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染病的带原者。
你能跟来路不明的女人上床如果记得没错,他刚刚还捏著她的下巴,逼问名字跟来历呢
卫浩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能问出任何我想知道的事情。
她打了个寒颤,不敢去想,他会用什麽方法逼供。好在祖宗保佑,她清醒得快,不然肯定被这家伙吃乾抹净了
她不是碰上见义勇为的英雄,而是遇上一头饿狼,正准备把她拖回狼穴里,先剥得精光,再吃下肚去。
冒昧的问一下。她凝聚勇气,接连深呼吸,才有办法开口。你,呃,为什麽要剥我衣服不问出答案,她心里就是忐忑极了。
你先挑逗我的。
煦煦倒抽一口气。我没有。她抗议。
你有。抗议驳回。
没有
他耸肩,维持原判,锐利的眼睛盯著她的脸。那不重要。
怎麽会不重要说你这家伙是谁竟然趁我神智不清,把我抱到这里来,谁晓得你想对我对我神智清楚後,她的脾气也大了起来。
黑眸闪过一抹光亮,冷漠的面具,因为恼怒而出现裂缝,旋即又恢复正常。
我是卫浩天,这间饭店的保全由我负责。抱你回来,是基於你的要求。他冷酷地回答,瞪视著她。
骗人,我才不会做这种要求她跳了起来,满脸通红。他他他,他是在说,是她要求让两人独处的
卫浩天瞥向落地窗,楼下广场仍是人潮汹涌。宴会上的人都可以作证。
喔。她缩缩脖子,没敢再坚持。
真的吗真的是她要求的她很努力、很用力地回想,隐约想起一些片段。
只是,那些对话、举止,都让她默默流了一身冷汗。该死,她先前一定是缺氧到神智不清了,不然怎麽会在她回想得心儿怦怦跳时,卫浩天皱起浓眉,首度出现厌烦的表情,霸道地掌握话题。
你没兴趣吗他双手环抱,口吻冷淡。
什麽兴趣她被问得一头雾水。
莋爱。
直接的回答,吓得她脸色苍白,连忙用力甩著小脑袋。
得到答案,卫浩天略微点头。走。连下达逐客令,都是单音节。
煦煦松了一口气,悬著的心落了地。好险好险,这家伙还算讲理,懂得顾及她的意愿,见她不肯,倒也放弃得很乾脆,没有企图来硬的。
嗯,那个,呃,请借我几件衣服。她小声地说道,不敢只穿著男用衬衫就走出饭店。
你自己有。
那又穿不回去。她可不想抱著柱子,被他踩屁股。
有借有还。他双手抱在胸前,睨著她。
哼,这人怎麽这麽小器,几件衣服也要斤斤计较
那我替你做些食物,让你吃些好料的。煦煦提出条件,打算用绝赞的厨艺,交换几件衣服。她在厨房里看了看,考虑著该从何著手。这间厨房好棒,但是,为什麽这麽乾净她拿起光可鉴人的平底锅,看见里头有个女人,长发凌乱,红唇被吻得肿肿的,正回望著她。
我不做菜。
为什麽浪费这麽棒的设备,简直是犯罪
不为什麽。
你不会她一脸同情,像是不会做菜,是世上最可怜的事。吃不到好吃的东西,是很可怜的。想起缺氧昏沈的时候,吃下的那一小口蛋糕,娇躯又抖了几下。
他厌恶地看了她一眼,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煮好就端上来。他简单地下达命令,转身走向客厅。
煦煦耸耸肩,怀疑自个儿是不是伤到他的男性自尊了不少男人似乎都有这怪毛病,提到厨房里的事,脾气就大得很。
虽然设备很棒,但是材料不足,她这个巧妇再厉害,也难为无米之炊,她勉强凑用现成的蛋糕浸入那瓶红酒,再抹上打好的细致奶油,接著洒上从巧克力上,克难磨下来的可可粉。
她把成品小心翼翼地端到他面前时,俊脸上的浓眉,打上好几个结。
这是什麽
提拉米苏,义大利式的甜点,用奶油跟浸过酒的蛋糕,做出sh润的口感,然後她解说得正高兴,却被他抬手打断。
我讨厌甜食。卫浩天瞪著她。
很好吃的,我用人头保证。
我讨厌甜食。他重复。
肯定好吃。煦煦坚持,只差没拿叉子亲自喂他。
要是不好吃,你跟我上床他冷眼看她,看向他比较感兴趣的甜点。
输人不输阵,她受得了别人质疑她的人,可受不了别人质疑她做的甜点
好她答应。
嘿嘿,老兄,一口,只要一口包准好吃得连舌头都吞掉
他举起银叉,切下一小块,放入口中,怀疑厌恶的神色,随著那口提拉米苏,迅速的融化。表情虽然仍旧冷硬,但他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惊奇。
煦煦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噙著自信的微笑。
我合格了吗她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