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笛顾不上自己和戴乐身上的呕吐物,将戴乐抱进了卫生间,在卫生间的浴缸旁,让戴乐尽可能舒服的趴在浴缸的沿儿上,戴乐又开始呕吐,吐的撕心裂肺,吐的畅快淋漓,冉笛通过戴乐呕吐物就能分析出戴乐晚上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吐的基本上就是酒和胃液的混合体,冉笛蹲在戴乐的旁边,用手拍着戴乐的后背,避免她呛着自己,看着吐的很难受的戴乐,有那么一瞬间,冉笛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样,有些疼。
迪丽拜尔给戴乐倒了杯温水,端进了卫生间,递给了正在给戴乐拍着背的冉笛,关切的说“哥,待会给乐姐漱漱口。”
冉笛接过水,抬头看着迪丽拜尔说:“迪丽,你去把浴袍拿来,在门口的那个柜子里,然后你进来,把戴乐身上的衣服给脱下来,把浴袍给她换上。”
迪丽拜尔还不知道戴乐离婚的事,也不知道冉笛和戴乐之间的事,还问冉笛:“哥,要不要给她老公打个电话,说一声呀。”
冉笛说:“你乐姐离婚了。”但对自己和戴乐有过肌肤之亲的事只字未提,冉笛自己到无所谓,顾家寡人一个,自己的那点风流韵事大家也都知道,但戴乐毕竟是女人,还有过家庭,还有孩子,所以,冉笛不提。
迪丽拜尔一脸惊讶:“啊,怎么离婚了,没听乐姐说过,什么时候的事呀。”
冉笛打断了追问的迪丽拜尔:“哎呀,我的妹妹,别八卦了,你以后问你乐姐吧,你快给她把衣服换上,我先出去了。”
出了卫生间,冉笛拿了不少纸巾,将刚才戴乐吐在房间里的呕吐物清理了一下,房间里还是有一股酒精与胃液的味道,冉笛又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了。
迪丽拜尔到底是少数民族的姑娘,利索能干,时间不长就扶着穿着浴袍,依旧意识不清的戴乐走出了卫生间,冉笛和迪丽拜尔一起将戴乐驾到穿上,放平盖好了被子,做完了这一切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时冉笛的电话响了,是平哥不放心打来了电话,冉笛给平哥讲了下情况,挂掉了电话,对一旁的迪丽拜尔说:“你去和他们玩吧,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我把戴乐和我的衣服给洗洗。”
迪丽拜尔一撇嘴,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说:“哥,你可别犯错误。”
冉笛伸手弹了迪丽拜尔一个脑锛,说:“你哥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我要想干点什么,我就暴力了,还用把人灌醉。”
迪丽拜尔揉着脑袋,说:“好好好,你个暴力男,我走了,有事你给我打电话。”
冉笛对着离开的迪里拜尔说:“你去前台让服务员送点洗衣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