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看着傅启阳那厮在白初夏面前献殷勤,他绞尽脑汁也没有丝毫chā足之地!
严以烯脑中警铃大作,他想到了什么,趁着白初夏熟睡的时候立即回了江城。
白初夏一觉醒来,看见的就是空荡荡的病房,她伸长脑袋张望了会儿,没看见男人的身影才收回目光,xiōng口说不出的滞闷。
一周的时间,他终于不耐烦装下去所以走了吧?
这样也好。
“你在找严以烯吗?”傅启阳的声音在房中响起,白初夏一看,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保温盒,一般是他亲手熬的粥。
白初夏抿了下chún角。
“启阳,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白初夏呐呐,这些天来严以烯一直在,为了在他面前争一口气,有一些话她才没对傅启阳说明白:“对不起,这半年多我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生命只有一次,如果我来迟一步你就没命了你知道吗?!”傅启阳声线严厉,想到当时在屋子中看到的、倒在血泊中的白初夏,他仍是一阵后怕。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白初夏像个打湿毛的鹌鹑一样,良久,才说:“等过完这一阵,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让我跟着你。”傅启阳不容置喙的道。
“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的。启阳,你有你的理想你的抱负,是我拖累了你。如果我醒不来,我不能阻止你什么,现在我醒来了,你该回到你原有的生活了。”
可我原本的生活没有你!
傅启阳眼底燃烧的火焰彻底黯淡下来,他允许严以烯照顾白初夏,却从来没想过放手!
白初夏淡然而残忍的话语割的他心脏生疼,傅启阳只能控制着自己僵硬的面部表情:“初夏,你先别忙着拒绝我,我答应你,我会继续当律师的,但你在看世界的时候不要忘了还有我这个坚qiáng的后盾,让我时不时去找你,可以吗?”
对方的嗓音已经苦涩到极点,白初夏不忍再拒绝,只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