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回想着以前的所有事情,突然想起,五个月之前,我和岳宁超,以及田默默在十字街遭遇血邪法的场景,那时候怨鬼胎帮我们破了邪法,当时她对我,让我不要辜负梦瑶为我做出的牺牲,
想到这个点,我冷不禁觉得恐慌,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产生了,
怨鬼胎出世后,若不吃梦瑶的人魂,会不会百般折磨她,对于活人来,有句话俗话叫生不如死,我想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yīn魂吧,
这个念头刚产生,我就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怎么能这么想呢,应该想梦瑶的人魂,一切安好才对啊,
想到这些之后,我急不可耐地问:“师父,那您多久请做左爷爷过来啊,”
茅师父:“那老头子有一大怪癖,要是有人吵到他睡觉,不管你给他多少钱,他都不会来帮你,”
着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继续道:“现在快到十一点过,我猜想他很可能在睡觉,不能打扰他,下午我再给他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你不要着急嘛,”
我暗想,师父您老人家倒是好意,让我不着急,可这关乎到我媳妇儿魂魄的死活啊,不急怎么可能嘛,
想归想,事情还得一步一步来,我是有这个觉悟的,那就等茅师父帮忙约下左爷爷吧,
今天是我成下山之日,对我爷爷和nǎinǎi来,也意义重大,虽然过去的五个月里,我经常都会打电话给他们,告诉他们我习道法的情况,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还没有向他们道喜呢,
我给爷爷打了电话,自己以后不用呆在青杠坡,茅师父已经不教我东西了,
爷爷知道后,很严肃地问我,是不是不听茅师父的话,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我笑着告诉他,不是他想的那样,而是我已经成归来,以后不用天天都呆在山里,
听到我这个消息,爷爷也就不相信,他在电话那头质疑,人家道都是三年五载,我半年就完怎么可能,于是乎,我就把手机递给了茅师父,让他和我爷爷聊,
茅师父喜笑颜开地和爷爷聊起来,最后几乎不谈我道之事,而是拉起了家常来,
两个老人聊了不下于半个小时,茅师父才把手机还给我,我接过电话,走到茶馆儿外面继续和爷爷,打算今天回家去看他和nǎinǎi,
爷爷,他和nǎinǎi都很好,然我先不要惦记家里,好好跟着茅师父历练历练,
我本想告诉他,反正现在又没啥事情可忙的,先回家看看再,
就在这时,一对中年夫妇匆忙地朝茶馆走来,那男的快步走到我跟前,朝我问道:“兄弟,请问下清云道长在不在,”
我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爷爷可能是听到了有人和我话,就让我先忙事儿,挂了电话之后,我疑惑地对那男人:“清云道长,大哥你确定没记错名字,我们这儿可没有什么清云道长啊,”
那中年男人焦急地:“怎么可能记错,就是这里啊,”
他话音未落,岳宁超就从茶馆正门走了出来,他手捂着嘴,轻轻咳了几声,似乎在暗示我不要话了,
看到岳宁超后,那中年男人脸上的愁云立即就舒展开了,但还是显得有些焦急地:“清云道长,你在家就好了,”
我和岳宁超相处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人叫他清云道长,难怪他会把这茶馆儿起名叫清云轩,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乍听他这个道号的时候,我忍不住想笑,
那中年男人边上的妇女,带着质疑的眼神打量着岳宁超,她低声道:“李老三,他就是清云道长啊,这么年轻,会不会……”
被作叫李老三的男人,冲着岳宁超尴尬一笑,旋即对声旁的女人:“啧,春花……人家清云道长,这是年轻有为啊,”
看李老三满脸的尴尬之sè,以及他拉长声音叫女人的名儿来看,我猜叫春花的那女人很可能是想,岳宁超这么年轻,会不会没什么能力,
我倒是觉得她会这么想,也挺正常的,大多数被称作道长的人,都是些老头儿了,而岳宁超三十几岁,不知道他的人,确实可能会怀疑他的本事,
岳宁超:“哎呦,别扯这些了,看你们这么急,是有何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