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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貌就够了/系统的真香日常 第4节

一直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的陈建民这才进屋,可眼神只落到他身上一下就又移开了,“那本课文念完了,所以今天没有新的课文了。”

时鱼是让陈建民按顺序往下念的,之前还真的没发现这事,“那叔,我明天拿新的课本给你好吗?”

“好,”陈建民只盯着旁边的窗子看,外面一团漆黑的,时鱼也不知道陈建民能看出个什么,“不过鱼儿,你每天上学也累了,叔自己看书就成,不好再麻烦你了。”

陈建民一句话直接堵住了时鱼的嘴,时鱼实在是想不明白今天早上还一齐醒来的人,只是上了天课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时鱼想质问陈建民,可他突然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这份好本来就来得没有缘由,现在被收回去了,他也只能自己生闷气。

陈建民看时鱼又把被子蒙到头上去了,一面怕他闷着自己,一面又松了口气,终于可以放任自己看向他。

时鱼睡觉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秋衣,更像那书里写得“若要俏,带三分孝”,陈建民嫌带孝这说法不吉利,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书里那些说好看的词都该用在时鱼身上。

等到时鱼轻轻的呼吸声响起来,陈建民才敢上了床,把蒙住了头的被子拉下来,露出那张扰了他一天的脸。

那本书里有句话说对了,“人生最怕的是眼里火,一动了眼里火,随你左看右看,无不中心象意的。”

时鱼在陈建民眼中本来就是无有不妙,现在陈建民的眼中有了火,心里就再也撇不下了,他怕这火烧了自己也烧了时鱼。

第二天醒来,时鱼发现身边依旧没有人,两人沉默不语地吃了饭,又一道安静地往县城里走。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两人都停了下来,时鱼没继续往学校里走,陈建民也没说离开。

两个人就这样在门口呆站了一会儿,还是时鱼先耐不住这沉默,上前抱了一下陈建民,只是轻触了一下,没敢停留就往学校里走,时鱼怕得不到陈建民的回应,他不想在陈建民面前丢人。

回家的路上还是如此,偶尔经过一个路灯,灯光把两人的影子拉长,交叠在一起,可影子的主人却隔着距离,静默地走在昏暗的道上。

这样过了几日,有一天时鱼回家的时候竟然发现陈建民把杂货间的床收拾出来了,就是他刚来的时候睡过的那张床,屋子里那破了口的窗纸也被糊上了。

时鱼以为自己会很生气,但事实上他只是平静地走到陈建民的面前问他,“叔,我是要搬到这一间睡了吗?”

“不,不是,”陈建民很慌乱地否认,“小间冷,你还睡原来的地方,叔睡这里来。”

时鱼没说什么,却从主屋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小间里来,陈建民拦不住时鱼,只好从衣橱里把预备过年的新棉被都拿出来,给时鱼铺好。

当天晚上,时鱼盖着填了新棉花的厚实被子,却一点都不觉得身上暖和。

陈建民给他准备的东西都是顶好的,看得出来是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准备的,没想到他来这一年,竟越活越回去了。

又过了几天,村里的年味越来越浓了,今年陈建民开店赚了不少的钱,家里备的年货也比去年要足不少,时鱼却连嗑瓜子的情绪也提不起来。

学校里也放假了,时鱼就整天整天窝在被子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把房门打开。

过了几天时鱼就发现他吃饭的时候,陈建民就总会在堂屋,有的时候择菜,有的时候就拿本时鱼给他的课本练字,反正手上总有活可以够他一直干到时鱼吃完饭回屋。

时鱼发觉了陈建民暗地里的小动作,也不理他,不是他要断开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吗,现在又做这副样子干什么。

大年三十那天,陈建民给时鱼留了碗汤圆,碗底下还压了个红包和红纸。

时鱼吃完了汤圆,就把红包压到了枕头底下,看起了红纸上的字。

纸上端端正正地写着新年快乐,陈建民没怎么读过书,一手字却写得很好,让你看不出来写字的竟是一个没上过几年学的农民;就好像他这个人,你也永远看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时鱼本来以为他和陈建民两个人也许就要这么一直僵下去了,没想到年还没过出的时候,陈嫂居然开始给陈建民介绍人,而陈建民也没有明确拒绝。

时鱼愣了一下,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是这一年他过的太顺遂了,都忘了陈建民也是要成家的了。

因为家里总来人,时鱼便越发的不爱出房门,连三餐都不愿出来吃,怕撞到陈建民和别人说话,等到了学校开学的日子,时鱼更是连上学都不和陈建民一路走,只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回家。

和时鱼一起放学的柳丰登是最早发现问题的,平常才逛了一会儿就要心急火燎地往店里跑,生怕他叔叔担心的人,现在居然往书店一坐就是一下午,坐到店关门了才离开。

“怎么,和你叔叔吵架了?”柳丰登不信两个好得和亲叔侄似的人会突然就不理不睬了。

“没吵架。”时鱼倒宁可他们是吵架了,好歹能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可能要多个姨了。”

柳丰登心说这是个好事啊,看了看时鱼的表情又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柳丰登不能回家太晚,时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催他回家,自己一个人依旧在外边逛,不想回他那冷冷清清的小房间,逛着逛着不知怎么就逛到了陈建民的店附近。

店里的灯还亮着,还有两三个客人坐着。时鱼隔了一条街望着在店里忙活的陈建民,一边看,一边嫌弃自己没出息,明明没有目的地的乱走,身体却自发地走到了这里。

隔得有些远了,时鱼看不见陈建民的表情,但偶尔听到店里传出来的几句言语,倒是比在家里要生动的多。

时鱼就一直这样看,看到自己手脚冰冷,看到陈建民关了店门。

店里的钥匙,时鱼也有,只是一直都没有用上,今天却突然想走进店里看看。

店才刚关,店里的人气却已经都散了。桌椅都还是时鱼上次来时的模样。时鱼看了一眼,就走进了陈建民最常待的厨房。

那些灶具都用了一年多了,但每次关门前,陈建民都会仔细把它们擦好,因此看上去还十分新。

时鱼的手指虚虚地从每项灶具上划过,想象着陈建民用它们时的模样,划到橱柜下方的时候,突然瞥到了橱柜里放着的几本书。

厨房里怎么会放着书呢,还是被锁在里面的?

时鱼打开橱柜,发现最上面的那本就是他从书店里淘来的《初刻拍案惊奇》。

现在回想起来,大概是生日那天落在店里的,之后竟然也一直没有想起来,没想到竟被陈建民锁在了柜子里,而且看样子陈建民应该是看过书里的内容了。

那书里写得大致是些什么,时鱼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陈建民看到了哪里。

时鱼忽然福临心至问系统:现在任务进度多少了?

系统:百分之六十。

第20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二十)

时鱼连忙把书又锁回了柜子了,陈建民既然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陪着陈建民忍下去,还有半年,只要再半年。

初春的夜风打在脸上,有点生疼,时鱼把外套往上拢了拢,继续往家里跑。

陈建民应该快到家了,他看到自己不在一定会着急的,快到家的时候,时鱼看到前面有一个高高的人影,他很久没有和陈建民一起回家了,竟不知道他一个人的时候,背影看起来是如此的落寞。

时鱼跑过来的声音不算小,但陈建民好似沉浸在了自己的心事里,一无所知地继续往前走。

时鱼放慢了脚步,远远地缀在陈建民的身后,知道了原因之后再回看陈建民之前那些惹他生气的行为,一件件都让他心疼,连任务的进度都像是在强调陈建民对他傻气的好。

可惜这段路不长,时鱼只享受了一会儿这种单向的陪伴,陈建民就已经推开了屋门。

房里的灯一盏一盏得亮起,一直亮到时鱼房间的门口。

屋里的动静消下去了一会儿,只听到很轻的推开门的声音,时鱼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地往屋里跑,却撞上了一个同样慌张的身影。

陈建民脸上的表情僵在惶恐,眼神却在看到时鱼的那一刻迸发出了喜悦。

“鱼儿,你还在,你没走。”陈建民揽住了时鱼的肩,想要抱紧却不敢,只能颤抖着双手,还怕抓疼了时鱼。

时鱼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抚上陈建民悲喜交加却无泪的脸,让他的双臂可以自然落下环住自己。

“我能去哪呀,这不是我们的家吗?”时鱼给了陈建民一段时间,好让他缓和情绪,自他穿来以后,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那么大的情感波动。

“是,家,我们的家。”已经慢慢平静下来的陈建民在听到家的时候,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可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又浮现出那种落寞。

时鱼忍住了想继续安慰他的冲动,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希望陈建民可以自己想明白这份感情,如果最后陈建民不愿意,那他愿意放弃任务去下一个世界,但如果决定了,他就再也不会放手了。

陈建民看着空了的怀抱,在心里唾弃自己,鱼儿说这是他们的家,可他不知道他心中的叔叔想的却是与他成家。

主卧的大床右侧空出了一大片,陈建民在睡梦中将手搭上了那侧的床板上,像是拥抱着空气。

第二天醒来,陈建民发现了自己的睡姿,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都已经几个月了,他却还无法习惯一个人入睡。

时鱼醒来之后,心情倒是不错,也许是心里压着的事情终于放下了,上了一天的课一直到放学他也没怎怎么觉得累。

“和你叔和好啦?”柳丰登看着时鱼似乎心情不错,上去搭话,“我就说嘛,你们两感情那么好,总会好的。”

柳丰登从没见过时鱼生气的样子,但不知怎么前段时间他看着时鱼那脸色,就是不敢和他说话。

时鱼心情不错地哼了几声算是回应,放学了依旧往书店走。

“你和你叔都和好了,放学就别去书店了,去你叔店里呗。”时鱼心情不好了多久,柳丰登就多久没吃到陈建民店里的菜了,馋的不行。

“好呐,原来你是惦记着我叔做的菜啊。”时鱼作势要拿手上的书去拍柳丰登,没想到柳丰登胖胖的身子一扭就躲开了。

“哪能呀,吃菜是顺便的,当然是你重要。”柳丰登那张嘴可不光会吃还会说。

时鱼放下了书,算是放过了他,“那你自己去呗,我叔还能不给你吃的不成?”

“我去和你去怎么会一样呢?”柳丰登急得忙比划,“你是不知道你在的时候那伙食质量有多好,当然也不是说你不在的时候你叔做的就不好吃了,就是那差距,你知道吧,就是有差距。”

柳丰登颠来倒去地强调时鱼一定得去,时鱼虽然仍打算去书店,当心里听了这话仍是高兴,尤其是在他已经弄明白陈建民的想法的时候。

“我保证你自己去也能吃到很好吃的菜。”时鱼相信陈建民一定会用心给柳丰登做菜的,鉴于他现在和陈建民还在“闹矛盾”而柳丰登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你不骗我?”柳丰登在食物的诱惑下还是动摇了。

“不骗你,不好吃我回去说我叔。”

“那行,”柳丰登得到了承诺开心了,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地嘱咐时鱼,“不好吃你也别回去说你叔,你叔对你那么好,你可别再使劲作吧了。”

时鱼装作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柳丰登赶紧走。

晚上时鱼回家的时候,家里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人,时鱼却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自己吃了饭就躲进屋里,而是饶有兴趣地在堂屋呆了一会儿。

堂屋里的摆设和几个月前没有什么区别,过年时买的瓜子和糖还剩下许多,他记得自己似乎什么时候和陈建民提过一嘴那牛奶糖好吃,没想到陈建民今年过年又买了那么多,结果他前段时间光顾着生闷气了,都没有发现。

灶房里放的东西不多,陈建民一般都是在店里吃饭,只有给时鱼准备三餐的时候会用到家里的灶。

主卧时鱼没有进去,他现在既然已经搬出来了,贸然进别人的房间就是不好的,总归也就是再等半年的时间。

算着时间,也快到陈建民回家的时候了,时鱼飞速地解决了晚饭,躲进了房间里,哎,这个时候就越发怀念陈建民做的热乎乎地饭菜了,现在只能自己热一下早上准备就做好的冷菜。

也许是有了昨天的惊吓,陈建民今天一回家就往时鱼的房间走,时鱼听着停在门口的脚步声,心中也涌起了一点点期待。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响起,却是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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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昨天睡前那个小c-h-a曲,时鱼晚上睡得不是太好,早上到学校的时候还带着迟迟没有散去的起床气,结果就看见窗户外面有个人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

“你怎么来了?”时鱼看着偷偷摸摸的柳丰登有些无奈。

“要不是你叔说了要我把这些带给你,我才不舍得让给呢。”

时鱼听他那么说才发现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东西,“我叔让你给我的?”

“是啊,苔条锅巴,可好吃了。”柳丰登说着还望包裹里看,想再尝一尝这味。

“那我叔有没有和你讲让你别说是特意给我的呀?”时鱼收好了包裹,心里想着柳丰登也该减减肥了。

“说了,”柳丰登张了张嘴,才发现说漏了嘴,“不是我说,你们叔侄两人搞得那么弯弯绕绕的干什么?”

“大概是因为我们俩都是傻子吧。”时鱼感叹了一句,突然也有点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互相伤害。

柳丰登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自己傻子,担心地看向他的朋友,不过马上就要上课了,他也只好跑回自己的教室。

课间的时候,时鱼翻出那个包裹,吃了一块锅巴,突然决定不装了,半年是半年,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啊?

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的时候,柳丰登一出班级门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时鱼。

“说好了啊,我不去书店。”柳丰登抱紧了自己的书包,一副你拉我去也不去的样子。

“去什么书店啊,去我叔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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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叔叔,我又来啦。”柳丰登除了之前那段时间,几乎天天来这里报到,熟的不要再熟。

陈建民在厨房炒菜,听到柳丰登的声音,正要回答,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柳丰登身边的时鱼笑着看他,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叔不欢迎我来啊?”

时鱼和柳丰登来得早,店里就那几个住在附近的居民,陈建民还没开口说话,他们就先笑着帮他回答了。

“哪能呐,你叔几句话都不离你,我们谁不知道他有个好到天上去的侄子啊?”

在店里的人都开玩笑似的笑,时鱼只盯着陈建民看,倒是把陈建民闹红了脸。

“鱼儿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都是......”

“原来他们是瞎说,叔不觉得我好啊?”时鱼知道男人性子直,脸还薄,可就是忍不住想逗弄他。

“没没,鱼儿自然是好的。”陈建民不知道时鱼怎么就突然愿意和他好了,但他晓得不能再惹时鱼不高兴了。

陈建民还要做生意,时鱼也就不再打扰他了,找了经常做的那个位子就和柳丰登一起坐下了。

时鱼本意只是想来店里看看陈建民,不想再和陈建民闹下去了,可过了一会儿看着陈建民端上来的一大盘苔条锅巴,时鱼还是忍不住苦笑不得,陈建民这是以为他是被那袋锅巴给哄好了吗?倒是柳丰登坐在对面吃的很开心。

似是怕时鱼吃不够,陈建民后来又端上来了一碟锅巴,这直接导致那天蒸得米饭太多了,一直到关门还剩了一锅的米饭。

时鱼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他和这么个憨子生什么气呢。

第21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二十一)

店里的客人换了几批,柳丰登也早在晚饭前就回了家,现在已经是最后的一批客人。

随着店里最后一个客人离去,店里就只剩下时鱼和陈建民两个人了,这种单独的相处对两人来说都不陌生,让陈建民有了种这几个月的冷淡只是想象的错觉。

“鱼儿,我们回家吧。”明明是个陈述句,陈建民却带上了征求的语气。

时鱼没说话,却用行动直接回答了,自觉地拉上了陈建民的手。

也许是一直在工作,也可能是因为紧张,陈建民的大手带着些s-hi热,在时鱼刚握上去的那一刻颤抖了一下,随后又回扣住了时鱼有些微量的指尖。

时鱼拥抱过陈建民许多次,也有很长一段时间睡在一张床上,但像这样交叠着手的次数却很少。

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一个少年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起来竟莫名的有些温馨,像一对父子或者叔侄,现在他们却想建立一种新的关系了,尽管还只是想。

两人回家之后,时鱼照旧还是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陈建民也渴望着与他亲近,但他怕现在同床还是会激起他强烈的反应。

少年人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时鱼和陈建民的相处慢慢的回到了之前的那种亲昵,除了还是睡各自的房间,别的都没有分别。

放暑假的时候,陈建民去河里抓鱼,时鱼嚷嚷着也要跟去。

自从时鱼跳河那件事情之后,陈建民就对时鱼去河边特别恐惧,可这次架不住时鱼求得厉害,只能带上了他。

陈建民熟水性,一个猛子扎进了河里,再浮出水的时候,手里就抓住了一条疯狂甩着尾的鱼。

夏天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的汗衫,被水泡一下就贴在身上了,时鱼在岸边看了一会儿,眼馋这消暑的河水,也眼馋这水里勾火的人。

陈建民只听到扑通一声,慌忙浮出水,眼前就一个大水花,还有半个光屁 股浮在水面。

陈建民忙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时鱼的鼻子呛进了一点水,皱着一张小脸要哭不哭的样子。

陈建民又是心疼,又是责怪,忍不住使上了点劲去拍时鱼的背。

时鱼靠在陈建民的肩上,被拍得直咳嗽。

“不是说好了让你在岸上待着的嘛?”陈建民的语气凶的不行,可手上的力气却小下来了。

被凶的时鱼一点都不怕,红着眼睛还冲陈建民笑,“叔,这条鱼大不大?”

“什么鱼呀,你那一下子,鱼都吓跑了。”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想着鱼。

“我呀,这条鱼够不够大?”时鱼说着,把陈建民的双手挪到了自己的腰间,“被你抓住了。”

陈建民提着的心被时鱼弄的哭笑不得,“行,回去就煮你这条鱼。”

陈建民回去以后果然履行了他的诺言,把时鱼剥了个j-i,ng光丢进了大澡盆子里,反倒把天不怕地不怕的时鱼闹了个脸红。

好在陈建民往澡盆里倒好了水就出去了,时鱼泡在热水里回想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表现,给自己打了个九十九,那一分扣在忘记把陈建民之前捉的鱼拎回来了。

夏天,时鱼在热水里也不太能待得住,把身上都擦了一遍,就跨出了澡盆,门边的架子上放了干净的衣服,时鱼换上衣服出去,就看到陈建民立在院子里抽烟。

陈建民的烟瘾不大,这一年多也就只有在他们闹矛盾的那几个月里抽的比较多,时鱼暗自擦测也许他也舍不得那几条被忘记的鱼,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叔,你也泡了河水了,去洗一下吧。”

陈建民看见时鱼洗好出来了,就把没抽完的半截香烟摁了,进了时鱼刚才洗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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