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柔的手一把抓住了长了许多粗大汗毛的大手。
“不要!”月亮娇柔地说道,一双美目里是满满的柔情。
伊人欲迎还拒的表情直让杨凌天爪肝挠肺,喘息渐渐粗重的杨凌天快速弯腰,将月亮抱起。
就在大脚要踹开卧室房门时,月亮忽然伸手轻轻抓挠了一下杨凌天的xiōng口。
“人家不要进卧房嘛。”
杨凌天眯眼,yín邪地笑了。
“不进卧房,难道在客厅沙发吗?”
红润的chún委屈地嘟起。
“人家才不要在沙发呢,人家要,人家要,人家不告诉你。”
娇嗔的模样直让杨凌天欲火中烧。
“我的心肝儿,你要什么呢?”
美目朝镶嵌了许多琉璃片的浴室望去,白皙的双颊瞬间起了两片红晕。
兴奋的杨凌天哈哈大笑,大手肆无忌惮地揉捏月亮娇柔的身子。
“没有想到几日不见,我的心肝儿竟然这样大胆了。好,老子满足你。”
杨凌天抱着月亮朝远处的浴室走去。月亮揽住杨凌天的脖子,凝望着渐渐远离的卧房房门,心在滴血。
当浴室房门被踢开,杨凌天猛然将月亮丢掷进去,月亮重重地摔在铺满了琉璃片的地面上。
一件件衣服被抛去,赤裸着的杨凌天粗犷彪悍地走向扭捏着身子的月亮。
砰!浴室房门关闭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放浪的娇嗔,形成欲望的海洋。
卧房内,梦少蝶沉沉地睡着。
梦中的他在无边的沙滩上奔跑着,奔跑着。夜空中悬挂着一lún皎洁如银盘的月亮,月亮柔柔地看着在沙滩上奔跑的梦少蝶。
海浪柔柔地拍击着沙滩和海岩,仿佛是女人如泣如诉的爱的呼唤。
……
深夜,心满意足的杨凌天在几个卫兵的护卫下走出别墅,走进豪华轿车。在汽车开动的瞬间,杨凌天扭头朝远处铁栅栏外的一辆汽车望去,汽车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红肿着双眼,愤恨地看着自己。
“城主,这周俊飞多年来一直在小姐的别墅外守候着,真是碍眼,不如将他做掉。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富商罢了。”坐在副驾驶上,等待了许久的男秘书说道。
杨凌天得意地坐好了,大手放在小腹的位置,不断地摆弄着。
“知道男人最得意的是什么吗?那就是雄性的征服。像月亮这样心高气傲,被无数男人仰慕的女人,却臣服在我杨凌天的身下,而那些爱慕她的男子却忍受着煎熬,只是守候在别墅外,这不是一种享受吗?”
一双大眼闪烁着雄狮猎杀时的光芒。
“这种感觉很畅快,我要的就是她的尖叫,我要的就是她的那些爱慕者痛楚。哈哈!”
大手忽然握成拳头。
“我杨凌天不相信温文尔雅,我杨凌天不相信君子协定,在我的世界里只有——铁拳!”
汽车呼啸着开向天香城杨府,杨府里还有一个年老sè衰的杨夫人正焦虑地等待着。
……
站在窗口,月亮挑起窗帘朝窗外望去,那个中年的富商,叫做周俊飞的富商正站在栅栏外,仰头深情地凝视着这边。
月亮羞愧地低下头,就在刚刚,自己在浴室里和杨凌天翻云覆雨,自己发出了有史以来最放浪形骸的叫声,这叫声只为激发杨凌天全部的雄性欲望。
是的,每次只要彻底掏空他,他就会迅速离开,回到那个帮助他攀爬了仕途的老妻的身边。
今日,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终于掏空了他,使得他满足地离开。
窗帘被缓缓放下。
“张哥,香草——”月亮唤道。
司机张哥和丫鬟香草从一楼走了上来。
“把梦少蝶送回他位于关公庙附近的茅草屋,我相信他的朋友们会很好的照顾他的。将药品全部带走。”
顿了顿,月亮继续说道:“给肖恩医生打电话,请求他设法继续救治梦少蝶。”
“小姐,您救了他,就这样悄悄地送他回去吗?他该感谢你今日的付出。”丫鬟香草不满地说道。
月亮凄然一笑。
“茫茫人海,能在今日再次偶遇,已经足矣。我月亮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奢望什么呢?去吧,将他送走。我这里终究是不安全的。杨凌天和梦少君二人走得很近,我想不出还有谁比梦少君更恨梦少蝶的了。若是被杨凌天发现梦少蝶在这里,后果不堪设想。”
“是,小姐,我这就送他离开。”司机张哥说道。
月亮将披肩裹紧了。
泪水滑落,落在柔白的手臂上的一个牙印上。就在刚刚,那个残bào如雄狮的杨凌天在自己的身上咬下了无数牙印。
有谁知道,贵为城主的他是一个施虐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