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伸二的眼睛猛然睁大了,涌进鼻腔的气味让他的眼前瞬间变得模糊,四肢变得无力,手中的背包变得无比沉重,就这么掉落在地上,发出“吧嗒”的声音。徒劳的挥动手臂试图挣扎,然而意识却变得愈发的模糊,记忆中最后听见的声音是雨宫逸村那令人恶心的笑声。
等到伸二恢复意识是,头顶已经不是不满晚霞的暮色天空,而是雪白单调的天花板,他僵硬的转过头,甚至都听见了脖颈的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视线中出现的似乎是一间四壁空空的房间,没有家具,没有装饰,只有头顶的日光灯和一扇孤零零的门。
伸二试图活动身体,这时他才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被雨宫逸村那家伙绑在了床上,几根结实的粗麻绳把自己的手脚牢牢地固定在了四根床柱上,粗糙的麻绳将手腕磨出一道红痕。伸二挣扎起来,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却纠结的发现,自己身上麻药的效力似乎还没有过去,全身都使不上劲,更别说挣脱这种自己平时都不一定可以挣脱的麻绳了。
四肢无法动弹,身上的衣服扣子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身上的不少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感觉十分别扭,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况让伸二觉得十分不安。这时,他听见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变得愈发的清晰。
那脚步的主人似乎并不赶时间,走的十分悠闲,每一步都踏在固定的节奏上,一下一下的似乎击打在伸二的心脏上,不知何时,伸二的额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冷汗。并不是因为被雨宫逸村暗算导致的不安,而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来到了门口时,脚步声才终于停了下来,一只手轻缓的推开了门。看见推门的人白净的手,听见门“吱呀”的声音,也认出了手的主人雨宫逸村。该死,这个人渣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伸二瞪着雨宫逸村,原本因为麻药而沙哑的声音此时到时有些尖锐起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有种就说出来!该死的,我受够了,你到底哪里看我不顺眼要这样处心积虑的暗算我……唔……”
伸二的声音被一团塞进口中的布团打断了,只能徒劳的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雨宫逸村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伸二,伸出手在伸二精致的脸上游走,轻声的发出感叹:“野种,你还真不愧是那不要脸的女人的种,长得还真不错。”
说着,他低下了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伸二的脸上,而那人不安分的手也开始顺着伸二的脖颈向下游走,将手伸进了伸二的衣领,顺着光滑的背脊抚摸,暗示性的捏了捏伸二的臀部。伸二无法忍受的挣扎起来,眼里逐渐弥漫开了惊恐的神色,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麻绳的束缚。
感觉到身体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伸二的眼睛睁大到了极致,眼中满溢出的恐惧与绝望似乎令身上的人更为兴奋了。雨宫逸村伸出了手轻抚伸二的眼睑,喃喃道:“真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多么的令人沉醉,充满了不甘与绝望,真想挖出来收藏啊!”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去伸二手腕上被麻绳磨擦而渗出的血珠,在伤口上轻轻shǔn xī,发出满足的喟叹,那种几乎神经质的表情和手腕处传来的啧啧水声让伸二不由颤抖。伸出手轻轻地将黑色的丝带缠在伸二的眼睛上,他俯下身在伸二耳边轻声说:“放松点,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更别妄想逃走,乖乖的跟我一起享受一下不好吗”
伸二眼前一片漆黑,全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绷着,展现出美丽流畅的线条。他感觉得到雨宫逸村的一举一动,因为看不见的原因,听力变得极好,可以轻易听见雨宫逸村愈发沉重带着肮脏的呼吸声。
同时,因为失去了视力,身上的感觉也变得格外的敏感,伸二清楚的感觉到雨宫逸村那双令人作呕的冰凉的手在身上滑动,顺着肩膀,到胸口,抚上了胸前的凸起。伸二觉得自己身上被接触到的地方都极其难受,就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爬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