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博达不干了,他听说进里面的人不听话会被qiáng制电击。比在外面躲赌债的日子还苦!
可他一个人怎么能抵得过两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他不配合,保镖在严以烯的同意下干脆就敲断了他的双腿。反正还能接的上去,整条街上都是他凄厉的叫声。
新的一周,听闻严以烯要将城东的项目尽数转给德国人海因茨,江城的大部分人都沸腾了。
签约仪式上,傅启阳穿过重重人群,愤怒的将双手撑在桌前:“严以烯你疯了!你知道那是江城的命脉!一个不好连你们严家也得赔进去!”
严以烯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修长的手指解开一颗扣子,气定闲庭的靠在椅背上,“那又如何?”
他就知道他会来。
傅家这次也参与其中,作为傅家的一员,他不信傅启阳能置身其外。
傅启阳感觉脚底升起的怒气一下往大脑上涌动,口不择言起来:“严以烯!你想让初夏继续失望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初夏的父亲做了什么!”
“你tm别给我提初夏!”
严以烯彻底恼了,他握紧双拳,冷厉的脸庞闪过一瞬的痛苦,“我到宁愿她恨我!也好过……”
yīn阳相隔。
这么多天来,他既希望她能看见他在替她报仇,也希望她能跳出来对他破口大骂,可是没有。
一次也没有。
他的梦境荒芜凄凉,她竟连入梦也不肯。
看着严以烯这副模样,傅启阳咬牙切齿,“她当然会恨你!是你把她害到自杀未遂成为植物人,她不恨你又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