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试图将自己身体上的那个家伙推开。然而,似乎迷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四肢酸软的完全无法使出全力,挣扎的结果就是被雨宫逸村那家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脸上瞬间感觉到一阵麻,口里有些腥甜的味道。
该死,雨宫逸村这个变态究竟要做什么!伸二无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那双在身上上下游移的手,然后惊恐的感觉到热气喷洒在胸口。伸二挣扎的幅度终究是变小了,因为他感觉到了一具火热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伸二全身痉挛的颤抖着,有种作呕的感觉,他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到最大,之后一阵撕裂的痛苦袭遍了他全身。
伸二痛苦的发出声,感觉鲜血顺着自己的身体留下,滴落在床上。他从头至尾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极度的痛苦和恶心,当一股热流喷溅在他体内时,他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在他晕过去前,他朦胧的听见雨宫逸村趴在自己耳边信誓旦旦的说:“你总有一天会跪在我的脚边求我上你的,没用的野种。”
当伸二醒过来时,他已经不在那个四壁空空的房间里了,周围黑色的墙壁和潮湿的苔藓让伸二知道,自己大概是被雨宫逸村扔在了开始那条巷子里。挣扎着从冰凉的地上爬起身来,靠在墙上,伸二发现自己身上随意的披着原本的衣物。
伸二整理起自己的衣服,尽量遮掩住身上的伤痕和吻痕,下身依旧粘稠的感觉明白的告诉着他,雨宫逸村那个混蛋完全没有进行事后清理。穿好衣服后,伸二挣扎着起身,感觉到后面有些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脸上彻底黑了。
看着已经全黑的天,想着家中的母亲恐怕正在担心着自己,伸二不顾身上的伤痛开始跑起来,向着家中狂奔而去,即使身后某处依旧疼痛难忍,似乎又一次撕裂了。
终于赶到了家门口,刚刚打开门就看见了正坐在门边一脸担忧的母亲,伸二歉意的对着母亲说:“母亲,我回来了。”他的脸上如同冰雪消融一样,原本的冷漠已经变成了柔和的微笑。小心的掩饰着身体的不适,随口扯了个谎,解释了自己晚归的缘由,伸二扶着母亲进了房间。
极快的吃完碗里母亲留好的饭菜,伸二收拾好碗筷上楼回了房间,小心的将门锁好,确定母亲不会进来后,他冲进了浴室,放好了满满一池的水。将自己整个人泡在滚烫的水里,伸二近乎神经质的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直到身上的皮肤都开始发红发烫。直到最后,伸二才试探性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自虐一般把撑开到最大,彻底清理掉里面浓稠的液体,从下身流出的血让在水中扩散开来。
想到雨宫逸村那张充满的脸,伸二抑制不住的干呕起来,紧随而来的就是无法抑制的恨意与杀意,好想杀掉那个人,好想让他的血涂满整个房间,好想看见他临死前的挣扎与恐惧。果然啊,血红色才是世界上最美的颜色啊!
一想到这里,伸二忍不住弯下腰,神经质的笑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来,体内似乎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杀了他,杀了他,杀了这个欺辱你的人,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还有所有嘲笑你和母亲的人,都杀了好了……”伸二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了洗脸台上的一小盒刀片。
“我绝对不会让他满手染血的!”母亲挡在自己身前的身体和尖利的话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伸二的脑海里,就像是一盆冰凉的水临头浇下,就这么神奇的压制下了心中不断沸腾的杀意。手中的刀片就这么掉落在地上,发出声响,伸二就这么盯着地上静静躺着的刀片,喃喃道:“母亲,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第二天早上,伸二竭尽全力保持着正常的行走姿势,当他挪到学校的门口时,他看见了那个斜靠在校门口的家伙。强压下把他打得血花四溅的冲动,伸二口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一股火药味:“雨宫逸村,你待在这儿又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还是说你已经闲的想要去三途川旅行了”
雨宫逸村以外的并没有在意伸二的口气,只是仿佛胜券在握的笑了:“伸二,你说如果你的母亲知道了你居然被一个男人玩弄过,她会怎么想呢一定会很失望吧!”说着,那家伙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信封放进了伸二的怀里,站在一边等着伸二打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