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起来,索隆才睁开眼睛。
山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感觉手里的肉木奉慢慢地硬挺起来,“适应力真不错,这麽快就有感觉了。”
男人最悲哀地方的,就在於无论多麽不愿意,在受到刺激时,xi器总会很快地进入状态,并忠实地反应快感。
自己都很少碰到的部位在别的男人手里慢慢灼热起来并获得快感,这在索隆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特别是这个男人之前还对他做过许多不可原谅的事。
要是能脱离这些束缚,索隆恶狠狠地想,第一件事就是扭断了这家夥的脖子
恨归恨,快感依旧涌了上来,让索隆不由自主地发出闷哼,不再代表疼痛,而是舒服。
索隆作为jūn_rén,已经习惯了过禁欲一般的生活,偶尔几次也是用手草草解决,从来没有这麽仔细地摩擦、旋转,亀头上的马眼被轻轻扣弄的时候索隆几乎要sh出来了。
快感到达临界点,只差一步就能达到高ch,山治却停了下来。
快感稍稍退去,索隆清醒过来,想到他刚刚被这个男人肆意玩弄,居然还差点达到高ch,一股耻辱感就向他袭来,他压制体内被挑起的情欲,荫.经却依然挺立著,不满地向外吐著透明的yi液。
山治拿出一个缠著铜线的圆环,套进索隆bo起的肉木奉,锁住根部阻止他身寸.米青,铜线一端连著一根铜棒,另一端则是一个开关盒。
山治将铜管插ru索隆不断吐著yi液的马眼,感觉到了疼痛,索隆的肉木奉半软下来,很快又在山治不断地摩擦下重新bo起,山治一边摩擦手中的xi器,一边旋转铜棒,将它更深地插ru。
疼痛与快感同时袭来的感觉,让索隆难过,却又止不住地沈进去。
索隆的身体因为两种极端的感觉而紧绷著,在暧昧的暖色灯光下展现出诱人的力度美,结实却不粗壮的肌肉包裹住修长的骨架,原本锐利清澈的赤眸被薄薄的泪水蒙住,变得水光潋滟,因为口塞的摩擦而溢出的口液混合著嘴角裂伤的血沫流过脸侧,一副让人想狠狠蹂躏的姿态。
山治之所以选择他,就是想要看这个男人在他身下痛苦、流血、哭泣、求饶。索隆现在的这幅姿态让他得到了极大满足,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原本被压下的欲望也涌了上来。
精神上的亢奋让他不再顾及索隆的感觉,手下一重,将只进入了一半的铜棒狠狠按了进去,瞬间的剧痛让索隆眼前一黑,一直努力止住的泪水终於溃堤,硬挺的荫.经迅速软了下来,於此同时,腹部中也传来一阵隐痛,伴随著便意──之前灌进去的灌肠药发挥了作用,让索隆痛上加痛,肉根处明显的剧痛伴随著腹部一抽一抽的闷痛让索隆眼前一阵阵发黑,一直努力维持的意识也在渐渐远去。
索隆忽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但是很明显,正在折磨他的男人不会那麽轻易放过他。
一阵刺激性很强的麻痛从荫.经出传来,生生将索隆痛醒。
“这麽快就不行了”山治将开关推到最大档,强烈的电流立即通过束缚住索隆xi器的圆环和插ru内部的铜棒给予他最直接的刺激,就算不是快感,疼痛也能让xi器bo起,索隆的肉木奉再次硬挺,却不再有舒服的感觉,有的只是无尽的疼痛,让他终於发出一声类似嘶吼的闷哼,大腿肌肉也不受控制地ji挛起来。
“游戏还没结束呢”山治低喃一声,把电流减小,俯下身吻掉索隆流出的泪,与温柔的吻相反的是在腹部按压的手,本来因为灌肠作用已经隐隐作痛的腹部,在手的按压下疼痛明显起来,强烈的便意让索隆觉得要疯了,却因为xu口处的gāng塞无法得到解放。
“很难受吧,”山治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徘徊,就想引诱夏娃偷吃禁果的恶魔,在腹部按压的手一路往上,摸到乳环,轻轻拉扯,因为受伤而变得敏感的乳投传来一阵麻痒,降低下去的电流也不再带来疼痛,只有一股麻麻的感觉,很快就转换成了快感侵袭著索隆已经快到极限的神经,想要身寸.米青却被扣在根部的圆环阻止。
所有痛觉、快感,都变成了一种渴望,渴望得到解放。
“怎麽样是不是很想身寸.米青”山治细细地吻著索隆的唇角,“想要身寸.米青就记住了,我叫山治,从今以後就是你的主人,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话,听清楚了吗点点头,我就让你射。”
索隆竭力阻止自己点头的欲望,但是在理智已经不甚清醒的状态下,欲望轻易获胜。
被山治抱到厕所,拿掉gāng塞和圆环,然後泻了一地的污秽,肉木奉也猛烈地喷sh出米青.液,一瞬间得到的强烈快感混合著向这个男人示弱并借由他得到解放,让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的屈辱感终於拉断了一直紧绷的神经。
索隆昏睡过去,也因此错过了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宣言。
“你已经逃不掉了,我的小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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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已完结,搬运。
、纯洁小文档2sz
、2
索隆是被光线刺醒的,睁开眼的瞬间,强烈的阳光照射进眼睛里,索隆本能地重新闭上眼,侧过头躲避对他来说过於明亮的光线,同时想要收回摊开的双手抹掉被刺激出来的眼泪,却牵动出一阵哗啦的脆响。
索隆不敢睁开眼,只能缓缓动著手脚感觉现在的处境。
颈上的项圈已经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束缚住手脚的手链和脚链。与项圈构造相同,绑在床头床尾的柱子上,很巧妙地控制著距离,牵制住索隆的行动同时,让他有动作的余地,却又使他无论怎麽改变姿势都只能敞开手脚,这种全身大开的姿势让索隆很不习惯,如果放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现在早该被打出几个枪窟窿了。
缓缓睁开眼适应阳光,索隆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昨晚虽然被折磨得厉害但是居然没有留下明显的伤,除了头部、xi器、xu口微微胀痛以外,基本上没有什麽不适感,精神也好了许多。
看来是被人处理过了,至於那个人是谁──除了那个金发男还有谁
别指望我感激你
索隆啐了一口,然後开始拉扯右手,使出最大的力气,试图扯下铁链或者直接扯断床头柱,可惜,无论是铁链还是床头柱,任凭索隆挣得手腕被绒皮摩擦得通红,也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