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笛和戴乐是熟的不能再熟悉的朋友,冉笛是戴乐的男闺蜜,戴乐是冉笛的女知己,可是经过两次鱼水之欢,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冉笛看着依偎在自己身上的戴乐,心中莫名多了一份责任,而依偎在冉笛怀里的戴乐,又何尝不是视冉笛为自己的依靠,虽然这份责任和依靠名不正、言不顺,可是两个人却很珍惜这种感觉,有了珍惜就害怕失去,两个人对待对方的态度就有些小心翼翼,亲密但是客气。
戴乐的神情看起来是那么疲惫不堪,冉笛分不清这种疲惫是因为昨夜过量的酒精,还是来自于戴乐最近的这场家庭变故,冉笛了解戴乐,戴乐重视她的家,重视孩子,重视曾经的那个他,戴乐在朋友眼中是一个简单的人,高兴不高兴都写在脸上,可最近的戴乐在人们面前还是谈笑风生、若无其事,可时不时的发呆,唱歌时的过分投入留下的泪,眼神中偶尔流露的一抹绝望,低头沉思时渗出的悲伤,冉笛知道戴乐在默默承受痛苦,可却无法体会这痛苦的程度,冉笛想帮戴乐渡过难关。
“头疼,”戴乐眉头紧锁,紧闭着双眼,语气有些撒娇的成份说道。
冉笛伸出双手按在戴乐的头上:“来,让你尝尝哥的手艺。”
戴乐:“你还有这手艺,深藏不露呀,你能行吗?”戴乐虽有质疑,但身体已经明显的放松下来。
冉笛“切”了一声:“这有什么难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按的多了看也看会了。”
冉笛命令戴乐将身体躺平,将戴乐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尽量让她躺得舒服一点,然后就轻柔、规律的给戴乐按摩起了头部,冉笛按摩之前还将音乐换成了los的纯音乐。
冉笛模仿着按摩技师问道:“女士,您是休息,还是我陪您聊两句
戴乐:“那就聊十块钱的吧。”
冉笛像个店小二一样的回答道:“得勒,女士,看您的样子好像有心事,方便道明,让小的给您开解一下。”
戴乐:“没有心事,很快乐,很舒服。”
冉笛正经起来:“别装,你当别人都看不出来,你现在的状态很有问题。”
戴乐:“看出什么了,你说说,我的状态有什么问题。”
冉笛:“你浑身上下都是问题,但我想和你说的是你现在喝酒和你的交友态度,你说说你这个月喝大几次了,还有,昨天和你喝酒的那帮人都是干嘛的?一看都不是好人。”冉笛停止了按摩,问着戴乐。
戴乐点了点冉笛按在自己头上的手:“聊天,手别听,这个月也没喝醉几次呀,不过,昨天那帮人我的确不认识几个,有一个男的,以前因为什么事加过微信,微信聊了好久,也算熟悉了,约了我好几次,我都没出去,昨天他又约我,我又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人家那帮人挺规矩的呀。”
冉笛一想起昨天晚上那两个秃头胖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规矩,要不是碰到我,你都不知道让人家带哪去了,戴乐呀,你怎么都堕落到见网友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