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什麽
还问当然是那个美女,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不关你的事。卫浩天回答得轻描淡写。
喂,她可是我先看上的,你别以为用安全主任的名义,就能把她带回房里。
我有事要问她。
哼,孤男寡女关在一起,能问啥连衣服都脱到一半了,可别跟我说,你有事问人的时候,都不穿衣服的啊神偷用鼻子喷气,一脸鄙夷。
你打扰了我。卫浩天双手环在胸前,看著视讯萤幕,冷酷的模样,像是身处战场,而不是春意盎然的卧室。
你抢了我的猎物,还敢说我是打扰说,她到底在哪里神偷跺脚,埋怨自个儿慢了一步。
怪了,那女人有特殊嗜好吗怎麽会放著热血男儿不选,反倒跟了豺狼抱块冰块,只怕都比抱这家伙温暖
她在我床上。
床上神偷倒抽一口凉气,火气全灭了,双肩绝望地垮下。完了,都上了床,豺狼的手脚这麽快,美人儿肯定被吃了。我们必须讨论一下朋友道义的问题。他叹气。
以後再讨论。提议被驳回。
为什麽不能现在讨论神偷抬起头来。
我在忙。
忙什喂你做什麽喂怀疑的音调,在卫浩天走近萤幕时,陡然拔高八度。姓卫的,我警告你,不要挂我电话,我会
卫浩天勾起嘴角,浮现一丝狞笑,不给神偷申诉抱怨的机会,单手一扯,几条精密的线路已被硬生生扯断。
啪
萤幕转为黑暗,四周恢复岑寂。
高大的身躯,结束外在干扰後,回来准备再接再厉。他走到卧室门口,却停下脚步,不再前进,只是挑起浓眉,瞪著空荡荡的大床瞧那女人不见了,床上只剩下礼服跟内衣。
卫浩天拿起形制特殊的内衣,指尖摩掌著,感受上头残留的温暖与幽香。
衣服都扔在这儿,她是光溜溜地逃走的
起居室的另一端,传来细微的动静,利如鹰隼的眼睛转向。
他缓慢地走过去,高大的身躯挪动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步伐牵动结实肌理,全身内蕴著无限力量。那强大的力量,能轻易置人於死地。
这房间位於顶楼,设备奢华舒适,占地涵括了整层楼。
落地窗外,甚至有著宽阔的游泳池。冷天霁为了请来他,勒令属下,务必提供最优渥的条件,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其实,睡在什麽地方,对他来说都没有差别。
他不太常睡觉,就算是睡,也睡得很浅,每分每秒都在警戒,稍有动静,就会清醒。偶尔入睡,梦里是一片黑暗。
起居室里空无一人,声音来自厨房。
卫浩天来到厨房门口,双手环抱在胸前,冷眼旁观。
在厨房内发出噪音的是煦煦,她只穿著男用衬衫,修长的腿儿光溜溜的,忙著在冰凉的地板上东奔西跑,像打家劫舍的抢匪般,搜刮战利品。
小马甲一被脱下,她像是被撕了符的孙悟空,总算有了行动能力。
卫浩天跟神偷通话时,她脑子恢复正常运转,坐在床上搔头,还想不通,为什麽会光溜溜的躺在陌生男人的床上。
困惑归困惑,民生问题必须先解决,她决定先找些吃的,祭了五脏庙後,再来慢慢的想。
煦煦踹开小马甲跟礼服,泄愤地踩了两脚,才穿上仍有馀温的男用衬衫,爬下大床。她靠著本能摸向厨房,寻找可以马上食用的东西。
她边走边骂,用所知的有限词汇,骂臭发明那件该死马甲的家伙。直到进入厨房後,咒骂才转为欣喜赞叹。
太好了,这里可是宝山呐,虽然食物未经调理,但是材料都好极了。她找出一瓶刚开的红酒,还从冰箱里拿了起司跟火腿,再一扭纤腰,用粉臀儿推上冰箱门。
她瞪著被塑胶膜捆得紧紧的火腿,知道自己刚刚那蠢样,究竟是像什麽了。
来吧,我帮你解脱吧她把火腿剥开,豪气地一咬,嚼著鲜美的火腿,再去开那半瓶红酒。
啵的一声,软木塞拔开,酒香弥漫房中,她深吸了一口气。
哇,好棒的香气,醇厚细致,肯定是高级品不过,奇怪了,她怎麽觉得,这气味有点熟悉,像是在哪里闻过
她蹙著眉头,吮著沾了酒的食指,努力的回想。
嗯,她先前尝过这味道,那时这味道还融合了某种热热的、烫烫的呃
记忆回到脑中,粉脸突然变得又烫又红。
老天,她真是恨死了自个儿找美食的惊人直觉,就连别人先前喝的好酒,她也能闻得出来,进而撬开对方的嘴,硬要分一杯羹想起先前做的丢脸事,煦煦发出挫败的呻yi,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跳进去,永远把自个儿埋起来。
天不从人愿,被她骚扰的男人,正站在厨房门口。
回来。浓眉紧拧,对她的临阵脱逃,感到非常不满。
回哪里煦煦小心翼翼地问。
床上。
回床上做什麽
要你。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的反应是迅速跳开,大眼瞪得圆圆的,拿火腿充当武器,阻挡在胸前,紧张的模样,像他是什麽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