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岩给言澈打了三天的电话,却一直没接通。
这日,他又给言澈助理的电话,才得知言澈这几天都没去公司。
几个重要的合同都在等言澈签字,如果再拖下去,跟对方公司的合作就要崩了,整个言氏集团的人都十分焦急。
许岩去言家找不到人,只好开车前往城郊别墅。
还没进门,佣人就红着眼睛,跟他说:“许先生,你劝劝少爷吧,他堆了一屋子的酒,然后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不出来,都好几天了。今天敲门,也没应声,真怕他会出事。”
听她这么一说,许岩也有些慌了。
这家伙该不会打算殉情吧。
许岩立马叫上几个保镖,上楼,一起把门踹开。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许岩拧眉,捏住鼻子,一眼就看到躺在酒瓶堆中的言澈。
几日不见,言澈的下巴已经多了一圈胡茬,白衬衫上沾满酒气。而他在过去,却喜欢qiáng迫跟他有关的每一样东西,都要一尘不染。
“喂,你醒醒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怕你家老爷子会从坟里跳起来揍我!”许岩推了言澈几把,言澈又翻到一边去,自说自话。
许岩连着给他guàn了几碗醒酒汤,他都没有醒。
情急之下,许岩赶紧把言澈送到医院。
检查的结果一出来,许岩就吓了一跳,酒jīng中毒。
幸好发现的及时,才能抢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