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不急不慢问乔玫瑾:“他们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你是怎么回来的?”
“救我的人,说是大少爷的人,把我送到码头,就消失了。”
沈至勋大惊,看向岳椋珵:“少帅,你派人去救她,为什么不派人,去救蒯巍他们?”
岳椋珵急忙否认:“我没派人去。他们出事的消息,是副官上报,我才知道。”
乔玫瑾大声说:“你们都听见了。我是他老婆。他见死不救。我和他离婚有错吗?”
“你就没错吗?”岳椋珵气得走人。
前次,沈至勋和乔玫瑾过招,被乔玫瑾抢了先机,没占到便宜。
这次,他也要雷雷风行,将乔玫瑾送进牢房。
“大帅。不能再由她漫天胡说。”
乔玫瑾面向沈至勋:“沈叔。原本我想着,你是长辈,我就少说一句。现在看来,有些事,我得和你好好说说。”
沈至勋冷漠回道:“你除了乱咬人,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事。还是快认罪吧。”
“我还真有,有用的事。你想不想听?想听,那就得后果自负。”
沈至勋在军中位置敏感,关系沈至勋的事,就不是小事,岳鼎昌和戴登科也很想听。
这种况下,沈至勋若是不让乔玫瑾说,只会让岳鼎昌和戴登科,误会他有异心。
所以,他只能许乔玫瑾说。
“你要是再乱咬人,我就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