng膛前,两个人正以最为亲密的姿态搂在一起。
原来,昨晚真不是做梦……
看着他眼下淡淡的乌青,白初夏内心复杂。
她一只腿夹在他的双腿之间,本想小心翼翼的伸出来,却在无意之中碰触到他的下腹,她立即感觉到那软绵绵的东西一下子变硬……
恰在此时,严以烯睁开双眼,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白初夏尴尬万分,恨不得把头塞进地底下,“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