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玫瑾不理会沈至勋,向岳鼎昌说:“父亲,药是我五姨娘,送给我的。我还听闻,是我五姨娘,向你提出,叫你送去军营受训。”
乔玫瑾出事后,甄彩榆派人,向沈至勋说过送药的事,沈至勋早想好应对说法。
“你顽劣,损害帅府的名誉。五姨太是你的长辈,向大帅讲言,管教你。这并没错。”
乔玫瑾轻笑:“沈叔,你说得没错。五姨太是好心办了坏事。现在你不应该,总想着怎么治我的罪,而是应该好好想想,是谁让五姨太的好心,办了坏事。”
“你不要巧舌狡辩,为自己脱罪。”
“我没罪,何来脱罪之说?”乔玫瑾自信一笑。
沈至勋警告乔玫瑾:“这是帅府!不是乔府!你目无法纪,只能军法严办!”
乔玫瑾冷笑。
“自家男人被别的女人虎视眈眈,作为妻子不有所表示,就是失职。作为下属,不以实相告,那就欺上。作为上司,不问青红皂白,想治下属的罪,这才是目无法纪。”
沈至勋理论不过乔玫瑾:“你少污蔑我。我让你拿证据。是你自己拿不出来。”
“你下属不见,你雄霸一方,都没办法。你让我一个小女人拿证据,不可笑吗?再说,你的下属是长着腿的活物,被杀还是躲藏,还得待查。”乔玫瑾直视沈至勋。
岳鼎昌伸手,拍了一下身侧的桌子,发出巨大声响。
沈至勋和乔玫瑾都不敢再说话。
岳鼎昌看看沈至勋,再看看乔玫瑾:“你们去喝茶吧。我想静一下。”
乔玫瑾率先走人。
沈至勋提醒岳鼎昌:“大哥。不能再纵容她。依她的脾气,肯定还会惹更多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