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含糊,第二天一大早就在汤丽家屋后的枣树林里练起了柳派谭腿的内功心法。
我当时练得挺刻苦的,这‘哼哈嗨’三招,我炼了差不多有一百遍,从大清早一直练到汤丽来喊我吃中午饭,我才练完。
这柳派谭腿的内功心法就是吸气、憋气,而且每一次吸气憋气都要吸得憋得不能再吸憋了为止,我又是一个很实在的人,在这种吸气憋气的折腾下,我差点就昏过去了。汤丽来喊我吃饭的时候,见我头上流了一头的汗,而且整张脸像个大傻逼一样憋得通红,就心疼地用手来帮我擦汗——“你看你都出汗了,练这么狠,累坏了吧?”
我当时确实是累得够呛,我用手在汤丽的大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悄悄在她耳边说:“晚上我想在枣树林里吃你身上的‘白馒头’和‘水豆腐’,我饿得不行了,今天晚上非吃不可。”
汤丽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呢,我想你了,小白兔。”
汤丽低着头,很轻柔地‘嗯’了一声,我当时真想立刻就把她生扑拿下,但我还是给活生生地憋住了!
一个热恋中的女人真是美啊,汤丽当时二十三岁,她的身体就像水蜜桃一样诱人,她胸前的‘白馒头’和身后的‘水豆腐’总能激发起我心底里无限的爱和恨,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恨意呢?汤丽对我挺好的啊,她又不是不给我吃白馒头和水豆腐,可我就是吃不够啊!吃了一次又一次,还是想吃,就像吃饭一样,中午吃过了,到了晚上,肚子饿了,还想吃。
吃白馒头和水豆腐对于我来说,已经成了我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少了还真的不行,难受的很。这种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你身上挠痒痒一样难受,在汤丽家待了四五天了,这四五天时间里,我除了偷偷摸摸吻过汤丽几次之外,我竟然没吃过一回汤丽身上的白馒头和水豆腐,这么长时间的禁欲,都快把我憋成土鳖了,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在汤丽身上大吃特吃一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