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夫妇搞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千恩万谢的走了,但是我们一群人却是陷入了沉思,各怀鬼胎,唯有严婶,一个劲的在那里数钱,翻来覆去的数,笑得合不拢嘴。
严老这时候慎重考虑着,道:“想不到我还没答应你们chā手周家的事,这周家就自己找上门来,果真是……是福是祸躲不过啊,也罢,我答应你们这件事。”
我们三人闻言都松了口气,就怕对方不答应。
“日子定下来了吗?”严老问。
二叔公摇摇头,“还没有,我们只是有这个打算,这个周家,肯定没有表面的那般简单,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一件事没做好,待办完这件事,想好对策,再来去对付周家。”
严老点点头,没有意见,“那行,到时候你再来通知我。”
“给多少钱啊?不给钱可不去!”严婶chā嘴道。
严生一瞪眼,“你是掉钱眼里面去了吧?个疯婆娘天天就知道捞钱,咱家名声迟早被你败光!”
“我他娘还掉pì眼里面去了呢。”严婶不以为然,“真靠你那点死工资,婉莹的学费你都交的吃力,你还想餐餐吃肉?食jī屎去吧你!”
严婶一顿长枪短炮的喷,喷完之后揣着钱就走了。
婉莹说:“别理我娘,她就这样,喜欢钱,心地不坏的,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笑了笑,没说话。
约定好了之后,我们谢绝了在严家留宿,不然严婶的眼神刀子都可以把我们捅死几百次了。
临走前,婉莹不舍得送我们到门口,问我:“吉祥,你有什么联系方式吗?就,电话也行。”
电话?我摇摇头,电话这东西在我们村子是个奢侈品,就连吴叔家都还没装,也就只有县城的一部分比较富裕的人才拉了电话线,对于这种只要一串数字,就能够万里传声的玩意,我也是稀罕的紧。
“那好吧,你要多来我家玩。”婉莹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来我家,记得喔。”
我挥手告别她,路上的时候,我就问晋叔公和这个严家有什么交情,竟然这么乐意帮忙。
“也没什么,以前是生死之交,一同出生入死过的,算起来,老严的儿子,就那个严生,他的命还是我救得。”二叔公大概说了一下,详细的也没说。
我和晋南默契的没去追问。
因为明天才到和陈家约定的时间,这天傍晚,我们便找了个旅馆宿了下来,二叔公说这约定时候不到,万不能提前去陈家,一切自有定数。
晚饭是在旅馆附近解决的,吃饭的时候,我便听到了不少人在谈论陈家这七天施粥做善的消息。
我们三人埋头吃饭,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说。
就在这时,邻座的人大叫起来,一餐厅的人看了过去,我一看,才知道是一对父母正给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儿喂吃,可能是鱼里有骨头没剔除干净,小孩直接吞了下去,这下鱼刺卡住了喉咙。
那对父母大叫着,一个劲的拍打着小孩的后背,甚至还掰开小孩的嘴想去夹喉咙的骨头,却都无济于事,周围的人都劝说赶紧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