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呼嗯你在做什啊麽呜”
“肌肉松弛剂。”山治抬起头,向他晃晃注射器,“方便进行接下来的游戏。”
笑容忽然扩大,山治眼里闪著狡黠的光,“你可要好好忍住啊。”
索隆还没明白山治话里的意思,下方就传来轻微的疼痛。虽然打了松弛剂,xu口依然紧窒干涩,山治的手指只进去了一点,就再推不进去了。
昨晚的伤口还没愈合,xu口仍有些红肿,山治没再硬闯,而是用手指抹了一圈果酱才再次探入。这次有了果酱的润滑,进入变得顺利,山治轻易挤进一根手指,在甬道内按压、抠弄,柔软sh热的甬道条件反射的收缩,紧紧含住山治的手指,让他的动作变得艰难。
“真紧”山治感叹一声,手指更加用力地深入,动作幅度也大起来,慢慢地扩张著。索隆一直强忍著手指进入体内所产生的异物感,感受到那根细长的东西在甬道内转动,偶尔指甲划过内壁带起微微的瘙痒,逐渐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在肌肉松弛剂的作用下,小xu渐渐张开,最终容下了三根手指。山治抽出手,xu口并没有立即闭合,而是形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露出里面肉红色的甬道,一张一合地收缩著。
“真可爱,”山治直起身,看著因为嘴唇被咬破,而一嘴鲜血的索隆,缓缓舔了舔手指上黏糊糊的果酱,“真想马上干了你,不过还不到时候,”勾起唇角,山治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我要你求著我上你。”
索隆还没从山治爆炸性的宣言中回过神,山治已经拿著那个被布包住的瓶子重新回到了床上。
“要不要猜猜看里面装著什麽”山治饶有兴致地晃著瓶子,“特地为你准备的。”
索隆深呼吸,稳住自己,沈默著不理会山治的问题,眼睛却盯著瓶子不放。
山治嗤笑一声,解下瓶子上的布,索隆立即看到了透明玻璃瓶中的一片黑色,仔细看的话会看到那堆黑色慢慢蠕动著,偶尔有一个黑色冒出来,竟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蚂蚁
索隆双手不由得抓紧床单,他已经能够猜到这些蚂蚁要用在哪里了。
山治引出一只蚂蚁,捏在手上,那只蚂蚁挣扎著,扭头咬住山治的手指,不一会儿就咬出了两个小小的血洞,山治不以为意将蚂蚁送到索隆开开合合的xu口处,索隆下意识的用力闭合,却被山治插ji两根手指,撑开一个小口,那只蚂蚁离开山治的手指,向散发出果酱甜味的甬道内爬去。
索隆只感觉到一点轻微的痒意缓慢地从xu口向内深入,想到是什麽东西在自己体内爬行,他就觉得头皮发麻,越发用力地抽do括约肌想要将xu口闭合,同时扭动腰身开始剧烈挣扎。
“别乱动啊,”山治将身体卡进索隆两腿间,防止他把腿合上,同时用手钳制住他的腰部,抽出甬道中的手指,将装满蚂蚁的瓶子略细长的瓶口浅浅插ruxu口处。
索隆试图扭腰躲开,山治的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牢牢卡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面对有些超越认知的事物,索隆潜意识中jūn_rén的那份执著与不服输一下子被激发出来,就算被抓著的地方感到疼痛──由於山治必须用力压制索隆,索隆腰部被抓著的地方已经开始慢慢变红,但是索隆并没有妥协,执拗地挣动著,想要挣脱山治的束缚。
索隆不识好歹的行为有些激怒了山治,山治抽出卡在甬道内的手指,伸手拿过旁边的开关,将电流推到了最大,突如其来的强烈电流让索隆瞬间瘫软下来,下半身麻痹到似乎已经不再属於身体的一部分。
脸阴沈下来,山治猛地拉开索隆的双腿,抽出瓶子,四指一并插ru了微张的小xu,虽说已经扩张充足,但是一下子进来四根还是让索隆吃不消,昨晚的伤口再度裂开,却因为前方xi器的痛感太过强烈而没有发觉,直到山治抽出带血的四指,索隆才意识到那个地方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了。
“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山治俯下身,将指间得血抹到索隆的脸上、胸膛,最後移到右乳捏住乳环,“让你知道什麽才是宠物该做的。”一用力,银色的小环生生被拔出,索隆痛得浑身肌肉一抽,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却被山治狠狠掐住已经破开的右乳所带来的疼痛感激醒。
山治把乳环甩开,在索隆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抬起他的双腿,使他腰部腾空,同时拿起装满蚂蚁的瓶子对著索隆松开的小xu插了进去,一瓶子的黑蚂蚁几乎全部灌进了索隆的甬道。它们在里面爬行著,细长的六只脚在娇嫩的肠bi上划过,痒痒的感觉瞬间从甬道传遍全身,索隆绷紧上半身,发出一声闷哼。
山治拿出一个比昨天大一号的gāng塞将索隆的xu口堵住,接著将电流调低,索隆瘫下去喘著气,额头全是冷汗。
“是不是从来没有让你做过什麽事,所以一点也没有宠物的自觉”山治捏住索隆的脸,迫使他看向自己。
因为刚刚的折磨,索隆的脸有些发白,冷汗顺著脸颊滑落下来,浸sh他充满生机的绿发。索隆的并没有暴起怒吼,他眼神迷蒙散乱,没有焦点,理智显然还没有收回。
那些蚂蚁被堵在他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数量之多几乎爬满了他的通道内壁,刚刚发生的事显然惊吓到了这群小生物,他们慌乱地划著腿在柔软sh热的内壁上乱窜,刺刺痒痒的感觉由原来的一点扩大了一百倍,有些蚂蚁甚至达到了难以置信的深度。
索隆的甬道蠕动著,企图缓解内部的瘙痒,却再次惊吓到了胆小的蚂蚁,蚂蚁本能地用钳嘴咬住柔嫩的内壁,瘙痒伴随著刺痛,让索隆恨不能将手伸进那甬道内抓挠甚至撕裂也无所谓,只要能止住这绵长无止境的瘙痒,偏偏脱力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控制,索隆甚至连拉动手臂都做不到,只能集中精神抵御这令人发疯的瘙痒刺痛。
简直比被生生撕裂的疼痛还要难以忍受,想到那些微小的东西在自己体内爬来爬去,索隆就不寒而栗。
“怎麽样,感觉挺好吧”山治看著索隆挣扎的表情、散乱的眼神,心情稍稍好了点,直起身解开裤子,掏出自己早已兴奋bo起的xi器,抵在索隆唇边命令道,“你爽够了,该轮到我了,张开嘴,含进去”索隆似乎还在恍惚中,任由山治将xi器插ru他的嘴里,机械地含住。
“快舔舔得好我就放过你。”那个对兄弟以外的人十分冷漠、锋利如刀的男人,现在就躺在自己身下,眼神不复清澈,任自己为所欲为,那个不曾看过他一眼的男人此时此刻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这样的认知让山治更加亢奋,肿胀的肉木奉不顾身下人的意愿缓缓插ru他的嘴里。
索隆被迫接受著另一个男人的xi器,腥膻味混合著男人特有的体味窜入他的鼻腔、口腔,卷曲的金色荫毛扎著他的脸,让他几乎窒息,他却依旧像是意识不清一样,任由山治插ru他的嘴,然後轻轻来回抽do摩擦,男人的yi液和来不及吞下的口液从嘴角溢出,顺著脖颈留下,场面yi靡到了极点,索隆甚至主动动了动舌头,让正忘情抽出插ru的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忽然加快了菗揷速度,手紧扣著索隆的後脑,嘴里发出一阵呻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