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估摸是有人告诉他了点什么。”
阿彩看了看一旁的刀疤,用chún形和我说:连月。
我们几个人会意,刀疤摸不着头脑,却也没再追究,带着我们继续赶路。
一刻钟后,总算走出了城镇,到了边缘的郊区,进了一个叫做“马头村”的地方。
刀疤这时候才介绍,“我本名叫马武,一般知道我本名的人不多,都叫我刀疤武。”
我知道,直到这刻,刀疤武才算把我们当成是自己人,估摸是刚才乞儿门的事情也让他重新在心里掂量我们的身份。
风风火火进了马头村,刀疤武道:“再前面一点就到了。”
还没到刀疤的家,便听见隔壁的院子,里头正哭得呼天抢地的,就跟死了爹妈似的。
刀疤武见状停下脚步,正想上去问个明白,冷不防的一个人出现,那妇女径直拉住刀疤的胳膊。
“阿武,可别进去,里头死了人呢,我看你带来的小伙受不住惊吓的,还是不要看好了。”妇女道。
刀疤问道:“婶子,你咋知道?你进去看过了?”
妇女神叨叨的看了看左右,道:“可不是,就马老三的女儿,春花丫头怀疑他老公外面养了狐狸jīng,上吊自杀啦,哎呦……别提有多惨了,她还是穿着一身红sè的衣服死的,两只眼睛被勒的大大的,都瞪出来了,看得人瘆得慌,哎哟,你说春花那死丫头会不会变成鬼回来啊……”
妇女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颤:“哎哟,不说了不说,说多了我浑身起疙瘩,作孽啊,作孽啊……”
说着,妇女转身便进了对面的院子。
刀疤忙解释,这妇人是村子里的张寡妇,就住在这对面的那户人家,年轻时嫁来马头村这里,丈夫当年去从军就没回来,但是张寡妇一直没改嫁,带着一个儿子赖在马头村,平日里最爱嚼舌头。
一边说着,刀疤一边开门请我们进去。
我问隔壁是怎么一回事?
从刚才经过的那一刻,我便察觉这隔壁有些猫腻。
刀疤说,这马头村都是马姓,而隔壁老六的女儿春花的老公是入赘到这里的,那男人长的一副好皮囊,chún红齿白,眉清目秀,明明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中年人,但是看起来像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据说那个男人来历也极其神秘,无父无母,自己在镇子里做工,春花就是去镇子里的时候认知这个男人的,当时就被guàn了迷魂汤似的,把春花迷得七荤八素,到后来直接把男人带回自己家里。
那男人也不嫌弃春花家里穷,整日里两人都在村里歪歪腻腻,到夜里就夜夜笙歌,听闻经常是一战到天亮,那男的床上功夫极其的了得,把春花吃的死死,一整天缠着他要。
后来这事便这么不了了之下来,男人自此长住这里。
马老三就这么个女儿,自然是溺爱,眼看女儿如此喜爱这个男人,干脆直接让男人入赘。
那男的也没脾气,说入赘就入赘,百依百顺。
这事情才过了没几个月,就出了这档子事。
常听闻,村子里不少姑娘都爱慕着这个男人,隔三差五就有小姑娘特意经过这里,就为了看那男人一眼,这也难怪这男人会出去偷腥,毕竟去到哪里都是烂桃花。
听着刀疤武说的我心头一动,一个男人有如此本事,还能驻颜有术,将女子迷得失魂落魄,莫不是……兰花门的人?
可是,大道经中记载,兰花门中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女人,男人是不允许加入此门的,此外修行兰花门中的术法,男人为阳体,多半是无法jīng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