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与陈昆击掌为誓立下盟约,在西安停留一天后不敢耽搁,直接驱车来到吉林,何印早已等在那里,他与郑文寻到两位兄弟,在宾馆中等候消息,郑氏兄弟见到郭林寒暄一番,何印正式介绍他们认识,大家都是热血男儿,相互之间没有太多俗套,晚上郭林安排在酒店中宴请郑氏兄弟,席宴间推杯换盏,共铸友情。
北方人酒量极大,郭林却是例外,联手北洪门之事已经谈妥,又得郑氏兄弟鼎力相助,心中高兴万分,不多时酒意上涌,蒋兰怕他酒醉误事,早早离开了席宴,将他扶到房间内休息,何印与郑氏兄弟和两位司机小弟继续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蒋兰将郭林扶到房间脱了身上衣物,郭林口中仍自嚷道:“别动我,再喝,谁不喝谁孙子。”
蒋兰含笑将他扶到床上盖上被褥,正欲转身离去,郭林一把拉住她的手道:“老婆,别走。”
一声老婆叫得蒋兰热泪盈眶,多年来的思念与等待化做相思之泪滚滚而下,郭林睁开眼睛,将蒋兰按在床上,看着她如花般的面容,心中一阵迷荡,缓缓吻上了她的樱唇,蒋兰“嘤咛”一声闭上眼睛,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
酒后的郭林有些疯狂,未等任何前奏,便将手伸入蒋兰衣内,抚摸着她尘封已久的温柔,蒋兰虽已是修行中人,恬淡无欲,但此时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一股热流四下蹿动,双臂紧紧抱着郭林的身躯,疯狂地将舌头伸出他的口中,郭林有些生涩地shǔn xī着,眼神更加迷离,渐渐迷失在蒋兰的温柔之中。
翌日,清晨。
郭林眯眼醒来,昨晚心情高兴,喝酒有些过量,自己又不懂得如何用真元驱散酒力,现在仍然头痛欲裂,郭林伸了一下懒腰,只觉得腰酸背痛,却是精神爽朗,找衣服时忽然触摸到一团柔软的东西,心中顿时一跳,急忙睁大双眼,蒋兰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睫毛在微微颤动。
郭林顿时醒悟,看来昨晚是做了禽兽之事,当下有些尴尬,见蒋兰仍然熟睡,悄悄穿衣起床,顾不上洗漱就出了房间。
蒋兰见郭林出屋之后起身睁开眼睛,抿嘴微微一笑裹着被单下床,哼着小曲洗漱一番来到酒店大厅,郭林几人已等候多时,坐上车后向郑氏兄弟家出发。
郑家兄弟住在山区中,郭林乘车走了四五个小时,又过了一段坑坑洼洼的黄土路,深山中四处碧绿成翠,郁郁葱葱,又行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一个小山村,郑氏兄弟所乘座的出租车缓缓停下,郭林知道已到达目的地,让小弟将车速放慢来到小村之中。
郑氏兄弟下车之后招呼郭林一起徒步穿行,村子内的小孩子们看到豪华轿车纷纷上前左看右看,感觉新奇,其实村中也不是很穷,许多村民都外出打工,每年都能带回丰厚的报酬,郭林来到郑家,只见断壁残垣,家中仍住着破烂的泥瓦房,不知多久没有修缮过,有一处还露着天窗。
郑文不好意思道:“郭总,家中贫寒,您不要介意。”
郭林摆手笑道:“你我同是农村出身,虽然我家境好些,但也比你强不到哪里,千万不要因为贫困而妄自菲薄,只要穷人不穷志,到哪里都会受到别人的尊重。”
郑文连连点头,急忙将郭林等人请到家中,屋内状况实在有些不堪,除了用家徒四壁,已找不到什么好的词语来形容,郭林也不介意,随便坐在一个木櫈之上,这时里屋传出人声问道:“是谁呀?”
郑文只到母亲说话,急忙与两位兄弟冲到屋内叫道:“娘,我们回来了。”
郑母看到儿子归来,双眼含泪说道:“儿啊,你们可回来了,想死娘了。”
郑氏兄弟担心母亲身体,坐在那里低声垂泣,郑文抬头问道:“娘,我不是让老舅来照顾你的么?舅舅人呢?”
郑母摇头道:“儿啊,娘身体还行,你不用担心,都是各自一家人,你舅舅家也不容易。”
郑文立时明白事情原由,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问道:“娘,是不是舅母嫌弃你?不让老舅过来?”
郑母摇了摇头没有答话,郑武怒道:“哥,我们每月都寄回钱来,他们怎么能光收钱不照顾娘,我去找他们理论。”
郑母急忙阻拦,郑武怒火难下,郑文思索片刻说道:“老二,不要着急,郭总今天刚到这里,若是家中吵闹,怕让他人笑话,这事暂且放上一放,以后再说。”
郑文将母亲扶到郭林跟前介绍道:“娘,这是我的老板郭先生,这次他陪我们一直回来就是给您老治病的。”
郑母颤颤巍巍的说道:“多谢郭先生了,您真是个好人,看这家里什么也没有,没什么能招待您的,千万不要见怪。”
郭林忙扶着郑母坐下说道:“瞧您说听,您是郑文的母亲,也就是我的长辈,来看望您是应该的,千万不要把我当成外人。”
郑母连连点头,这时外面传来女子声音,未进门便嚷道:“我听说郑文他们回来了?也不打个招呼,白照顾你娘这么长时间,一点良心都没有。”
郑文抬起头看到舅母来门,脸色一阵阴暗,三兄弟外出时将母亲托付舅舅照顾,每月按时寄回些钱来做为照料母亲的费用,这次回来看到母亲独自卧床不起,身边也没人照顾,早已怒火中烧,看得舅母进门,将脸转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