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放开了婉儿,再将太平公主揽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她的脸,又替她吻去了泪水,才说:“婉儿,将你的话都说出来吧,太平不会怪你的!”
“是啊,就我们几个了,你实话实说,本公主想听听你的解释,嘿嘿,婉儿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哈,竟连朝廷重罪犯都敢放了,为什么?”太平公主已渐渐平静下来。
刚才,一听之下,她确实气恼!可又晓得婉儿一向忠于母后,怎可犯如此大错?难道,是寒哥哥的意思?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上官婉儿瞄了一下小寒的脸,见他点头了,才说:“公主殿下,恕奴婢直言,奴婢大胆揣测了寒哥哥的意思,所以,就救了薛家,也是为了避免朝中大乱;否则,如果真要将薛家所有人都抄斩了,只怕秦家、鲁王会闹起来,那就不好收拾了,请公主见谅!”
“哼,他们算什么东西?几个奴才而已,不过嘛,既是寒哥哥的意思,我不怪你了,坐下吧,继续侍候我和哥哥;可是,哥哥,这又是为什么?难道贤哥哥和旦哥哥就白白被薛小子糟蹋了吗?贤哥哥九泉之下,只怕不能原谅我们吧?”太平公主幽怨地说。
小寒亲了她一下,才说:“丫头,这是顾全大局;贤和旦会明白咱们的苦衷的;如果将忠臣们一锅烩了,你说,便宜谁?母后百年之后,咱们李家还能掌权吗?你愿意便宜武三思那小子当皇上吗?难道,咱们就将李家江山,真就要拱手送给武家了?母后是咱们李家的人,可给了武家,那,咱们才是大罪人呢,是不是?”
太平公主一听,不觉明白了:原来他是这个意思,目的竟是为了母后之后还政于李家;的确,不能让武家坐大,她们得站稳了,否则,只怕以后的朝廷连寒哥哥和自己都没位置了;如果真是那样,那她们才是真正的大罪人!
“好嘛,我听哥哥的!,不过,我要哥哥抱我入睡,婉儿陪我们;嘿嘿,婉儿,这回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不过,凡事不可自作主张,要以哥哥和我的意思为要,明白吗?”太平公主的气这才彻底消了。
上官婉儿这才松了口气,立刻调笑她:“那,两位殿下吃好了吗?咱们回太平的房间,我想看看太平在床上的媚态,寒哥哥,好吗?最好让公主殿下生了皇子,咱们才能安身!”
“好嘛,看就看了!婉儿,你怀上了没有啊?玉儿、雪儿都有了,你不能落后哈;咱们家人丁一下单薄了,哥哥得努力了!否则,真要被什么人抢了位置,看你怎么收拾!婉儿,凡事不必都汇报,我的太平府安全得很,母后不会怪你的!寒哥哥的意思和母后是吻合的,她不会怪我们的!”太平公主的思路彻底清晰了。
上官婉儿听了,赶紧笑了:“是,奴婢会拣重点的回报娘娘,至于细枝末节,母后也没兴趣知道那么多,只要寒哥哥、太平永远站在她身边,她就会满意的;至于武三思,咱们可以防,但不必操之过急!”她赶紧提醒她们。
“嗯,婉儿的话说到根上了!只是,这薛家出城了吗?他们躲在那里?最好让他们去三河镇,和我岳父他们汇合,免得薛小子又犯糊涂,再闹出事情来,嘿嘿,只怕咱们就真的要灭薛家了!”小寒的神态马上严肃了。
上官婉儿一听,不觉笑了:“他们就在咱们的逍遥王府,公主殿下、寒哥哥明天亲自交待他们吧;最好狠狠地敲打他们一下,免得薛家不知天高地厚,再惹出事来,那咱们就不得不灭他们了;公主殿下以为如何?”
“把他们藏在逍遥王府?亏你想得出来,幸好,没出大事,否则,只怕寒哥哥也要去请罪了;算了,明天我和哥哥一起去请罪,只说私放薛刚的事情!唉,这个薛刚,咱们真该宰了他!”太平公主叹了口气。
小寒笑了,亲了她几下,才说:“一个薛小子又什么好生气的?咱们的大事要紧,嘿嘿,我嘛,继续玩女人,太平和婉儿嘛,继续讨好母后,至于其他的事儿,咱们随便处置!贤就算为李唐尽忠了,好不好?”
太平公主这才完全想通了,笑了:“哥哥总是有理,好了,我也吃好了,哥哥吃好了没有?侍候我,然后,咱们睡三个时辰,上朝去!”
“是,奴才这就侍候公主殿下;梦儿,你和婉儿跟着来,我再侍候你们两个一阵,就睡;如果我起不来,就不上朝了,太平,帮我告假,我午后再去请安!”小寒的眼睛又放光了。
太平公主轻弹了他的额头一下,亲了一下他的唇,才说:“小色鬼,便宜你了,好吧,父皇母后是不会怪罪你的;但一定要来请安,随后,咱们再去敲打程咬金、秦怀玉,让他们规矩点,再有下次,咱们就灭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