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额?”
“不好吃吗?”
“不是,挺好的…”
“快吃吧。”
“嗯。”
小壠回过神,拨开了油腻腻,粘稠着糯米粒的糯米鸡,里面彰显的出来的是一层淋着薄薄的黄油的糯米,黏在在一起,扑面而来的是而来的是一阵诱人的香气。
小壠抬起头,管家眼神有一点急迫。
“快吃啊,快快。”
“嗯……”
小壠不敢拖慢稍稍的攥紧了糯米鸡,往嘴里塞。
“小壠!死去那里了!快回来干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河东狮吼般的声音砸了过来,小壠回过头,空落落的门口似乎是硝烟挥散后,浓浓的味。
“管家,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等一下再吃。”
“唉!”
还没有等管家喊住他,小壠放下糯米鸡转身急忙忙的就走。
管家被气的愣是咬牙切齿的,他慢慢的拿起还热乎乎带有点余温的糯米鸡,紧紧的捏着,手臂上的青筋连连的暴起。
捏成渣的糯米黏糊糊的粘在他的手上,他奋力的一甩把手心里捏的实实的耨米和粽子叶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我来了……”
“刚刚死去哪了!快点干活!”
中年的佣人大妈似乎是更年期,脾气异常的火爆,小壠没有敢抬起头,只是看到了她下半身臃肿粗壮的大腿,还有短小的手臂。
“是……”
“快把窗帘拆下来!给洗了!别给老娘磨磨唧唧的!”
“嗯……”
“真是没有用,来了这里多久了!还不知道规则!——”中年的佣人大妈骂骂咧咧的走开,留下一脸蒙蔽的小壠站在原地。
他搓泥的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落地窗下,踮起脚试了试,够不着,他走到后院搬过来长长的梯子。
把梯子挨到墙上,自己蹑手蹑脚的爬上去拿到了窗帘的勾子,接着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都很顺利,但到第四个的时候稍稍吃力,伸直了手臂才够得着。
到第五个的时候即使伸直了手臂,但连第五个的尾巴都抓不住,他有点开始着急。
这时候一个女佣拿着沉甸甸的水桶在梯子的旁边经过,她哐当的一下把水桶放下,手臂累的酸而麻痹,着实酸的她龇牙咧嘴。
她提起手臂,挥了挥,突然碰到了什么,梯子轰然倒下,原本宁静的豪宅在刹那间被一阵急促的廖明声打破了溢静。
小壠扶着疼痛的腰骨,疼的像拉扯着全身的筋骨,使小壠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傲呼的的惨叫。
“怎么了!大清早的那么大动静!找死啊!”
佣人大妈一路上骂骂咧咧的走过了,等她拐角定神一看,看到偌大的大厅愣是乱成了一团,湿漉漉的水倒在地上,拆到一半的窗帘悬挂在落地窗上,乱糟糟的很不得体。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他扶起来,让我来吗!”
“哦哦哦——”
女佣人被她的狮东般的哄攻,吓的有点心里发毛。
她连忙走了过去,把小壠扶了起来。
“没事吧。”
小壠没有回应,也没有力气回应,他插着自己剧烈疼痛的腰,疼的连面部的五官都快扭曲了。
“你知道了吗?那个哧小壠又惹事了。”一个女佣拿起床单,甩了甩湿漉漉的床单,把床单晾在起来,在柔和阳光的透射下,床单在下异常的柔美。
“怎么了?”另一个女佣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今天就在刚刚啊,从梯子上掉下了,摔的可伤了。”
“都没有来多久,就惹那么多事情。”
“就是,活该——”
“你们干嘛!在后院晾个床单都唧唧歪歪的!”
“官家……”两个人吓得连忙扔下手中的工作,双手背靠着,垂着头不敢看眼前的管家,锐利的眼神。
“快点去把老爷的衣服拿起干洗了!别给我慢慢吞吞的!”
“是…”
管家手一甩,两个女佣微微的弯下腰鞠躬回应到,转过身加快脚步离开。
洁白的云朵划过太阳,遮住了明媚的光线,管家的脸色瞬间在那一霎那暗沉下来,撇嘴角不怀好意的邪笑了一下。
“没事吧,伤的很严重?”管家拿着刚刚买的水果篮,放到了小壠病床的床头柜。
“没事,没事,还麻烦你亲自过来看我。”小壠连忙双手撑起整个身体,准备坐起来,但才用力一下就疼的个不行。
“不用,不用,你躺着就行。”管家连忙扶着他躺下来。
小壠躺下来仰望着管家,心里浮现出来一种说不出了的怪异思绪,身子不适宜的微微的蠕动了一下。
“管家还真麻烦你了,还特意过来医院看我。”