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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美貌就够了/系统的真香日常 第4节

突然冷下来的场面也让围了一圈的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接不上刚刚聊到的地方了,颇有些不是滋味地都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时鱼看着周围瞬间空出来的一圈,颇有些无奈地望门口的地方望了一眼。

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赵礼才抱着一叠书走进教室。

“我们来看一下昨天布置的几道题,先来看这道集合......”

已经丢掉了好几年的数学,总算是通过这几个月慢慢捡起来了,然后就渐渐地听不进去课,开始想他叔了。

“时鱼同学,你来做一下这道题。”

时鱼觉得他只发了一会儿呆,黑板上的题已经刷刷得过了好几道了。

说起来,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挺喜欢时鱼的,除了这数学老师,似乎第一眼就看出了他掩藏在皮囊下那份s_ao动的灵魂,总是在课堂上给予他不必要的关照。

连赵礼都屈尊把头扭过来看向他了,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能认输啊。

时鱼抬头看了眼黑板上的题目,只画了个二次函数的图像,条件,题设一个都没标出来,大概在他出神的时候都从耳边漏过去了。

“不好意思老师,这道题目我不会。”

“不懂就好好听课,”已经人至中年的老师还傲娇地从鼻腔里抖出一个哼,“赵礼同学,你来做下这道题。”

·

“时鱼,你得罪刘黑炭了?”

刘黑炭是有人私下里给刘老师取得外号,刘老师肤色本来就黑,还常年黑着一张脸。

“没有的事,就是上课发呆被老师提醒了。”

刘老师只是严厉,倒不至于偏心的厉害,反而是赵礼一直那态度搞得时鱼心烦,没有愿意被一个人一直惦记着,还是不想着你好的惦记。

“那你可得小心了,我哥以前也上他的课,看小人书被他抓住了一次,他整整盯了我哥一学期。”

“知道了。”时鱼有些心烦的挥了挥手,想到他和陈建民说好了要一起回家,赶紧往他店里走。

接下来的几天时鱼就只是上学,一下课就往陈建民店里钻,好几次柳丰登都逮不住他人。

“哎,时鱼,你这几天都忙什么呢?我都找不到你。”柳丰登寻了个中午,终于拦住了正要走出教室的时鱼。

“怎么,真的要好好学习呢?”柳丰登看了一眼中午还抱着语文书的时鱼,“行了,别刻苦了,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下午带你去。”

时鱼对于柳丰登说的好地方其实不太抱有希望,不过他也的确很久没有和柳丰登一起放学了,想了想还是说,“明天吧,我今天回去和我叔说一声。”

柳丰登也知道时鱼这几天找不到人都是去他叔店里了,对他们这对叔侄的黏糊劲是既羡慕又嗤之以鼻,“行了,知道你和你叔要好,说好了明天啊。”

时鱼回去以后见到陈建民就把这事和他说了,陈建民听了,只让时鱼注意安全,又从抽屉了拿了一卷零钱让时鱼备着。

时鱼一开始倒还真没想到要带钱,平时买东西都直接是陈建民付了,等到第二天柳丰登神神秘秘地把他带到那里,时鱼才大感陈建民的先见之明。

柳丰登也不知道是从哪摸到了这个小巷子,一家看起来店面破败的小店就开在这巷子的角落里。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柳丰登推开了店门,显然是对这里已经很熟了。

这店门口挂了书店的牌子,卖的也大多是书,只是——时鱼看着柳丰登拍在自己面前那大页的女郎封面,这卖的不是什么正经书罢了。

那些所谓的c-h-a画在时鱼看来,尺度不够大,性别也不对,只是扫了两眼,就自己去旧书堆那里去淘了。

柳丰登见时鱼不大感兴趣,也就算了,自己和老板聊起了有没有新到的货。

这次新到的只有两三章画报,其余的都是小书。柳丰登翻了个大概,把感兴趣的挑着看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想叫时鱼回家,就看到原本不感兴趣的人正抱着本书看的很认真。

“在看什么呢,那么出神?”柳丰登往那瞟了一眼,只看到一串白话夹着文言的句子,看得他头疼。

“要回去了嘛?”时鱼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是该到了回去的时间了,合上手上的这本书,连着刚刚挑出来的几本去结账。

柳丰登是万万不敢把他看的那些东西带回家的,看到时鱼去付钱,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出了书店门,柳丰登连忙问时鱼把那几本书要了过来,结果封皮上写着《柳永词全集》、《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

“时鱼,你来这里就看这些?”柳丰登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兄弟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是那么的爱学习,那些名字里,他勉强听说过一个柳永词。

柳丰登的疑惑都摆在脸上了,时鱼也不多言,随手翻看了放在最上面的《柳永词全集》挑了一段念,“误入平康小巷,画檐深处......按新声、珠喉渐稳,想旧意、波脸增妍。苦留连,凤衾鸳枕,忍负良天。”

嗯?柳丰登仔细地听完了整首词,拿出了比语文考试还认真的态度,似乎,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这个平康小巷它是......?”

“北宋最有名的烟柳场所。”

“那他们最后那个什么衾,什么枕的,他们就一起到第二天早上了?”

“对,他们什么都发生了。”

“他不是说他是误入嘛,怎么就?”柳丰登显然无法接受听起来那么高深莫测的词,居然......

“他说误入你就信了?”时鱼停下来,怜悯地看了一眼单纯的柳丰登,“他对那一片就像你对吃的一样熟,别人可能是误入,那误入还能再撤回来不是?放在这个文人身上,那不可能,那得叫步步深入。”

“哎,时鱼你别走那么快啊,你怎么知道知道他很熟啊?”柳丰登气喘吁吁地想追上时鱼再问个明白,有文化的人耍流氓实在是太可怕了。

最后时鱼还是没有和柳丰登一起回家,而是弯回了陈建民的店里,等陈建民做完了生意再一起走。

陈建民看到了时鱼的书,看名字还以为是什么类似包大人那样的断案故事,想着时鱼这样年级的孩子也许都喜欢看这种故事。

之后的日子也没什么不一样的,时鱼每周会和柳丰登去一次书店。

自从被时鱼念得那首虽然听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那首词镇住以后,柳丰登就抛弃了他那些小人书和画纸,时鱼看什么,他就跟着看,害得时鱼还满心罪恶得觉得自己污染了祖国将来的花朵。

“那妇人和那道士......?”柳丰登看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想问又问不出口。

“求你别问了行吗?我真的没法给你解释。”时鱼本来一个人看得心如止水,旁边蹲着个柳丰登,硬是让他的脸也慢慢热了起来。

干脆合上书起了身,“回家吧。”

“哎,”柳丰登虽然看得也很不好意思,可还是被那里面的故事情节勾的不行,“我还想再看一点点。”

“他们j,i,an情暴露了,那寡妇吴氏被儿子领走了,道士死了。”时鱼剧透起来一点都不会觉得良心痛。

猝不及防知道了结局的柳丰登瞧了眼被时鱼捏在手里的书,只能认命地和他回家了。

第18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十八)

柳丰登一直跟着时鱼快走到陈建民的店门口才分别。

已经到饭点了,店里却只有陈建民一个人在忙活,明明昨天这个时候客人都快排到街上去了。

“叔,今天店里怎么没客人了?”难道他上学这半天功夫店里就出事了?

“鱼儿,生日快乐。”陈建民从厨房里捧出了个小蛋糕,就是上次他们在百货公司看到的那个。

时鱼早就忘了原主的生日,那个蛋糕他上次就是嫌贵,拦着陈建明没让他问,没想到他过了那么久了,还记着这几个蛋糕。

“他们说你们年轻人现在过生日都吃这个了,我就想你应该也会喜欢的。”陈建明还颇有点不好意思地拿出了两根细红烛,“他们说还要点蜡烛许愿,我只找出这个,你别嫌弃啊。”

时鱼怎么会嫌弃呢,对着蜡烛贪心地许了两个愿望,他希望自己能够完成任务早点回到原来的世界,也希望这个老实人要好好的。

蛋糕放的时间有些长了,一勺子舀下去那些充氢奶油就陷了下去,这蛋糕有些太甜了,在心里破开了个口子,让那些多余的甜流了进去。

“鱼儿,好吃吗?”陈建民搓着手有些紧张的看着时鱼。

“好吃,很甜,”时鱼努力瞪大了眼睛笑着,不让眼泪落到蛋糕上去,“叔,你也尝口。”

陈建民就着时鱼伸过来的勺子抿了一口,软滑且细腻的口感让他放了心,这大商场卖的东西就是不一样,“鱼儿,你多吃些,叔不太吃甜的。”

时鱼其实不太爱吃那奶油,但他还是细细地粘在壁上的奶油都一点一点刮了下来,这样一个不大的蛋糕吃下来,也有了个半饱。

“叔,我还想吃你给我做的面条。”

“好,叔一会儿就能做好。”陈建民虽然买了蛋糕,但骨子里还是觉得生日该吃长寿面的,因此面团什么的早就揉好了。

陈建民的厨艺原本算不上多好,生意好也只是因为他舍得下料,手艺多还是这大半年练出来的。

平日里炒些家常菜都没什么,这次时鱼过生日,他一心想给时鱼做出碗一根的长寿面。

前几天趁着时鱼上课,他已经偷偷练了好几回了,连着好几天的中午饭他吃的都是自己煮失败的面条。

时鱼说想吃面条只是因为这是他和陈建民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陈建民亲手做的面条比那商场卖的蛋糕要有意义的多,没想到陈建民早就做了那么久的准备。

他接过碗小心地找出了面条的两端,有些害怕把它们夹断了。

“叔,我吃不下那么多面条了,我们一起来吃吧。”说着夹起面条的一端作势要喂给陈建民。

长寿面断了寓意就没了,陈建民本能的觉得时鱼说的一起吃会很奇怪,但时鱼很坚持地举着筷子表示要一起,他最后还是无奈地将面条吸进了嘴里。

时鱼看见陈建民妥协了,赶紧开心地捞起另外一头开始吃。

碗里的面条越来越少,很快勾勾绕绕的面条被拉直成了一根线。

陈建民在碗快见底的时候就不敢动作了,只能瞧着时鱼慢慢地向他凑近过来,“鱼儿,别这样......”陈建民不敢咬断面条,只能含糊着说话。

时鱼似是没有听见陈建民的言语,稳稳地将脸越凑越近,直到能看见陈建民紧张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点哀求的神色。

时鱼定定地看着这双生动的眼睛,突然使坏地眨了下眼,断掉的那一小截面条自然得落到了陈建民地嘴中。

“叔,没有人看到,这面条就不算断了啦。”时鱼赶在陈建民回过神之前接过了话。

“下次别再这样作弄叔了。”陈建民觉得时鱼上学以后变聪明了许多,这作弄人的手段也真是越来越多了。

“叔不喜欢这样子,那我下次再换一种?”

陈建民哪敢让时鱼再想什么别的招,他这心这会儿都还跳得厉害,似是坏了。

时鱼闹腾了那么一场早就吃饱了,但陈建民根本就没吃多少,时鱼在桌边看着他,以前觉得做饭赚钱的他好帅,现在看着他吃饭时鱼也觉得很满足。

想到刚刚许的愿,想到自己终归还是要离开的,心突然又沉了一下。

“怎么了鱼儿,怎么突然不高兴了?”陈建民虽然吃着饭,但心思却全放在时鱼身上,时鱼不高兴了,他碗里的饭菜也失了味。

“就是在想叔以后要是离开我了,那我得有多难过啊。”时鱼偷换了个概念,心里却暗自下了决定,他不知道系统是怎么把陈建民选做男主的,但他只要在这个世界,他就想和陈建民在一起。

“怎么会想这个,叔怎么会不要鱼儿呢?”是我离不开你了呀。

——————————————

只是过了个十七岁的生日,时鱼却像进了高三一样,赵礼一开始不服输,想在学习上把时鱼压下去,努力了一段时间,时鱼居然越学越勇,把整个班的人都甩在了后头。

连学校里的老师有一次都悄悄地问陈建民,是不是时鱼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陈建民也不敢直接问时鱼,可是观察了一段时间,时鱼在家里依旧照吃照睡,只是捧着书的时间长了,偶尔还会把他手上的活抢过去做。

“叔,你都盯着我好几天了,有什么话要跟我讲嘛?”陈建民偷看的本事是真的不怎么样,时鱼任他打量了好几天,终于不忍心让他再这么偷偷摸摸地看下去了。

“没,我——”陈建民以前根本就没干过这种偷摸着来的事,更别提还被人当场抓包了,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自暴自弃地照实说了,“鱼儿,你最近咋都不出去玩了,我担心你心里有事。”

时鱼反省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但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活出个结果来了,“我只是觉得一直都是叔在照顾我,我也想为自己、为叔做出些什么来,不然村里人不说,我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季秀春找陈建民提过亲的事情最终还是传出去了,村里人也就听个热闹,背地里可惜秋宝摊上了这么个妈,可还单着的陈建民的确成了村里一个老大难的问题。

陈建民的条件都摆在那,有钱,性子好,模样也挑不出个错,怎么这婚就说不成了呢?

陈建民的身上找不出问题,那就从他身边找,时鱼自然首当其冲。

时鱼也不知道外面传成什么样了,陈建民帮他把那些都挡下来了,但总归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陈建民对他的好让他习惯了依赖,但时鱼始终把自己看作是一个成人,即使以后他们的关系也无法告诉他人,他仍希望他可以以另一种身份堂堂正正地站在他的身边。

也希望他这副身体成年的时候他可以有底气去追求陈建民,而不是一直被当作是一个孩子。

陈建民听时鱼这么说先慌了,以为时鱼听人说了什么闲话,不愿意和自己住下去了,“鱼儿,叔知道你的好,叔回去就和他们都解释清楚。”

时鱼不愿在还什么都没做成的时候多讨论这个话题,他现在除了一张脸,哪有什么的好的,“叔,我来教你读书吧。”

陈建民在家里还没出事的时候是上过学的,时鱼好多次看到陈建民去看他的课本,一字一句地念上面的课文,因此时鱼之前就有这个打算。

陈建民不明白时鱼为什么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但时鱼愿意教他念书这事带来的喜悦让他无法再去思考别的事情。

因为陈建民有基础,时鱼不用从认字开始教他,稍微出了几道题,发现他似乎对文学更感兴趣也更有天赋。

时鱼专门去买了本字典回来,每天出门前给陈建民布置一篇课文,晚上时鱼就躺在床上听陈建民念给他听。

起初一段时间时鱼还能纠正几个读音,或者解释几个句子,很快时鱼就只要享受地趴在床上聆听就行。

即使时鱼的检查已经是不需要的了,陈建民还是养成了睡前念书给时鱼听的习惯。

“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

时鱼听了个开头就想起来这是哪篇课文了,一直忍着笑,等到真的听到陈建民用放缓了的低哑缓缓地念出那句话时,终于忍不住靠在陈建民身上一抖一抖得笑个不停。

陈建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心里又过了几遍那句话,还是没觉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只能无奈的停下来,等时鱼缓过去。

时鱼趴在陈建民胸膛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顺直了气,“对不起,我刚刚突然想到了特别好笑的事情,叔你继续念吧。”

耳边熟悉的嗓音重新响起,时鱼侧脸贴在陈建民身上,感受着他胸腔规律的起伏,沉溺在了这种安全感中。

“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陈建民想起了他的父亲,他的父亲不胖,瘦却j-i,ng实,他只留下了一个背影,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情绪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一低头才发现原来是本该监督他的小老师趴在他胸口睡着了,一下子那浓重的情绪就散开了,连胸口的这份重压都变得旖旎起来。

陈建民合上书,把时鱼露在外面的身体拿被子盖上,就着这个姿势入睡了。

第19章 农村汉子的小冤家(十九)

“叔,我去上学了啊!”时鱼轻快地和陈建民挥了下手,就跑进了学校。

赶着上学的学生一下子隔开了陈建民和时鱼。

陈建民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喊住时鱼,他本来想告诉时鱼那本课本他已经念完了,该给他布置新的课文了。

今天早上陈建民醒来的时候看见时鱼还躺在自己怀里,突然就不舍得把他叫醒了,结果等到时鱼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比平时晚了不少。

路上紧赶慢赶的,时鱼今天似乎也特别开心,与他说了许多学校里的事,陈建民听了一路,没想到那么快就到学校门口了。

陈建民站在校门口望了一会儿,直到上课铃响,大门被关上,才往自己店里走。

准备开火的时候,陈建民看到了柜子里放的三本书,那是时鱼生日那天落在店里的,他第二天看到了就给收了起来。

这书已经放了一段时间了,时鱼一直没来拿,陈建民把书拿下来,看了眼放在最上面的那本——《初刻拍案惊奇》。

有段时间他看见时鱼一直捧着这几本书,想来他晚上念给他听里面的故事的话,时鱼应该也是爱听的,就决定趁着现在客人不多,先看一点。

那本书的内容夹了点白话和文言,陈建民读得不是太顺,但字都会念,意思也能懂个大概。

有一页的书角被专门折了起来,是一章的开始,大概时鱼刚读到这里,陈建民就打算从这卷”西山观设辇度亡魂,开封府备棺迫活命“开始看。

开卷云里雾里地说了些道法妖术,陈建民不懂这些,只硬着头皮看下去,却看到一道童要对着两个姑娘要不规矩,心中正要大惊,幸好看到了后面又写着一神将那铁鞭几下就惩戒了那个贼道童。

陈建民心里奇怪时鱼怎么会看这种书,就有客人进店了,忙把书放下去招呼客人。

等到下午客人少了,陈建民又想起了那本书,纠结了几下,擦干净手,继续翻开了书。

没想到下面写的故事更要吓人。那道童和道士都是男的,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能干那事?

陈建民慌忙把书收了起来,客人不会进厨房,可他还是不放心地又把书锁进了柜子。

书被锁了起来,但陈建民的心还是乱糟糟的,不知怎么就又想到了书里说那道童长得”唇红齿白、清秀娇嫩“。

这样的词陈建民是想不出来的,但他看觉得用这词来夸时鱼就很好,可又一想到那书里道童干过的事,就在心里骂自己,怎么可以把时鱼和那道童做比较,时鱼又怎么可能做那种雌伏的 y- in 事?

这思绪一飘到时鱼身上,陈建民就再也止不住了,连着给好几个客人上错了菜都没发觉,好在都是些老顾客,陈建民回过神来,又是抱歉又是免了他们的钱。

时鱼放学来到店里就发觉陈建民和平时不一样,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像是把他吓了一跳,等到回家以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无论时鱼说什么,陈建民都只是应,就是不肯直视他,但是当他故意把手往冷水盆里伸的时候,陈建民又会急忙赶过来把水调热了,闹得时鱼都没法生气。

时鱼躺在床上,想要等陈建民给他念课文的时候好好问问他,可都过了他们平时睡觉的时间了,陈建民还没进屋。

“叔,你今天不来念课文了吗?”时鱼带了几份情绪冲门外喊,夜已经深了,他也不想喊得太大声被隔壁的季秀春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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