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容家做客
到底什么才是看得见的安定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人生在世,是不是每一步都需要算得准无比方才可以走下去
无限风光在险峰。莫非人生不需要冒一次险
冰之被他抱着,感受着那阵暖暖的男气息笼罩,心底渐渐掀起一阵激潮。半晌,她才说:“我承认我自私,我就想找一个依靠那你真的愿意做我那个所谓的依靠”
他吻吻她的耳朵,用蛊惑人心的低柔语调地说:“不试过怎么知道人生就是需要试一试”
冰之推开他说:“你这样就算想跟我重新开始了”
容海澄蹙了蹙眉,说:“我那个不靠谱的继哥哥把我跟你的事告诉我爸了老人家听了后非常严肃,说非要把你领到家里去看看”
他父亲也就是副市长容建安想见见自己冰之真的震惊了,瞪着眼珠子望着他说:“你爸爸要见我”
容海澄叹息道:“是的明晚吧你就跟我去吧我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我答应你,我们坐坐就走,绝不久留”
冰之却焦急地说:“你还真答应了我以什么身份去”
同居女友情人结婚对象
容海澄继续蹙眉道:“不管什么身份,先去了再说要不然我就天天被我爸烦死了。冰之,你会帮我的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俩同居过两个月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冰之脸一红,说:“我要慎重考虑”
“不用考虑你就陪我露露脸,剩下的事你不用担心”
冰之看着他冷笑:“假如你爸爸和你后妈把我当成是你的结婚对象,你觉得我该怎办”
他脱口而出:“那我们就跟他们说,我们真的考虑结婚了”
冰之没说话,而是上前狠狠在他前捶了一下。他没防备,就喊了一句:“唉哟别那么用力”
冰之狠狠说:“我不会去的我才不会那么傻”
他却沉声说道:“好吧你假如真的想考验我,那么这就是一次机会我为什么不带其他女人回去,你难道真的不懂冰之,你凭什么非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冰之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冰之最终还是答应了跟容海澄去见他父亲。
晴子刚给她发来信息,说自己已经考虑跟乔依安重新来过了。连素来洒脱自如、见多识广的晴子都决定找一个最终的栖息之处,那自己又何必一味过分退缩
容海澄的话虽然恶毒了一些,但是却也不无道理。未来到底能预计得多清楚就算有吉普赛人手中的水晶球,也无法看得清人生到底会在哪里拐弯哪里停顿
她还不老,何不趁自己年轻,赌注一次冒险一次
当晚她穿上一套刚买不久的某名牌新衣服。珠白色的上衣,是深紫色的裙子,里面是浅紫色羊毛薄毛衣。略施粉黛的一张脸蛋,对着镜子看了看,倒也显得十分妩媚动人。
容海澄也颇为满意她这身装扮,说她看起来很像韩国某位女明星。冰之却笑道:“韩国女明星都是整容的”
他驾着车带着她到了容建安的住处。下了车后,冰之环顾着这个自己第一次来的、市政府家属小区里。环境非常幽静,进门就是笔直英挺的武警战士站岗把守着。院门上挂着的“庆祝元旦”的红色横条很是引人注目。
“走”容海澄在她身边轻轻唤了句,挽着她向院门走去。
进去后,朝右拐了两个弯,一座白色的两层楼房伫立眼前。门前的瓶子里依旧有两个武警站岗。容海澄拉了拉身边的女子笑道:“不要紧张武警哥哥不会连抓人的”
白色楼房的大门是打开的,里面不时传来一阵阵说话声音。容海澄拉着冰之走进了大门。冰之自然感到有些紧张,但少不了一直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里面的家具非常简洁,跟“奢华”还挨不上边。米黄色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
微胖的身材,脸上发着微微的红光,一双金丝眼镜下有一双炯炯生辉的眼眸。
冰之当然知道,这就是天海市的副市长容建安。之前她多次在电视新闻、日报头条上看过这个人,却真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跟他那么近距离的接触。
容海澄不知何时开始说话了,把她吓了一跳:“这就是周冰之人我已经带回来了。”
这样的开场白让容建安十分纳闷却又倍感无奈,连冰之也尴尬地低下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家伙,难道就是准备回来搞破坏的
容建安轻轻瞪了儿子一眼,然后朝冰之温和一笑:“冰之,早就想叫你到家里来今日能见到你,我很高兴不要客气啊”
冰之按捺着紧张,慢慢抬头,微笑打招呼:“容副市长,您好打扰了”
就在她抬头望向容建安的时候,竟发觉对方的温和笑容瞬间有些发僵。
冰之并非明的女人,却也不迟钝。容建安那有些怪异的神情让她感到一阵巨大的疑惑。
难道,自己的长相是他特别排斥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的表情
不过,容建安很快恢复了原先的亲切笑容,说:“先坐下来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来海澄,带冰之去饭厅”
冰之抬头看来看身边的容海澄。他一手拽住她的手紧紧捏了捏,然后凑近她耳边说:“不用紧张也许你的长相让我爸有一点点失望而已”
听到他半是正经半是调侃的语气,冰之脸上微微发红,就跟着他一道走进了饭厅。长方形饭桌上,摆着几样菜肴,有汤,有鱼,还有几道小凉菜。可是,只有容建安站在一边,没有其他人了。
容海澄这才叫自己父亲,“爸,其他人呢兰姨和子胜呢”
容建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你阿姨回老家探亲去了至于子胜,他在忙着呢今晚我是特意叫你回来吃饭的。”
容海澄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就好好陪您吃一顿饭”就拉着冰之坐下。
冰之心里的紧张仍为完全消退,就不太敢抬头四处张望。厨房的阿姨走来给他们三人端上三杯斟了一半的红酒,就默默退下了。
容建安又笑道:“冰之,我家海澄有些任,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他不听话的时候你多说说他我长期不在他身边,没办法好好照顾他”
冰之正在想改怎么回话时,身边的男人已经开口了:“我那么大的一个人,要谁照顾再说,您是副市长,日理万机,您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呢我哪里敢劳动您老人家照顾我”
冰之咽了一口唾沫,笑道:“容副市长,其实海澄他挺成熟的。”
容建安笑了笑,叹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些听说你还比他大一点”
“她大我三岁”容海澄又抢话了。
容建安见冰之点头了,继续问:“嗯,那你们俩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冰之低声说道:“三个月了。”
当然中途还有“中场休息”的环节,那便是他们那次吵架后分手。
容建安微微蹙眉,数秒后又展开,说:“来,吃菜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容海澄把一大块鱼夹到冰之碗里,凑近她轻轻道:“别怕别僵着脸丑死了。”
冰之恨不得在桌底下踢他一脚,却只好忍住。容建安已经低头吃饭,丝毫不理会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小动作。
接下来的时间里,容建安问起了冰之的家庭情况。当冰之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叫周学毅、母亲叫白樱时,容建安不时轻轻点头,却没再跟她聊下去了。
一阵静默后,容建安才微笑道:“冰之,你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冰之脸上微微一红。
容建安又转换话题:“那个周文红,是你的姑姑吧在宏建公司做事的”
冰之点点头又。听到这个名字,心底的感觉自然不是一般复杂。
容海澄却举起酒杯岔开话题说:“好了,难得高兴,我们碰杯吧爸您总是在外面喝酒,那种感觉怎么可以跟此刻比”
容建安朝他看了一眼,笑道:“这话当然不假”
冰之也举起了酒杯。
容建安望向冰之温和地说:“今天很高兴认识冰之”
三人轻轻碰杯。
因为喝了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是由容建安的私人司机送容海澄和冰之回家。
车后排上,微醺的容海澄两颊生红,原本那双俊俏的桃花眼也升起了水雾般的朦胧。也许是借助着醉意趁机乱来,他一手抱过冰之的肩,在司机加速的时候将她搂紧。
冰之羞臊得很,毕竟前面有一个外人。所以她不断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小腿,他却只是低低一笑,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冰之突然想起了林小贝告诉过自己的那件事,就问:“容海澄,你会玩乐器吗”说这话时不忘掰开他那只企图搂住自己的腰的手。
假如他真的会玩架子鼓,那么他就真的是林小贝说的那个男孩了。
“咦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会一点钢琴,另外小时候学过架子鼓”
冰之心底震了震。原来,他真的学过架子鼓这么说,他真的就是那个男孩子自己被何婉儿逼迫着去吻一个陌生男孩的那晚,他也刚巧在那间娱乐中心里
那么,不知道他当初有没有在场呢有没有碰巧看到她那“壮烈”的一幕呢
心底的某弦立刻紧绷起来。在容海澄问她三句“怎么了”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到。
容海澄只好用手轻轻扳过她的下巴看了看,笑道:“好像中邪了一样”
冰之这才缓过神来,尴尬一笑:“我是在想,我除了会吹竖笛,什么都不会”
容海澄往后靠过去,闭眼长吁一声说:“你这人那么笨正常”
“海澄。”冰之侧身靠近他轻轻叫了句。他睁眼后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又勾唇浅笑,笑意里满是不怀好意,“是不是想说,今晚想跟我回去过夜”
冰之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是想问,你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容海澄略作思索,然后说:“要说最后悔,我还真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我没在我妈病危事跑去找我爸,叫他回来见我妈最后一面第二件事呢,就是我后悔我当初没早点留住我喜欢的女孩”
冰之听完点点头,叹道:“可是人生不可能重来了。”
她至今最为后悔的事,不是认识了郑唯宁,而是她当时听从别人的胁迫而吻了一个陌生男孩。导致那个男孩的慌乱无措和自己的懊悔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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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爱情这东西
容海澄笑得有些不羁:“失恋了被抛弃了跟你那班长有关系”
冰之没再跟他探讨下去,而是选择戛然而止:“有些事,不一定跟恋爱有关算了,不谈了。”
他再次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角,声音轻软得犹如一个梦:“冰之,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你回来陪我吧”
冰之闭着眼,感受着他怀内的灼热温厚,疲惫和不安的感觉渐渐消散。车子来了个转弯加速,他几乎抱着她一同往后倒下。她轻轻叫了一下。
容海澄笑道:“老刘,直接去我家”
红着脸的冰之叫道:“不先送我回去去东湖路”
容海澄却把她牢牢抱紧,似乎想通过这样霸道的举动让她不再说话,对刘司机说:“别听她的,去我那儿”
“容海澄”被紧紧桎梏的人在他前闷闷地叫道。
司机懵了,说:“到底去哪儿”
冰之终于狠狠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喘了一口气叫道:“去东湖路要不然,我就跳车”
司机噗一声笑了:“周小姐这是宁死不屈”
容海澄脸上爬满沮丧的神情,说:“你以为她真的舍得死她这个人最会为自己打算了”
司机笑了笑:“泡妞也不能一味靠强硬的要动动脑子”
容海澄脸一红,低头气嘟嘟地说:“我还没见过她那么死脑筋的”
冰之冷笑:“你没脑子就别怪别人”
容海澄也傲气地说:“我就是没脑子才看上你”
前边的司机叹了一声:“拜托我不喜欢开车的时候被打扰因为海澄,你爸爸在车上总是很安静的”
不愧是副市长的御用司机,说话那么有架势。
容海澄和冰之这才齐齐安静下来,也许是真的尴尬了,彼此脸上都红通通的。
容海澄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算了算了送她回去吧反正今晚我也没神”
冰之虽然答应了跟容海澄重新开始,但却没再回他的别墅跟他一起住。同居始终会产生审美疲劳,保持适当的距离反倒会更加增添彼此之间的神秘和甜美。尽管容海澄天天像渴望吃糖的小孩一样吵着要冰之搬过去,但她还是坚持回绝了,把他气得直瞪眼。
他对自己的强烈依赖和占有欲,她当然感受得到。但是,爱情这东西,向来都是谁先妥协谁先输,主动让步的那个人总是会先败下阵来。
他一天不给自己安定的承诺和表示,那她就一天不会向他妥协。她这次是狠了心逼他一次。
她偶尔去他家过夜,第二天午后离去过自己的生活。他每次都想留下她,说:“一个人回去多无聊嘛”
“冰之,别走了。晚上我们出去看电影,吃西餐吧”
“一周只给我一晚时间,你对我这个男朋友太狠了”
“你要怎样才肯多给一些时间我”
“要不然我明天跟你回去也行为什么不行嘛”
因为他年轻,因为他力旺盛,所以他总是有一股子顽固劲儿去缠她,吵她。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缠绕过,就好比一个小孩子从早到晚从不间断地吵着你要糖吃,不知道是喜还是愁
这日下午,他又提出要她务必留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冰之无可奈何了,叹道:“你再这样我再也不来了”
他抱着她笑道:“你真狠”
她轻轻捶了捶他壮实的膛,眼睛一亮:“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几乎不怎么提及他以往的恋情,尤其是初恋。他只含含糊糊提及过一次他在加拿大留学时的恋情,说是跟一个白人女孩谈过三周恋爱就拜拜了。除此之外,他真没提起过自己其他的感情经历。
容海澄沉思片刻,缓缓说:“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但其实,我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她人很胆小,给人感觉很柔弱。”
冰之笑问:“邻家的小妹妹吗”
“不是我小时候没什么朋友除了一个叫曹万利的男的小时候我几乎不怎么跟女生来往”
冰之难以置信:“你骗鬼就凭你这幅好皮囊和这张臭嘴,小时候一定是泡妞高手吧”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声音也越发低沉压抑:“真的不是如果不是那个女孩的话我我或许就不会变成像今天这样我其实对她又喜欢,又恨”
眼看着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甚至闪耀着一种被掩盖的微怒时,冰之方才意识到自己选错问题了。她赶紧笑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初恋对你影响那么大以后我不再问了。”
“你当然不能再问”容海澄一手伸到她后脑上,伸开五指轻轻抓住了她的头发。
冰之看看表,说:“我还是先走了”
他却一把揽住她往后面靠过去,说:“再陪我一会儿”
冰之推推他说:“对了你爸爸那次好像对我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呢”
提及这个,容海澄也一脸暗色。
毕竟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副市长本人的青睐,从而顺利做他的儿媳妇就算他儿子那关过得了,但是他本人那也有高高的门槛等着她抬脚去迈啊
自己比他儿子年纪大,相貌谈不上特别迷人,家势更是显得悬殊,凭什么呢
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嘴边是明媚的笑容:“不如我们出去吃西餐吧顺便转一转。”
冰之意识到他神色有些异样,就问:“怎么了是不是你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他搂过她轻吻鬓发,说:“没有。”
“他什么都没说”她半开玩笑地问,用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他抱着她往下卧倒,她的背部压倒了什么硬物,就哼了一声。他压在她身上问:“怎么了”
冰之皱着眉说:“好像有东西在我身下,硬硬的。”伸手往下一掏,原来是一个电视遥控器。
他却邪恶一笑:“你在勾引我居然用这个词”
他还真是会扯冰之脸刷一下红了:“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起来”
“你别说我现在还真有感觉了不信,你一”
容海澄说完,还真的握起她的手往自己两胯之间伸了过去。当冰之到了那硬邦邦的东西之后,脸上不用自主烧了起来,闭上眼叫道:“你还真的”
她还是第一次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的那个东西。
往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心里扑通乱跳。
他已经呼吸急促了,在她耳边回旋,“嗯,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不如做些刺激的事吧”手已经很敏捷地伸到了她腰上。
冰之知道这个时候抗拒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无异于变相的挑逗,只好闭上眼侧着脸说:“可我觉得这里怪怪的”又睁开眼问,“窗帘拉上没”
万一有人偷窥怎么办啊
他的喉咙紧绷,嗓音也又低又沙,让她听起来越发脸红心跳:“没事光线强点更有情调起码我这样认为。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喜欢关着灯做看清楚跟自己合二为一的人是谁不是更好吗”
手已经扳开了她的双腿,并迅速扯下了她的浅紫色运动裤,然后俯,那臌胀的坚硬已经以令她意想不到的快速冲入她的两腿间
她脸涨得通红,热血全都往上升涌,低喊:“啊你轻点先出来”
她真的感到有些疼了,因为他的力道很大,速度又快,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他骑在她身上开始颠簸,嘴上是重的喘息:“我尽量但我哪里处得来”说罢有一个用力,直直挺入她的体内深处。她闭着眼,浑身的热血涌到脸颊上,脸上是一抹妖冶的红霞,嘴上也开始低声吟哦。
他继续用力动作,一下一下用力寸寸深入,直至她浑身发颤并用手攀住他肩膀位置。
沙发随着两人的不断绞缠而不断惊心动魄地晃动着,发出的声音也配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在激情爆发的那一瞬,容海澄感到自己彻底融化在了冰之的体内,就发出一声欢乐的低吟。
她那汗湿的乱发贴在额上,手臂还是紧紧勾着他的颈,任由他那依旧坚硬的灼热在她湿热的深处积蓄着新一轮爆发的力量。
他换了一口气,微微弓起身继续新的进攻。连带着几次不间断的剧烈颠簸,他已经霸道地刺入到她身体最软也最深的地带,感受到两人身体交汇处涌来烈火燃烧般的感觉,她只有不断呻吟,在他身下瑟瑟颤抖,呼吸也凌乱地就要窒息,几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那迷乱的表情却让他更加充满斗志,就继续在她体内反复纵驰
直到窗外夕阳艳红,他才从她那疲软的身躯下撤下来。
成功从容海澄的别墅里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夜晚九点多了。进门后,冰之就感到了自己的手机在皮包里的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本来不想接的,但见对方一直响个不停,就拿起接了:“喂,你好”
那边是一个礼貌的年轻男人声音:“周冰之小姐您好我是容副市长的秘书顾文清,假如周小姐不忙的话,我想打扰您几分钟时间可以吗”
冰之怔住了。容建安竟然叫他的秘书给自己打电话
不过她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就说:“可以的,您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v的第一章,还有剩下两章鉴于盗文猖獗,只好在每一章标题前加上晋江字眼,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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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真相浮出1
秘书在那头用友好的语调说:“是这样的。容副市长叫我建议一下周小姐,您跟容海澄先生不适合在一起。希望周小姐以后跟容海澄先生保持一定的距离。容副市长还说了,假如周小姐有什么具体要求的话尽管提出来,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冰之笑了笑:“谢谢顾先生的通知了。请您转告容副市长,我收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放下手机后,她关上门走进屋子,一手开了灯。
容建安果然不同意自己跟容海澄在一起,跟她原先担心的一模一样。转身走近厨房,拿出面条准备煮。
在烧水的时候,她出神地望着窗外。显然,容建安已经阻止容海澄跟自己在一起了,可容海澄本没放心上,所以一直没跟自己提及。先前在他家问起的时候,他也选择了回避。
于是,容建安在亲自出手,叫自己的秘书打电话给自己,警告自己不要靠近自己的儿子。只不过,像所有强势的家长一样,都认为用金钱就可以打发掉那个他们不看好的人。
冰之已经意识到:她想要的安定生活,已经越来越往云端的方向上升,变得没有脚却还跑得飞快了。她心里着急,却抓不住,也跟不上。
这日刚下班,冰之就接到了哥哥周森茂打来的电话:“冰之,下班后过来一下吧梁叔叔昨晚打电话给我了,说今晚有事跟我们说。”
冰之心里微微一颤,问:“是不是妈妈的案子有了什么新发现”
周森茂说的梁叔叔是一个退休刑警。当冰之四岁那年,母亲白樱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撞死了。凶手慌忙弃车逃走了,结果警察找到线索,抓到一个叫伍大光的汽修工人。可周学毅一直觉得妻子的死有很多疑点,就不断要求警方追寻真正的凶手。当时,老梁就是其中一个有份参与办案的年轻警察。
尽管周学毅不断请求警方再次寻找新的线索,但是当初负责该案的主要办案警察说: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伍大光,他本人也认罪了,所以凶手绝对是他。最后,伍大光因醉酒驾驶造成伤亡而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周学毅没有办法,只好郁郁放弃。
但奇怪的是,被周家人认为是顶包的伍大光出狱后全家人都搬离了天海市。周学毅几次带着白樱的弟弟,也便是冰之的小舅舅去找过他几次都没有结果。
等到冰之长大之后,也曾听父亲和哥哥,还有舅舅提及过自己母亲的死因。所以,周家人一直都认为,撞死白樱的应该另有其人,而不是那个伍大光。
而当初那个满腔热血立志要为民除害的梁姓年轻警官,却对这个案子一直念念不忘。他主动上门找到周学毅,跟他谈了自己的看法,并说自己其实一直在关注这个案子的内情。
一来二往,周学毅对这个正义凛然的警察越来越感激。梁某不断把自己的新发现告诉周学毅,但还是因为一些线索的若有若无,加上时间渐远,很多头绪无法完全展开。
但在周学毅去世前一年,也就是冰之刚上大学那一年的某天,梁警官曾经说过一句话:“真正的凶手有权有势,再往上查我就查到这一点可是,牵涉到的人实在有些麻烦,我要再想办法查出是谁”
那时候,梁警官已经是刑警队的副队长了。关于这个案子,他一直不敢过分高调进行调查,因为毕竟已经结了案,另外是因为还有可能牵涉到一些在社会上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放下手机仓促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跨到办公室门口后,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在眼前移动。
一抬头,看到是一身深灰西服笔挺的容海澄。他今天上午去总部开了个会回来,应该是一直忙碌到现在。
“赶那么急去那里相亲啊”他幽深的黑眸闪耀着一股似笑非笑,问。
冰之有些尴尬地说:“还有四分钟就正式下班了,我有点事想早走一步”
容海澄冷笑:“你的意思就是想早退”
“可是已经过了两分钟了,这样谈不上严格的早退”
“你就这样跟上司说话的”容海澄毫不留情步步紧逼。
冰之知道他发脾气是因为他想公报私仇。因为自己这两天没怎么搭理他,他一定是生闷气,想处处刁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