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眼看了,觉得一阵恶心,丫蛋也差点吐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声响传来,紧接着一道道火光射出,一群人冲了上来。
“干什么,干什么,大晚上的都在这里干什么!”为首的正是吴叔,举着手电筒,他最先看到的是我和丫蛋,然后手电筒的光一移,直接看到了旁边坟坑的情况。
此刻,落荒从棺材里头出来,急急忙忙穿裤子的吴越恰好被所有人看到这一幕。
吴叔看到的这一刹那,先是愣住,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直到吴越穿好衣服跪在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然后抬脚踢了过去,直接把吴越再次踢回了坟坑里头。
“兔崽子!”吴叔气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咬牙切齿的搬过一边的石头就要砸过去,旁边的人见状赶紧阻拦他,这么大石头砸下去,人还不得死,“你们都给我滚开,今天我飞得砸死这个兔崽子不可!”
吴越从坑里爬出来,吓得浑身都在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认错。“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
吴叔气急败坏地把石头扔下,从路边捡起一个竹竿,直接撒了过去,顿时吴越疼得眼泪都出来,嘴边呱呱大叫,“好你个兔崽子!刨人坟头不说,还敢做出这种丢脸的事!老子脸都被你丢进了!”
说着,又是一顿毒打,这下大伙儿都没出来阻拦,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确实该打,何况平日里吴越也没少干坏事。
二狗被吓得愣在一边,猛地也哭了出来,大叫:“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越哥,越哥说要来摸月梅的nǎi子的,是他带我来摸的!”
这话一出,正在气头上的吴叔更是bào怒,下手更加重了,只把吴越浑身上下都打得红肿了起来,两只胳膊皮开肉绽,没有一块肉是好的,他这才停了下手。
吴越咽唔着气,哭得凄惨,嘴上反复念叨:“爹,别打了,我不敢了,不敢了!”
“你这个兔崽子,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敢的?”吴叔打累了,把竹子一丢,一把将第上的吴越拉起,“给我滚回去,老子非要好好教育你一顿!妈的,败坏门风,给我滚!”
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老好人,此刻也被自己儿子气得爆粗口,可见他有多气。
大伙见热闹散了,也就各自回家去了。
据说吴越回去之后,还被吴叔吊起来了再毒打了一番,然后整个人被关在房间里,只给喝水,不给吃饭,就这么饿着。
二狗本来就是半桶水,别说去jiān尸,就算是杀死人都不奇怪,他爹娘知道之后什么都没说,依旧让他在外面吊儿郎当的。
这事的第二天傍晚,我如往常一样来吴叔家看电视,意外发现林寡妇今天来了,坐在最后排,静静地盯着电视看,嘴角带着笑,最让我惊讶的是,她的气sè比之前更好了,皮肤也白皙了一些,变化最大的,还是她那一半青紫sè的胎记,颜sè分明没以前那么深了,逐渐浅了一些。
我发现,林寡妇其实也不像村里人说得那样丑陋不堪,若是没有这个胎记,她是个很美的女人。
林寡妇注意到我在看着她,笑了笑,她说:“是不是觉得我脸上好看了一些?我最近都有用淘米水,加上一个土方,每天晨起黄昏都会以此洗脸,想不到效果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