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挥优质情妇的职业素养,用脑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软言软语道:“别生气了,人家知错还不行吗?”
他捏了捏我腰上的软肉:“哪儿错了?”
我狗腿道:“哪儿哪儿都错了,惹你生气就是小的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别再虐待我了,好不好?”
我说着就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狗腿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
他按着我的脑袋,将我推离开他的俊脸,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衣服,问我从哪里搞来的。
我摸着他的喉结,说我让郑哥按照你的喜好买的,怎么样,好看不。
他一转身,便将我放在了洗手台上。
站在我腿·间,他透过镜子看我的后背:“庸俗。”
我哦了一声,说那我脱了吧。
他喉头微动,眸光暗深,道:“脱了更俗,还是穿着吧。”
我摸他的腰带,说我就是庸脂俗粉一个,谁让你大鱼大肉吃多了,现在只能吃可口的小葱拌豆腐了。
宗政烈突然就笑了,他抬手看了下手表,探手就解皮带。
又是在医院。
我不由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来。
那时候是在公共卫生间,这次是在私人卫生间。
我撑着身子,承受着来自他的风雨,问他还记不记得我跟他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他冷笑,说我还有脸问,明明知道古家曾害的我妈差点自杀身亡,还跟古慕霖来往那么密切。
一提起古慕霖,我的情绪就有些低落。
我抿着嘴,没说话。
宗政烈猛地加快了速度,一遍遍的问我以后还敢不敢忤逆他,跟古慕霖来往了。
我掐着他的手臂,说我以后不会再跟古慕霖来往了。
宗政烈将我抱起来,问我如果说话不算数怎么办。
我在他的chún上亲了一下,说我如果不听话,就任他处置。
他邪恶一笑,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我的后脖子莫名就泛起了一阵凉意。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那会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噩梦,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又跟古慕霖来往。
大概因为是在病房里,宗政烈只要了一次便放过了我。
我们从卫生间里出去的时候蓝思妤正好回来。
以至于我严重怀疑宗政烈是不是掐点释放的。
我嘴chún还红肿着,蓝思妤在看向我时,我扬chún就朝着她笑了笑。
果然,蓝思妤的眼睛一下子就深了几分。
她扫了我一眼,经过我的时候,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道:“白子悠,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别得意。”
下午的时候,医生通知我可以出院了。
宗政烈让徐凯把我送回了别墅,又让周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进门的时候,徐凯将一个大纸箱子递给了我,让我放进宗政烈的房间。
纸箱子没有封着,掀起来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
周妈抢着抱过箱子,陪着我就往主卧走。
我好奇心起,就掀开一头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周妈也看了看。
结果我们俩的脸就同时红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宗政烈竟然买了整整一箱子情·趣用·品。
里面满当当的什么都有,尤其是情·趣内·衣,格外的多。
尤其是红sè,格外的多。
我想起今天我在卫生间里穿着的那件,脸更红了。
我今天穿的就是红sè的。
他不是说庸俗吗?
口是心非的男人。
将箱子放好,我吃饭的时候,周妈不停的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她看得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就招呼她坐下一起吃。
周妈客气了几句,就陪着我坐下了。
她给我碗里夹菜,唏嘘道:“少爷从小就是我看大的,他性子冷,没遇到少nǎinǎi之前,老爷都暗地里让医生给少爷检查过好几次男科了,担心他绝了宗政家的后。”
少nǎinǎi当然指的是蓝思妤。
我心里不禁有些酸。
我婉转的问她蓝思妤跟宗政烈的夫·妻生活和不和谐。
周妈叹了口气:“本来我以为这下要有小少爷了,谁知……”
我停下了筷子,好奇的看她。
她压低声音,几近无声道:“少nǎinǎi有心脏病,车祸那次还把zǐ gōng给切除了。”
我疑惑:“车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