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纵遥言简意赅。被左右过的事已太多,唯独这次,不能让任何人、任何事左右。
“你……”怒不可遏的秦道远倏地抬手,想狠狠甩上去,最终还是停在半空:
“如果你一意孤行,我马上签署执行文件,另外将13%的股份转给慕清。他身体是有些问题,但比你更适合掌管秦氏。”
又是这招。
秦纵遥冷笑,原来啊,自己多年打拼的江山,他一句话,就能拱手送人。
并非舍不得,而是不甘心。
“随您。”
冷漠而清晰的吐出两个字时,手机显示徐唐发来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西雅图。
暴风骤雨中都能沉静如渊的他忽然有点乱,立即道:
“没其它事的话,我走了。”
边说边开门,分明是不服气的示.威。秦道远简直要抓狂,暴呵:
“秦纵遥,你到底想干什么?”
搁在金色长柄门锁的手蓦然握紧,秦纵遥回头,眼神冷锐:“这句话,也是我想问总裁的。”
“逆子,逆子!”
怒骂声传了出来,徐唐不敢多问,迅速拜托于大维几句,然后追上去。
十分钟后,经特殊通道避开所有宾客及外围媒体的秦纵遥和徐唐坐在了稳稳开向潭城国际机场的车内。
沉默像车窗外夜色一样黏浓,注意到身旁的男人神色似乎有些恍惚,徐唐忍不住开口:
“在想什么?”
“在想第一次见面,那年,她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