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一行人来到长春市第一人民医院,安排挂号迅速就诊,郑母得的是尿毒症,肾部早已衰竭,急需进行换肾手术,医院早在半月前就通知找到肾源,只是整个手术下来需要大量钱财,郑氏兄弟外出打工也未赚到换肾的钱。
郑文将钱交到收费处之后,仍然还有十几万的缺口,忍不住唉声叹气,三兄弟面面相觑,毫无办法。
郭林看在眼里,向何印使个眼色,何印上前说道:“不用急,伯母手术的所有费用我们全包,放心去罢。”
郑文瞪大眼睛,与郭林只是初次相识,他便慷慨解囊,救他们于危难之中,怎么能再接受他的资助,郭林看出郑文心中所想,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郑文兄弟不用客气,我也别无他意,你们只管好好照顾伯母,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何印上前拿出银行卡到交费处说道:“直接从这里刷卡,先付三十万,不够再刷。”
工作人员看了郑文一眼,见他没有表态,迟迟不肯入帐,何印拍了一下郑文说道:“傻愣着干什么?快刷卡啊。”
郑文这时缓过神来,虎目中流出泪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郑武和郑斌也跟着跪下,郭林将眼一瞪喝道:“郑文,你这是做什么,四海之内皆兄弟,你既然有难,我帮你也是应该,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以后只希望看到你流血,不希望看到你流泪,赶快起来。”说完赶紧将郑氏兄弟搀起。
郑文抹去泪水说道:“郭总,不管你如何认为,应当受我兄弟一拜,大恩大德此生不忘,我兄弟三人的命以后就是您的,只要您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我三兄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郭林心中感动,点头笑道:“我不让你们上刀山,更不会让你们下火海,你们以后跟着我打天下就行,我也绝不会亏待你们。”
郑氏兄弟连连点头,郭林催促他们赶紧排期给郑母换肾,一切安排妥当之后,由郑斌在医院看护郑母,换肾需要一段时间的安排,几人来到宾馆中暂时住下,郭林初到长春,闲暇下来随蒋兰在这里闲逛,晚上就在宾馆房间内修习丹阳子所传法术。
丹阳所传郭林法术都是些粗浅之法,但比起俗世中的修行门派却又高了不止一筹,正所谓山大林也大,昆仑道法在修行界乃是一等一的功法,万年传承岂是等闲。
郭林如今对一些法术也掌握熟练,刚刚学会隐息换貌之法便玩得不亦乐乎,默念法咒,摇身变得何印模样,来到蒋兰面前朝她飞个媚眼,蒋兰不知是郭林,瞪了一眼没有作声,郭林心中暗笑,使出纵身术扑到蒋兰面前张嘴就亲,蒋兰看他身手顿时心中明了,微微一笑翻手唤出长剑抵在他的颈中。
郭林吓了一跳,急忙连声叫道:“是我,是我。”
蒋兰假装发怒,叫道:“打得就是你。”说完展开剑法,一阵衣服撕裂声传出,郭林赤条条的站在房间捂着下体叫道:“是我,我是郭林。”
蒋兰佯装不知,惊讶叫道:“你是郭林?”
郭林念动咒语,摇身变回自己模样,蒋兰捂嘴咯咯直笑,郭林尴尬无比,埋怨道:“说着是我你还出手?”
蒋兰笑道:“你只说是你,又不曾变回模样,我怎知你是谁?”
郭林一想也是,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也不顾赤身裸体,光着身子和蒋兰嬉闹起来,忽然房门被人推开,何印探出头来,看到此景叫道:“我拷,林子,你也太前卫了罢,光个屁股跟蒋兰玩捉迷藏哪?”
郭林怪叫一声钻进卧室,蒋兰向何印做个抹脖子的姿势,何印吐吐舌头急忙关上房间逃之夭夭,这时郭林已从乾坤戒中取出衣服穿上,跳到客厅叫道:“他妈的老何,身为副总却不懂礼貌,连最普通的礼节都不知道么?”看到客厅无人,知道何印遁逃,喃喃骂了几句这才作罢。
晚上吃饭时,郭林与郑氏兄弟坐在餐厅,何印趴在桌下吃吃偷笑,郭林翻翻白眼说道:“鉴于何印这次北上办事表现极为差劲,暂停青龙娱乐副总一职,以观后效。”
众人不解何意,无故就免去何印的副总职务,何印心知肚明,知道郭林与自己玩闹,咧嘴笑道:“我做不做副总倒是无所谓,只是今天我发现郭总一个爱好,大家要不要听听?”
郭林心道不好,急忙接过话茬说道:“虽然何总表现不怎么良好,但是念在此行无功也有劳,马上恢复职位,工资翻倍。”
其他人这才知道两人耍花枪,都是哈哈一笑不再说话,何印狡黠地向郭林霎霎眼睛,郭林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理他,几人吃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
五天之后,医院传来消息,郑母手术今天就可以进行,几人等在手术室外,郑家三兄弟不停在走廊中踱步,心中紧张自不必说,五个小时以后手术室门被打开,郑母被护士推了出来,郑文急忙问道:“护士,我娘手术成功么?”
护士小姐点头答道:“手术非常成功,但是病人需要在重症病房观察几天,你们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