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他引着李老三和春花进了屋,此刻屋内只有唐松和田默默在,茅师父可能是午休去了,
“默默,泡茶,”岳宁超吩咐道,田默默很快就端来小型茶具,摆在桌子上,开始泡茶,
李老三连忙:“道长,多谢款待,这茶我们就不喝了,我们夫妇二人赶来,是想求道长您救我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啊,”
岳宁超原本面带笑意,听了李老三的话后,面露疑sè问道:“救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先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李老三稍稍迟疑后:“我父母过世后,四十多岁的大哥就一直跟着我们生活了很多年,前些天我大哥突然意外死了,自此我家里不太平,”
这话的时候,李老三的脸sè煞白,显得很害怕,他略微停顿后,:“他死后,我家屋里的地面每天都莫名其妙地冒水出来,把干泥的地面打湿,硬是行成个人形,而且,每天天一黑,那人形就显现出来,天亮后地面地就干了,”
我听着觉得有几分玄乎,农村的房子不可能修在地下有水的屋基上,他屋里怎么会诡异地冒水,还弄出个人形来呢,奇怪的是,天黑水打湿地面就显现出人形,天亮后就消失,这确认有几分诡异,
岳宁超闻言,思索着:“这样啊,那你大哥怎么死的,”
李老三:“他,他是掉在河里淹死的,”
“那除了这事儿之外,还发生了些什么不寻常的事儿,”岳宁超继续问道,
这时,春花带着哭腔:“自从李老三他大哥死后,每天起床我们都会在床前看到一大滩清水,而我那还在念小一年级的儿子,每晚都梦见他大伯要带他一起走,”
李老三chā话道:“对对,我有几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被大哥硬拉着下河,眼看自己就要被淹死了,他才放开我,”
听完他们的描述,我不禁暗自思忖,看样子,李老三家大哥死了,定是不愿意离去,本来他就是被淹死的,才会闹出这些事儿来,但是他为何要托梦给侄子,要带他走呢,
岳宁超直勾勾地盯着李老三夫妇,语气严肃地问:“你大哥生前,你们待他是不是不好,”
李老三连连摆手:“没,没,长兄如父,我们待他一向都挺好的啊,他死了,我们还找人给他念七天黄经呢,今天本是我大哥下葬的日子,但是棺材地板却开始渗出冰冷的水珠来,十几个壮汉都抬不动,”
岳宁超脸sè一凝,想了想:“既然这样,我去帮你们看看是可以的,但是我可是要收功德费哈,”
李老三闻言便:“只要道长您能救我们,这功德钱我们愿意给,具体多少,您了算,”
有些人只有在自己生命招受危险,用钱能摆平的时候,才能表现出他有多么大方,看李老三的样子,不像是个舍得钱的主儿,
“君宁,想不想和我去那里瞧瞧,”岳宁超对我,
这么难得的实践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当下我就去,怎么不去,
随即岳宁超就提上他那常用的黑皮箱子,骑着摩托车去了李老三他们村子,刚进李老三家院子大门,我就感觉有股很冷的yīn气扑面而来,
在他家院子院坝里面,正停放着一口大黑棺材,只见棺材下面的干泥土,真的像是被水浇过,显得有些湿润,
岳宁超也暗自了声:“哇,好重的yīn气,李老三他这大哥,要是我们再来晚点,他怕是要尸变咯,”
他这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棺材的侧面,我隐隐问道那棺材上,有股奇怪的味道,好像是血腥味,我不禁觉得奇怪,我们当地埋人的棺材,一般都是用黑漆来漆的,
这种黑漆大多是从漆树上割来,不应该有血腥味才对,这漆的味道夹杂着血腥味,闻起很诡异,香堂屋里有几个做道场的老先生,看到岳宁超后,他们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清云道长,你可算来了,再不来,以我们的这点儿小本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咯,”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先生,
岳宁超微笑:“老先生,言重了,你是前辈,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话间,岳宁超让院子的一些胆大的村民,先让让,不要聚在这里,旋即他拿出了一个香炉,摆在香堂屋的神台上,那神台是做法事的先生搭建的,此刻岳宁超就讲究用了,
在这之后,他又掏出了三支黄香和一沓纸钱,一支白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